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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軒然原來以為傾月是清醒的,沒有想到再進來之時,她竟然都睡著了。
那老太醫替傾月把了把脈,輕嘆道:“皇上,皇貴妃是憂慮過度,導致氣血混亂,心神不寧,暫時的焦慮症。”
微臣開些安神降火之藥便可,只是她不能再見到令她激動的人物與事。
低嘆一聲,“如此一來,那朕豈不是她現在最不能見之人了。”
老太醫開過方子,小葉送走了他,不一會兒,小葉提著一些安神的藥回了議清殿,此刻楚軒然正坐在床榻前,眼眸中有一絲不明的深意,他想不通眼前的女人到底受了什麼刺激?
楚軒然慢步悠悠出了議清殿,嘴說是不明白為何傾月突然如此泊激動,但是多少還是能猜到一點,是在懷疑他洩了密,但是卻不願意相信,所以才會患上這焦慮之症。
回頭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僵硬,他是皇帝自然得有些手段,他答應除掉左相,但是寶藏對於天月國來說意義非凡,他必須得到。
然而這個世上只是他的女人知道,不管她願意交出與否,他也是得想辦法將寶藏得到。
他可不認為夜王不會覬覦他的皇位,威脅他的人都得死,所以那筆寶藏是很重要的。
在楚軒然悠悠離開之後,議清殿裡傾月打翻了小葉送過去藥,冷聲將小葉趕了出去,“都給我滾。。。。”
那一夜,她悲傷的不能自已,她不能接受心愛的男人對自己是存著目地的寵愛,原來一切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她價值,不是非她不可,而是他沒有選擇。
她想了很多,今天過後該如何面對眼前的男人,她甚至想過前去殺了左相,帶著晨兒一走了之。
她不想再平反父母之仇,不想再愛上如此深城的男人,不想被有心人利用,她只離開這個讓人迷失的皇城。
天色沒亮,傾月再一次回到煙花樓找上了幽夜。
站在床邊,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替我殺了柳南天,我什麼都答應你,我想永遠離開楚軒然,我不想心愛著男人是帶著目地跟自己在一起,那樣廉價的寵愛我不要也罷!”
傾月說得雲淡輕風,好似一般在說別人的事情一般平靜,可是誰明白她心裡是如何的糾結,與痛苦。
當初回來一切是她想的太過簡單,她早已迷失在他為自己畫好的黃金屋,儘管那裡是幸福與美好的向望,當她清醒一想,才覺得是多麼的可笑,不非她不愛,而是別無選擇,如此一想,她終於是想通了一切,為何她有特殊寵愛,為何獨獨只愛她一人。
“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冷聲問道。
他心裡有一點知道傾月為何會如此說,但是她的話,她清楚意味什麼嘛?如此的衝動,倒真是她一貫的作風。
“清楚,我顧傾月沒有什麼時候是比現在清醒的,就說你幹不幹吧!”傾月此刻心中一股怒火沒有發作,自然是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她瞪眼看著幽夜。
可是,幽夜心裡明白,現在的傾月分明是被楚軒然氣暈了頭,她現在已經不敢相信楚軒然,而他真的能答應這個條件嗎?
他們是兄妹,怎麼能在一起,殺柳南天這意味著顧家平反就沒有希望,死無對證如此平反?
“柳南天若殺了,顧家再無平反之日,你真想如此?”幽夜看著如此衝動的傾月,心下有些無奈了,他該怎麼辦?
“不去就算了,我自己雲去。”傾月也不等幽夜回話,便準備離開,她的手在卻突然被拉了回來,整個人順勢靠在幽夜的懷裡。
“你不能去,傾月怎麼如此不聽話。”聲音有些憤怒,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窩,傾月的心噗通噗通直跳,臉微微低垂了下來。
“咳咳。。。”幽夜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過曖昧,輕咳了一聲,將傾月扶了起來,在她的頭頂輕拍了一下,“傾兒!我不會讓你受傷,自然不會讓你去送死。”
傾月聽到幽夜的話,突然感覺眼前的男人,她好像一直忽略了他對自己的情感,眼角一絲溼潤,他的話如此簡單,卻令她心下感動。
我不想欠楚軒然的,咱們一起去將柳南天殺了,然後我帶著晨兒遠走高飛再也不回京城這個鬼地方。
“柳南天不是一般人,你應該知道,傾月聽我一句,回到楚軒然身邊看他怎麼為爹平反,若真有一天他負了你,我會親手殺了他,不會再讓他傷害你。”幽夜的聲音變得有些嘶啞,他不想傾月如此不計後果,離開談何容易。
“他想得到寶藏,無非是想擴充自己有實力,將來對付他想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