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抱起她跨出浴桶,水珠頓時順著他健壯的肌理滑落,在燈光下閃動朦朧的光暈。
“若兒,我永遠要不夠你——”他直接將她放在床上,傅雲若笑嘻嘻地翻身,將他壓在身上。
此刻,她姿態絕美,眨了眨眼睛,“我在上,你在下。”
她宛如妖姬,每每讓人瘋狂。
紗帳微動,隨著男人和女人亙古的旋律而不停搖動著,水波一樣盪漾開來。
“隱——”她玉腿微抬,極其天真地含著指尖,“人家餓了——”
軒轅隱一瞬間差點被她給奪去心智,這該死的妖精總有一天要把他給折騰死。她如此天真的表情,卻說出如此曖昧的話語,幾乎讓人瘋狂。
“我會餵飽你的——”他直接攻城略地,看她在迷情之中臉色緋紅的迷魅風情,忽然緊緊摟住她,低喃:“我愛你,若兒,我愛你——”
傅雲若勾唇,攬住他的肩:“我也愛你,隱——”
兩人便醉在這場歡夢之中,不願清醒過來。
軒轅隱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心中卻在想著,不知道,她會不會懷上他們的孩子?
他必須更努力地愛她,直到,他們的結晶誕生。
他愛這個女人,不知道,他們的孩子又會是怎麼樣的呢?
正文 腹黑老公
傅雲若在京城中呆了數日,恰巧何氏兄妹已經賀蘭鷹也到了京城來拜訪她。
這天,不巧下起了小雨。
傅雲若一早起來修習媚天派的心法,練完,頓時覺得神清氣爽。
因為東凌霄也學過媚天派的功夫,她有不懂的常常向他請教,倒也自在。*
她仍舊是十六七歲少女,眉眼之間自然有一種天然的媚態,無論何人看到她,都很難從她身上移開目光。
若是她有心勾yin,更是難逃她的情網了。
“夫人,外面有人來拜訪,說是夫人的朋友,兩位姓何的兄妹,還有一位姓賀蘭的公子。”家僕來報。
傅雲若一聽頓時明白了過來:“是他們來了?快點請他們到花廳去。”
她立刻起身換了衣服,打了油紙傘前去迎接。
軒轅隱剛也修習完內功,見到她,便接過油紙傘:“你這是要去哪兒?”
“是賀蘭鷹還有何氏兄妹來了。”
他頓時有些不悅,“他們真的來了?那何憶秋是來參加科考的?”
“估計是吧。但我記得風寂他哥哥風染也是個大才子,不知道他們在一起誰更有勝算。”見他冷著臉,她笑嘻嘻地挽住他的胳膊:“親愛的隱,你又在瞎想什麼呢?放心吧,我跟他不會有什麼的。”
軒轅隱轉過頭去,冷冷道:“你最好說到做到。”
傅雲若聳聳肩,二人在細雨中步行道花廳,三人還沒有到。
傅雲若讓人準備早餐,在他身邊坐下。
空氣因為下雨而潮溼了起來,一股泥土的芬芳撲鼻而來。
傅雲若回眸看到軒轅隱正閉目養神,抓住他的手研究起來。
“你在看什麼?”
她認真地說:“我想給你看看手相啊。”
“看出什麼沒有?”他好笑地問。
傅雲若狀似認真地說:“我看出來了,閣下的手相實為亙古難見的手相,天機不可洩露啊。”
軒轅隱伸出手捏住她的臉龐:“看出來,我和你天長地久麼?”
傅雲若捉住他的手,“當然了,還要生生世世。”
她笑得甜蜜,他看得痴了,將她擁入懷中,一起聽雨聲微微。
就這樣,天長地久。
何憶秋看到的,就是這樣溫馨的一幕。
賀蘭鷹見此情形,不客氣地咳嗽了一聲,“雨真大啊!”
軒轅隱抬頭,瞪了他這個不識相闖入的不速之客,挑眉道:“你也來了?”
賀蘭鷹大步邁進花廳,撣去身上雨珠,“我當然要來了,京城分舵還有些事情呢。”
傅雲若起身,見何清清和何憶秋並肩而立,忙道:“快坐吧。連日勞頓,你們還沒吃早飯吧,我叫人備了些早點,一起用吧。”
何清清握住她的手:“姐姐,好久不見你,妹妹十分掛念你。正好哥哥要來參加科舉,我便隨他過來了。”
“我也想你呢。”她拉住何清清,兩人說著話兒,偶爾眸光微抬,便看都何憶秋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何公子,離科考還有多少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