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賭呢,你怎麼不說咱們關係好你不要這些了呢。
“本王說過,區區一些黃金本王還不在乎,重要的是有點彩頭圖個樂呵。不敢賭,這可不像是你程大少的風格啊,難道程大少怕了?”武親王心裡壓著火,心想賭就賭,你不想賭就不賭,哪有那麼好的美事,武親王直接用話擠兌程弓。
“王爺你說對了,我真的怕了。”程弓很直接、很乾脆的承認道:“因為接下來的比鬥我沒什麼把握,實話說我這個人喜歡賭,但我喜歡的是贏而不是輸,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會幹的。你像剛才那種賭多大我都敢賭,但後邊的比鬥我沒把握,所以我不賭。王爺說我怕了也好,說我慫了也好,我認。如果王爺因此不想繼續比下去,那我們就到此為止。”
怕了、慫了,就是不賭了。武親王都被搞得無語了,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當著自己的手下,當著十幾萬圍觀的人,剛剛贏了一場之後說自己怕了,慫了。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要換成別人,肯定噓聲一片,甚至手下計程車豈都會下降。但程弓說出這番話,周圍的人根本沒什麼大反應,一來普通人聽不到,而能瞭解到這裡情況的一些人則都在笑著討論著。
“程大少果然是程大少,真夠坦dàng、真夠直接的,比那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強多了。
“聰明人,這才是聰明人該做的事情。”
“適可而止,能在這種時候還能控制住自己,程大少厲害啊。”
我他媽的叉叉你們全家,你們他媽還有沒有腦袋,他這也叫坦dàng,他這叫無恥,他這叫不要臉。他這也叫聰明,他這叫壞,這叫損。還他們適可而止,還厲害,他厲害什麼,他是熊貨,孬種。
武親王心中翻騰,恨不得指著鼻子將這群混蛋都罵一個遍。更可氣的是程弓身後的那些人,程弓說怕了、慫了,他們竟然一個個tǐngxiōng抬頭、好像多光榮多開心的事情。這群傢伙心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你們主子在這認輸,不敢接招,你們竟然他媽的還能驕傲得起來,還他媽的興奮得起來,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程大少,怎麼說你也是程老國公的孫子,堂堂的狀元郎,剛才你提議賭王爺很給你面子的答應,現在你贏了就不賭,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吧。而且你這樣認慫,丟的可不只是你的臉面,丟的還是整個程家的臉面,丟的是程老國公的臉面。”既然想抱武親王這棵大樹,關鍵時刻就要懂得說話,王爺有些話不方便說,那就由自己來說。蘇烈抓住時候,在一旁將武親王要說的話說出。
他的聲音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周圍至少有幾萬人都能聽到,蘇烈的用意很簡單,你程弓刻意不要臉面,但你代表的是程家,難道你程家也不要臉面。
“誰呢,操,給你臉了。”剛才還一副我就認慫的程弓猛的挑起,直接指著蘇烈罵道:“***算什麼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懂不懂規矩,主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奴才插嘴了。”
“轟……”,蘇烈原本就是雲丹宗宗主,又接近丹道大師,那是可以跟皇帝平起平坐的人。如今已經達到脫俗期巔峰,也已經在衝擊丹道大師,就連武親王對他的態度都變了許多,不論以前還是現在,何曾受過如此侮辱。身上澎湃的魔氣瞬間爆發,身體周圍一股恐怖的魔氣籠罩。
“怎麼的,說你你還不服氣啊,你還想動手怎麼地。你還以為自己是當初雲丹宗宗主呢,當初不管怎樣你是一宗宗主,你想說什麼都是你的自由。但現在你既然站在了這裡,那你就是奴才。一個奴才,哪兒有你說話的份?”程斬、程立就在程弓身旁,隨時提防著蘇烈控制不住動手。但程弓想的卻是,爆啊,你倒是爆啊,你爆了就讓你跟武親王都吃不了兜著走。
爽,叫***的總yīn我,這次你爽了吧。血衣老祖心中這個痛快,最近在武親王這邊,他讓金煞、銀煞、蘇烈他們排擠的非常難受,如今見蘇烈吃癟,他心中無比開心。有一些人的幸福,未必是看自己得到了什麼,反倒是當別人沒有什麼、失去什麼的時候,他們也同樣會感覺很幸福。
“夠了。”武親王沉著臉起身,眼中帶著一股火氣:“本王的人也輪不到你來教訓,既然你程大少這麼講規矩,那本王倒是問問你,程大少真打算不要自己跟程家的臉面,徹底認慫不接本王的賭注了嗎?”
“規矩一定要講的,本大少是最講規矩的人,王爺說說我那一點不守規矩了。約鬥,我來了,但我可從來沒聽說過約鬥一定要有什麼賭注的。至於彼此約定好,你情我願的情況下那下什麼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