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藝呵呵道:“我乃田舍兒出身,沒有讀過什麼書,有些時候不太守規矩,經常遲到早退,你可別動不動就彈劾我啊!”
孫處約愣了下,哈哈笑道:“尚書令過謙了,尚書令的才能可不在那文案上,當然也不需要天天坐在官署裡面。”
這話說得非常巧妙,你遲到早退,那當然是不行的,我作為御史大夫,我能視而不見麼,但若是因為你在外面忙,那當然是可以的。
他雖然公正嚴明,但他也不是魏徵,眼裡揉不得沙子,他知道自己也沒有資格去管韓藝,人家韓藝一直以來就是這麼上班的,經常一天甚至好幾天都不來官署,但是他卻屢立奇功,並且將戶部打理的井井有條,如今又貴為尚書令,都跟李績站在一塊去了,李績也很難來一趟皇城,而且,朝中重臣隔三差五換一批,唯獨他跟李績一直堅挺,你天天尋思著跟他作對,那你不是作死麼。
韓藝哈哈一笑,拱手道:“哪裡,哪裡。今後還請多多包涵。”
“豈敢,豈敢。”
孫處約拱手回禮道。
“司空,等等我。。。我先告辭了!”
韓藝突然看到李績悄悄從邊上走過,趕忙向孫處約他們拱了下手,然後便追過去。
“你小子有什麼事?”
李績問道。
韓藝笑道:“也沒有什麼事,就是心裡比較開心。”
李績問道:“開心什麼?”
韓藝道:“司空,就咱們兩個人,你裝什麼呀!是,你年紀這麼大,可能不太在意,但是我還這麼年輕,我就怕捲入那些爭爭鬥鬥之中,如今陛下這麼安排,這局勢可算是穩定下來,我就可以專心工作了。”
李績聽得呵呵笑了起來。
韓藝道:“司空笑什麼,當年諸王爭褚,也就司空你能夠獨善其身,房玄齡、長孫無忌、侯君集他們不都給捲入進去了麼,這種情況我想著都害怕啊。”
李績微微笑道:“你小子能有今日,也絕非運氣啊!呵呵!”
韓藝呵呵道:“運氣還是有的,哈哈。”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