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鳴繫好安全帶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對司徒少南的話。置若罔聞,只是催促她發動車子。
自顧自的說:“找個地方吃飯吧,中午就沒吃,有些餓了,你想吃點什麼?”說著,他很紳士的轉頭詢問起了司徒少南。
司徒少南無語的低嘆,這人是理解能力有問題嗎?難道她排斥的還不夠。
“我不餓。現在我要回家。請下車,謝謝,不送。”
金一鳴的眸子閃過一抹黯然。但隨即,又被他掩飾了下去。
“太客氣了不是,你是我妻子,請你吃飯不是天經地義的嗎?”金一鳴繼續裝傻充愣。就是不順著司徒少南的話往下說,顧左右而言他的岔開話題。
司徒少南忽然覺得心好累。似乎和金一鳴不在一個頻道上。
“金一鳴。”
忽然,司徒少南正色道。
“嗯?”
金一鳴的心隨著她的話,突然一沉,就連臉上的笑意都有些難以維持。
剛才他本來想著就這麼和她墨跡下去。不為其他,只是單純的想和她沒話找話,多聽聽她的聲音。
這幾天。他都沒有去打擾司徒少南,希望給她一個緩衝的時間。但不代表,他就那麼放她離開了。
而最讓他哭笑不得的是,就在前幾天,他的手機忽然來了一條轉賬通知,原來,司徒少南真的就將她用過的那些東西摺合成了錢,並且打入了他的賬號裡。
看著多出來的那些錢,他都不知道那個時刻,自己是怎麼過來的。
司徒少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涼薄的空氣,瞬間,整個呼吸道都涼涼的。
“咱們算扯平了好不好。”
忽然,司徒少南的語氣一轉,帶了些許的無奈和疲憊。
是的,她覺得好累,從來不知什麼是累的她忽然有些支撐不下去了,對於和金一鳴只間,本來她就不打算有什麼以後,既然如此,就應該徹徹底底的好好的斷乾淨,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糾纏纏。
金一鳴沒有立即回答她,而是保持著側頭看著她的動作沒動。一副沒聽懂,迷惑不解的神態。
一時間,狹小的車內,整個空氣都彷彿凝結了。
司徒少南見金一鳴一聲沒有,還以為是自己說的不清楚,隨即,她又重複了一遍,“扯平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
“就在司徒少南說著的時候,金一鳴突然出言打斷了她的話,“你就這麼厭惡我?”
金一鳴的話有些怨懟的氣息在流淌,司徒少南聞言,心臟猛地一陣收縮,就像被一個人用手狠狠的攥住了一般,無法正常跳動。
她很小說,不是的,不是厭惡他,而是厭惡她自己,是她沒有資格擁有他的愛。
只見金一鳴忽然冷笑一聲,“扯平?怎麼扯平?”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司徒少南,當和她的視線交匯的瞬間,司徒少南瞧悄然的撇開了視線。
看向車外,冬日的蕭條,下午的陽光已經褪去了僅存的熱量,這個時候,是白天裡最冷的時候。
街道上的行人都瑟縮著躲在厚厚的棉衣裡,形色匆匆,由於天氣冷,路上的機動車忽然都了起來,但都行駛的非常慢,畢竟道路情況不太好,汽車尾氣噴灑在道路上,很快就會形成一層看不見卻異常光滑的東西。
如果不注意,這樣的道路情況下,任誰也不會拿自己的生命去開玩笑。
司徒少南不知道給怎麼樣回答金一鳴的這個問題,是啊,怎麼扯平,動過的心,用過的情,樁樁件件都讓他們二人有著斬不斷的情絲牽絆著。
只是,終究著縷情絲要揮刀貼著金一鳴那方斬斷,而餘下的,她會用它將自己束縛住,苦澀,甜蜜,盡在其中,足以夠陪著自己度過餘生。
“還打算摺合成錢?但是不好意思,我最不缺的就是錢,如果你用你自己抵償的話,或許我會考慮接受。”
金一鳴的話忽然轉到了那天司徒少南醒來後離開時,留下的字條的內容上。
他的心,他的情,被她用哪種方式作為補償。
司徒少南的心又是一抖,視線依舊停留在車子外面,好一會兒,她才緩緩的轉頭看向金一鳴,對上他的眸子,瞬間就被那裡的波光閃了心神。
但她卻極力保持著鎮定,然後從棉服口袋裡拿出了一份對摺的調令,伸手攤在了金一鳴的面前,語氣漠然的說:“這是你的傑作吧?”
金一鳴看著司徒少南手中的東西,劍眉一挑,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