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體內的能量彷彿被鎖住了一般,一絲不透。手中的飛劍雖說鋒利,可是沒有了真元,由各種天材地寶煉製而成的飛劍要舉起都甚是困難,更不提威力了。
只一下,華珵閉著眼,飛劍重重砍在巨大的蛇頭上,卻出一聲清脆的金屬相撞擊的聲音。華珵立時覺得手中劇烈震顫,虎口已是裂了開來。巨大的蛇頭上毫無傷,甚至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微微地一抬,華珵手中的飛劍彷彿玩具一般,遠遠地飛了出去,將一個還在掙扎不已的修者連著身上不曾防備的獒犬一起釘在了地上,連慘叫都來不及就沒了聲息。
“九嬰!”正在收著元嬰的月修見狀大怒,低聲喝道。
原還不曾在意的九嬰,被這聲一喝,緊張地抬起頭,無辜地看向月修,尾巴還死死地纏著華珵。
看著這般模樣的九嬰,月修忍不住額上青筋一跳,斜著眼比了下那枉死的修者和獒犬的方向,沒好氣地教訓道,“玩情調也要注意周圍的情況,危險的東西不要隨便亂丟。還有,”瞥了眼還在苦苦掙扎的華珵,“把身體再變小點,你不覺得這樣大的體型差距很不方便嗎?若實在不行就用蛇涎,你的蛇涎不是絕頂的催情聖藥麼!”
九嬰先是唯唯諾諾地聽著月修的教訓,帶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忽而恍然大悟似地,連月修都覺得似乎剛剛九嬰的腦袋上真的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驚歎號…_…
看到九嬰又開始忙活了,月修才滿頭黑線地重新轉過身繼續自己未盡的事業。身後,畢竟是習慣隨心所欲的九嬰,雖說幾乎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了,可是動靜卻是在是不小。月修也不管。
斷斷續續的悶哼,夾雜著痛苦的掙扎慘叫,到抑制不住的呻吟低泣,月修滿意地點點頭,孺子可教!
不一會兒,所有的事情完畢,順便將依依不捨的獒犬們也全部送回,月修轉過頭,九嬰還在舒坦地不亦樂乎。而那被纏繞在蛇軀中的人,渾身泛著淡淡的粉色,眉頭微皺,眼中水波瀲灩,兩邊盡是淚痕,嘴中還低喘連連,整個身子隨著九嬰的抽*動而被快地頂動著,哪裡還看得出是先前那個俊朗威嚴卻略帶著些不易察覺的陰險的華珵。
皺皺眉,這個人很是享受麼!不過,看看那空中還在執行的晶石,月修又釋然了,多一種場景似乎也是不錯的。但是,再度揚起嘴角,“九嬰,太溫柔了小心人家不把你當男人!”
沉浸在快感中的九嬰有些迷糊地揚起其中的一顆大腦袋,疑惑地看向月修,粉無辜地想了想,“王,九嬰本來就不是男人,九嬰是雄蛇!”…_…
迅換了個體位的九嬰,絲毫沒有注意到月修腦門上青筋跳動,不怕死地繼續說道“我們的蛇涎藥效很強,不需要我們溫柔的。而且。傳承記憶中說了,我們九嬰一族的慾望本就太過強烈,若是太過粗暴,伴侶容易受不住,中途死掉的話會讓我們也很難受的。”想了想,“恩,就是這樣了!”
丫丫的,先前還擔心一上來就給弄死了,誰知道到最後九嬰居然是這麼個德行。
終於,月修只覺得自己的腦門上那星星點點的火星已經熊熊地燃燒了起來,可是,深吸一口氣,月修還是笑嘻嘻地進行著洗腦,“九嬰不用擔心,這個人我已經幫你改造過了,一定可以承受你的需求的,你不必擔心他中途死亡,這一點王可以向你保證。而且九嬰要知道,這個人是很特別的,若是你對他溫柔了,他只會覺得九嬰缺乏雄性那種昂揚的氣息,九嬰可要好好保護自己作為一條雄蛇的尊嚴啊!知道麼?”
看著笑眯眯地月修,九嬰陡然產生了一種王的頭上似乎生出了兩根惡魔角的錯覺。不過,作為異獸的敏感直覺,九嬰覺得自己還是聽王所說會比較好一點,否則,看這氣氛,貌似有些危險。可是,可是,祖訓吶,祖訓吶!九嬰很糾結,這可要如何取捨啊!
似乎是看出了九嬰的猶豫,月修微笑著再接再厲,“對伴侶應該溫柔一些,這一點是很正確的,九嬰的理念並沒有錯。可是,這個人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哦,他傷害了王在乎的人,讓王很生氣呢,所以王將他送給九嬰做玩具,九嬰對他不必考慮太多,只要不死、方便就好了,而且,”惡魔的翅膀扇阿扇,“九嬰不覺得,總是這樣忍著很不爽麼,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不錯的機會,可以讓九嬰完全放開,甚至九嬰不舒服了直接咬下一塊肉,他都可以立刻恢復哦,九嬰還猶豫什麼呢?”
“恩!”眨了眨眼,最後的一句真的讓九嬰頗為動心,不過,為了對得起先輩,九嬰還是裝模作樣地猶豫了一下,險險地趕在月修爆之前切實採取了現實行動,“九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