慢慢的停下速度。
“怎麼辦?”
一個騎士看向自己的夥伴問道,出使的大臣死亡,他們這些保護騎士肯定是沒好果子吃的,輕則充軍,重則斬首是逃不掉的。
一個騎士,需要從小訓練,而從他們進入騎士學院開始他們就已經高人一等,所以,這些騎士不能夠忍受自己成為罪人。
“不能夠直接稟告,否則的話我們都會倒黴。”
一個騎士的眼神閃爍著,說實話,若不是家人全部都在第一帝國他們甚至連逃去第二帝國的心都有。
“不要忘記我們這是前往一個混亂的城市,那裡可是一個充滿罪惡的城市。”
淡淡的笑容出現在一個騎士的嘴角,他的聲音好似催眠一般的響起,頓時,他附近的騎士臉上露出恍然的神色,的確,那可是一個罪惡的城市,所以,死人是正常的。
“大使被人誘殺,我們為了將大使臨死之前的話語傳到帝都,所以奮力的殺出重圍,個個身受重傷。”
突然,一個騎士淡然的開口,同一時間他抖手抽出腰間的長劍,劍身橫過狠狠的在自己的身上劃出一道傷口,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霎時間流出,這個騎士的眉頭皺起,隨手他有從懷中掏出一根卷軸。
這是一根價值幾十金幣的治療卷軸,換做平時就算受小傷這些騎士也捨不得使用,但是,這會兒這個自己劃傷自己的騎士卻毫不猶豫的拉開了捐贈,頓時聖潔的光芒出現將騎士的傷口包裹起來。
光芒之後騎士手上深可見骨的傷口已經合攏,一絲淡淡的痕跡出現在騎士的手臂上。
其他騎士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個騎士的表演,隨即,所有的騎士開始隨手在自己的身上和身邊的夥伴身上劃出傷痕,雖然不算什麼大的傷痕,但是每一下卻都是實打實的見血。
劃出傷痕之後所有的騎士紛紛掏出身上的治療卷軸,一時間只看見無數的光芒在空中閃爍著。
一場拙劣的鬧劇便在一些騎士看似精明的主意下誕生,而此時,海蘭城卻是真正的鬧翻天。
帝國的使臣就這麼死在了海蘭城的大街上,這事情簡直就好像是兩道驚雷狠狠的砸在了顧子林和高英的腦袋上。
所有的計劃在這一刻似乎都失去了效用,帝國的使臣都已經死亡,哪怕你再有萬般的本事也是白搭,因為招安的大門已經被永久的關上,不說下一次還有什麼人敢來海蘭城招安,就算是有人敢來恐怕皇帝也絕不會再讓什麼人來。
和談的使臣被人殺死,這簡直是對帝國最大的侮辱,是打著耳光罵人。
“能夠查出是什麼人做的嗎?”
顧子林的臉色同樣有點淡淡的憤懣,明明已經接近成功,但是誰想到突然間多出來的事情,真是很讓人不舒服,憤憤的問出一句,隨即又嘆息了一聲。
“算了,不用查了,先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顧子林微微一想就放棄了去查探什麼人殺死海德鑫的事情,事情已經發生,那麼,不管是什麼人做的都已經無所謂,畢竟人死不可能復生,而且,帝國的耳光已經被刪,並且是在海蘭城刪的,那麼不管做什麼似乎都不可能輕易的平息帝國的怒火。
“接下來,城主,我們自立吧。”
高英的臉上陡然間閃過一絲寒意,他的聲音冰冷的響起,這句話卻差點讓顧子林連打寒戰,自立,這他娘滴不是開玩笑。
顧子林雖然自負這塊大陸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但是,那僅僅是自負個人武力。
海蘭城和帝國的實力相差之大簡直不能夠以道理計,顧子林就算天下無敵也不可能輕易的滅掉帝國攻擊海蘭城的所有軍隊,帝國面積幾千萬平方公里,軍隊起碼上千萬,顧子林不認為自己有那個本事殺絕帝國計程車兵還能夠保證在期間海蘭城不被人攻陷。
而且,那個人還在第二帝國,顧子林幾乎可以肯定一旦他和第一帝國開戰,那麼,等待他的絕對是第一帝國和第二帝國的聯手絞殺,雖然那個人去第二帝國並沒有多長時間,但是顧子林相信那個人一定有那個能力在這時間內爬到高位。
腦子和武力,在這個世界上爬到高位最簡單的能力,而那個人的智謀卻足以讓顧子林這樣的武力的人心生寒意。
“不要開玩笑,自立,以我們現在的力量自立和自殺沒有什麼區別。”
輕輕的揮手將高英不切實際的想法排除顧子林皺起眉頭,自立的確不是現在能夠做的事情,但是,和帝國之間卻似乎必然要有一場戰爭。
只是,一旦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