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雖然沒有得到詳細點的訊息,可在場所有人均將目光投向了空缺的劉羽位置。他們腦海中不約而同想起了傍晚的一幕,劉局長接到某個電話後,一隻手將電話捏成了粉碎,至此不知去向。
“劉局長……聯絡上了麼?”孟萍嘴巴有點打磕絆,北化分局的警察開槍擊傷六人,這可是重磅炸彈!不管有沒有死人,絕對是震動不小的重大事項。
“還……還沒。”張琳嘴巴發乾,劉羽的沙發果斷,讓張琳感到一陣心悸,那樣一個清秀的年輕人,幹得出這般血腥的事?
就在全域性警幹陷入了寂靜之後,一個電話來了,是劉羽來的。
“孟局,彙報一件事,我帶人在執法時,遇到幾個暴力分子的暴力抵抗,為了保護同志們生命安全,我開槍了,傷了六個歹徒,現在正帶他們去醫院,止住傷口,局裡準備一下吧,凌晨展開審訊,務必弄清楚這夥人的身份和真實意圖。”
聽到那邊嘟嘟的聲音,孟萍肩膀垮下來,真是你乾的!你給我闖了多大禍啊!連開六槍,你要給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全域性都要跟著你被動!
劉羽在醫院裡,看了看幾個哀嚎的保安,目中只有冰冷,目無法紀,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取出子彈後,帶他們回局裡,連夜審訊!”劉羽衝那沒捱過打的警員發話道,說完自己就先離開醫院。
深夜,十一點多,在碧水灣小區,這裡是富人社群,清一色別墅,保安系統嚴密,可一道黑色的影子卻不被察覺的混入了夜色中,悄悄靠近了一棟別墅當中。
“曉光,聽說你在公司打警察了?”一個身材妖嬈,臉蛋也不錯的中年婦女,身著白色的睡袍,嫵媚的坐在羅曉光懷裡,嘴角帶著調侃的媚笑。
羅曉光一聽這樁事,鼻孔便哼了聲:“一群不長眼睛的狗,活該被打。”
女人咯咯直笑:“就是,敢打我老公的注意,哼,打死他們都不為過!”
“那是,我什麼人?別說打死他們三個,就是打死三十個照樣能擺平,你妹夫,我連襟是誰?他一句話,市局公安也得把這口氣當屁咽回去。”
“嘻嘻……”羅妻嬌笑一聲,似想到什麼,不愉道:“聽說你把一個女警扒光了衣服?有沒有把人家怎的?”
羅曉光嗤笑一聲:“四十多的老女人,你覺得我有興趣?”
羅妻這才眉毛稍緩,緊接著一抹煞氣浮現而出:“不長眼睛針對你,我看,那倆男的,你打死也就打死算了,那女的,扒光了衣服丟進山溝窯子裡,不然讓人知道你羅三刀好欺負,那咱以後不得被蒼蠅煩死?”
羅曉光擺擺手:“我有那閒工夫?不就幾個警察麼,用得著我花心思對付?政府養的狗而已。”
兩人正說著呢,驀地,空曠的大廳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是啊,警察就是政府養的狗,想打想殺都無所謂。”
羅曉光和羅妻明顯愣了片刻,陡然色變,羅曉光眯著眼四下巡視,細小的眼睛裡迸射著精光,銳利非常。
“我就在你面前,找誰呢?”聲音再度發出,卻近在耳畔。
“啊!”羅妻尖叫一聲。沙發上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一個身穿休閒裝的男人。臉上帶著面具。看不清樣子。
羅曉光瞳孔驟縮,但其反應非常敏捷,臉上凶氣一閃,抓起菸灰缸便往劉羽腦袋上狠狠拍。
劉羽不屑的笑了,輕飄飄伸出一隻手,輕而易舉奪走了菸灰缸,攤在掌心把玩:“羅三刀是吧?哼哼,不過如此嘛。”
羅曉光駭然色變。他都沒看清對方怎麼出手的,手裡的菸灰缸就沒了,他知道,自己怕是碰上江湖裡說的練家子了。
“兄弟,既然知道我名號,一定是有事兒來,不放明說,為錢好說,我羅三刀不缺幾個錢。”
劉羽慢騰騰站起身:“你有這個覺悟,我很高興。不過,我也不缺錢。我想從你這裡要一點東西。”
“你說!”羅曉光心中沉了沉,此人來者極其不善。
劉羽目光陡然轉冷,鋒利如飛刀,話語更是冰冷血腥:“你的兩隻手,做了不該做的事,給你砍下它們的機會,這樣你還有命可活,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嘗一嘗什麼叫不生不死!”
羅曉光臉色變了變,沉聲道:“兄弟,給你十萬,你可以離開,不然,只要我喊一聲,周圍的兄弟們都會衝進來,到時候你想死不能!”
劉羽帶著玩味的神色:“那你喊試一試?如果你說的是外面十三個小嘍囉,那麼抱歉,他們睡著了,恐怕你喊得再大也沒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