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去。”說著鄭沫就朝回跑,一會兒她沒課,馬上就放學了,所以,她可以請假的。
曲浩則剛要叫住她,鄭沫已經聽不見了。
五分鐘後
鄭沫很快就收拾好,把假條交給門衛,然後出了校門,坐上曲浩則的車,兩人一起趕往了金家大宅。
金家大宅
陸琴婉站在金一鳴的房間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兀自嘆息,午飯也沒吃,把自己關在裡面,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真是讓她擔心。
金老爺子放下手中的報紙,“讓他自己靜一靜,不要去打擾他。”
陸琴婉又是一聲嘆息,“爸,司徒少南都已經這樣了,你們怎麼還在偏袒她。”
“哪樣?你親眼看見了還是我親眼看見了,有時候親眼看見親耳聽到的都未必是真的,更何況是從一個小丫頭嘴裡傳出的話。總之,做父母的不要太過干涉兒女們感情上的事,免得兩頭撈不著好。”
金老爺子抖了一下報紙,擋住了臉,不在言語。
陸琴婉只覺得頭痛欲裂,什麼叫兩頭撈不著好,她為自己的兒子好,難道還有錯了?
忽然,傭人走過來,說“夫人,鄭沫小姐帶了一個人說要找少奶奶。”
陸琴婉眉頭一皺,沉聲道:“什麼少奶奶,記住以後沒有什麼少奶奶。”
說著,好像想到了什麼,皺眉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還沒等傭人重複一遍,鄭沫和曲浩則便已經來到了大廳。
鄭沫上前一步,“舅媽,少南有沒有回來。”
曲浩則狐疑的看著鄭沫和曲浩則,待聽到她提到司徒少南,便沉下臉,“她還有什麼資格回這裡來。”
隨即,她上下打量著曲浩則,眯了眯眼睛,“你是那個什麼旅長吧?”
曲浩則心底一沉,看來何嬌倩那個丫頭真的把今天早上的誤會說給了金家人知道。
看金一鳴母親的這幅樣子,一定是把他和司徒少南想成了那種關係。
“您好,我是曲浩則,如果你在什麼人那裡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希望你不要當真,因為那只是一個誤會,我不是那樣的人,司徒少南也不是那樣的人,作為軍人,我們的一言一行都對得起頭頂的那枚國徽。”
這是曲浩則唯一能做的解釋,清者自清,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相信金家的人都不是什麼不講理的人家,如果他們還執意糾結這個誤會的話,他只能說這樣的家,司徒少南早些離開也是好的。
陸琴婉被曲浩則一番鏗鏘有力的言辭說的竟一時間無言以對,是,在司徒少南利用金一鳴這件事上,她對司徒少南意見很大,所以,當何嬌倩說她和麵前的這位旅長有不正當關係的時候,心中的天枰很自然的就傾斜,選擇了相信,刻意的去迴避某些很明顯的東西。
一旁的鄭沫有些接急切的插…言道:“那些都先放一放吧,現在主要是先要找到少南,她的狀態那麼不好,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只要一想到司徒少南可能會遭遇意外,她的眼睛就脹脹的發酸,眼圈都微微泛紅了。
“她沒回來過。”
突然,金一鳴的聲音在眾人身後悠悠響起。
循聲望去,金一鳴驅動著輪椅,緩緩想曲浩則的方向行駛過來。
“。。。。。。一鳴。”陸琴婉剛要上前,便在金一鳴的眼神示意下,頓住了腳步。(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章愛她,從未停止過
外面是蕭索的秋風,金家別墅內的氣氛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金一鳴與曲浩則的視線在空中交匯,湧動著只有兩個人才能看到的暗流。
雖然金一鳴坐在輪椅上,在氣勢上弱了幾分,但他與生俱來的貴氣,給他加分了不少。
起碼沒有在曲浩則面前顯得那麼不堪一擊,雖然他確實不是曲浩則對手,術業有專攻,金一鳴和曲浩則在本質上根本沒有可比性。
金一鳴看著曲浩則幽深的目光,很平靜的開口問道:“怎麼?她沒有和你在一起?”
這句話問的一語雙關,就要看聽的人怎麼去理解了。
往寬了想,他只是在問司徒少南的情況,但往另一層想,那就是他相信了那件事,認為曲浩則和司徒少南之間有點什麼。
曲浩則勾唇輕笑一聲,“她有她的自由,怎麼選擇是她的決定,我無權干涉。”
曲浩則抬起手腕,看以一眼手上的腕錶。
“既然司徒沒有來過,那我就先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