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不僅僅是想要劫持交通工具這麼簡單。如果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的話,追他們的人應該是警方的人。
所以他們控制住了這車意外得來的人質,好從而和警方有談判的條件。
再看他們這樣緊繃的警戒狀態,和逃跑的速度,追他們的人應該不會離的太遠。
金一鳴雖然心底也是忐忑不安,但還是準確的分析著眼前的形式。
這是一夥不知怎麼混進境內的境外犯罪團伙,所以他們也沒有必要和警方發生正面的衝突,那樣無疑是以卵擊石,繼而,他們是想在警方追上來之前趕到邊境,只要一踏過那個界碑,這邊的警方就無能為力了。
而即使他們成功的逃避了警察的追捕大話,那麼,他們這些被掌控了生死的人質又會有什麼命運呢?
金一鳴不禁垂眸,又打量起了腕上的手環。
☆、第十七章鬥智鬥勇(一)
車子已經快速的駛進了一條偏僻的山道,崎嶇不平的路面,使大客車異常的顛簸。
而道路兩邊已經是望不到邊的密林了,時不時的還會有一些伸出的粗壯枝椏刮到車身上。
突然,車子停住了,車內的那些黑衣人唰的一下都站了起來,端起手裡的槍,槍口對著車外,如驚弓之鳥般繃緊了精神。
剛才那個灰衣人示意他們放鬆,然後用m國語言和他們的老大說著什麼,只見那個老大,站起身,走到車前,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三岔路口,那個老大可能是在思襯著路線和甩掉警方追捕的方案。
片刻後,老大叫來了那個穿灰衣服的人,然後在他耳邊低語了一陣,便走下了車,隨後又有幾個黑衣人隨著他一起下了車。
而那個貌似是老大心腹的灰衣人走到了人質那裡,冷冷的看著眾人,說道:“司機出來。”
只見那個有些微胖的中年司機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但是沒敢動。
灰衣人眼神冰冷的看他一眼,然後指了指身前,意思是讓司機到他面前去,這時司機滿臉煞白的慢慢的挪著步子。
而身邊的一個黑衣人則不耐煩的猛地推了他一把,司機一個趔趄摔到了灰衣人腳下。
灰衣人俯身一把扯過他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足見力氣之大。然後向身後一扔,“砰”的一聲,頓時疼的司機滿頭冷汗,
隨後他又用手指著其餘的人,陰冷的說:“你們都跟我下車,不要做無謂的掙扎。”而後徑直的下了車。
金一鳴一干人等,在黑衣人的監視下,隨著那些人進了密林深處。
而留下的大巴車司機則被要求驅車往另外一個方向駛去,又有兩個體態輕盈的黑衣人順著第三條路口走去。
這樣便可在一定程度上混淆警方的視線。
金一鳴走在人群最後,步履很是從容,大概走了半個小時,金一鳴突然拌到了一個突出地面的大樹根,一個重心不穩,便向著一旁的大樹幹倒去,登時衣袖便被劃開了一個大口子,胳膊也有了一絲疼痛。
後面端槍的黑衣人則冷冷的哼了一聲,拽起他,往前推搡了幾下,才作罷。
金一鳴只是漠然的看了那黑衣人一眼,壓低的帽簷下,鳳眸裡精光一閃。然後,若無其事的跟上了人群。
只是並沒有人注意到,本來遮擋了半張臉的墨鏡不見了,而剛剛把他衣袖劃壞了的樹幹上,一條細細的衣服纖維微微隨風飄動。
越走,林子越密,頭頂的陽光被茂密的樹尖切割成了細碎的光點。被人質拖累,導致那群黑衣人的腳步不得不放慢了不少。
大巴司機一路驅車順著那條崎嶇小路往前行駛,最終到了路的盡頭,前方已經是斷崖了。
靜下心來,大巴司機渾身如篩糠般顫抖,慢慢的他平靜了下來,看了看無路可走的車外,
又看了看手腕上的手環,“媽呀”一聲,司機從座位上蹦了起來,手環沒摘,而且本來綠色的指示燈也不知何時變成了妖冶的紅色。
這會兒那幫人早就沒有蹤影了,自己豈不是死定了,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的心又劇烈的顫抖了起來。他連滾帶爬的摔下車,朝回跑去。
三週前,警方接到線報,發現了沉寂了五年的黑翼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而且近期會混入境內,進行一筆大交易,而來人很有可能就是黑翼的新幫主呂傑。
所以,包括司徒少南在內,他們一行十五人組成了緊急追擊小隊,與邊境警察聯合追捕混入境內的“黑翼”幫眾。
經過了艱難的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