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你等下!”老陳說著拿著照片,進了他的膠片室。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他出來了,我問他結果如何?不過令我大吃一驚的是他得出的結論卻出乎我的意料,他告訴說這是一張未經合成或者說是沒有任何PS痕跡的照片。
我聽著他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那這樣的話事情就有點匪夷所思了。
“你會不會有一個雙胞胎的弟弟啊?”老陳說。
我白了他一眼,話都不想說了。
“哦,對了!”老陳此時想到了什麼他對我說道:“你可能不玩膠片,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我們那時候的相機是用的膠捲,當時我們那個圈子裡發生過一次奇怪的事件,和你這個雖然不一樣,卻也是大同小異。”
“怎麼了?”我很好奇。
“那傢伙有一次在湖邊給人攝影,拍到的照片沖洗出來,發現裡面旅遊團的合影裡多出一個人來,時候調查發現那個像是影子一樣的人,居然是幾年前在這裡淹死的遊客。而且據說很多人在這裡拍照都能在照片裡發現那名死者的影子。”
我打了個寒顫:“你啥意思?”
“照片既然已經成像,就說明有實物的存在。”老陳點上一支菸,把照片遞給我:“你難不成就是因為這點破事睡不著覺?我告訴你,你還年輕,路只在前面,娶妻生子,才是過程,其他的東西都是虛的,別去在意。”
“呸!迂腐。”我罵道:“我的未來式由我做主。”
“那你真打算去調查這張照片的來歷?”老陳遞給我一支菸。
我擺了擺手,現在滿腦子漿糊那還有心思去抽菸。
“那你得去照片的現場看看,看看能不能想起點什麼。”
“你覺得是我失憶了?”
老陳點了點頭。
對話進行到這裡,我也沒必要在和他多說什麼,我與他道了個別,就走了出去。與此同時我還把楊叔給我的銀行卡掏了出來。
一個念頭此時在我心裡滋生,我究竟要不要回趟家?
爾後我與老陳聊了一下關於海市蜃樓的話題,對於這個老陳搖了搖頭說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們的拍照群裡有專門去捕捉海市蜃樓啊,雷暴啊,平流雲啊,這種奇特景象的攝影師,倒是可以幫我問問。
我說行,那你有空幫我查查,關於那個1957年新疆是不是出現過海市蜃樓。
老陳說嗨,你這麼大面積的問題,誰答得上來啊,那片地方有是沙漠,有戈壁,出現幾個海市蜃樓還不是很平常的事情。
我一說也對,然後也不想和他過多的去透露當年的事情,便喝了點東西,出門回家了。
坐在公交車上,我看著外面繁華的都市,我忽然在想,老爸為什麼會讓老媽不顧一切的把我帶離永修,為什麼堅持不讓我回去?
如果我按照楊叔說的那樣真的回家了,面對我的又會是什麼?親戚的質問嗎?不單單如此。而且最詭異的還有昨晚的那個人,他是隨楊叔來的,那麼他的目標到底是我還是楊叔?而楊叔之所以給我照片,到底來自於哪裡?
“還是回去看看吧!”我暗暗下定決心,這並不是我收了那個自稱是揚叔的人的錢的事情,而是我認為我這這麼大了,家裡的事情有權利知道了,既然老媽不對我說,我就去找當年知道實情的。
我看了一眼挖掘龍骨現場的照片,希望那些老爸的朋友現在還在老家。
我當天先是聯絡房東讓他幫我把門修好,接著還是選擇了回家,我必須回去看一看老爸是不是真的在家中藏了一塊龍骨,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判斷出楊叔的說是否還有可信度。
出發之前我試著聯絡了一下揚叔,可是那傢伙壓根就沒有給我聯絡的方式,找了我小店附近的幾個賓館,一番確認無果後,還是決定走吧!畢竟現在我已經被人盯上了。
動作必須要快,而且不能做火車這種中途容易被人發現的交通工具,看著卡里20萬的餘額,我選擇了飛機,我坐的是下午6點半的航班,到了南昌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再次踏入這個城市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畢竟換了一個身份離開了太久了。
下了飛機乘坐機場大巴到了紅谷灘,找了一間酒店,湊合的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在紅谷灘提了一輛國產車就往老家開去。
我老家是永修,也就是照片中那個河道的下游,我記得照片裡面的那個地兒,也記得當年老爸是有買過一艘採砂船,只不過當時老爸有自己的主業工作,這艘船隻是他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