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咳?”
韓藝嚇得臉都青了,道:“真的假的?”
蕭無衣道:“當然是真的,我們以前可是說好的,我主內,你主外。”
“可是這買賣已經是屬於主外的範圍了。”
“在揚州的時候,可以這麼說,但是今非昔比,如今這外應該是指朝堂之事,買賣已經是屬於內部之事,自然得由我來打理。”蕭無衣分析的頭頭是道啊!
要是我這買賣讓你來打理,我立刻會變成負債累累呀,不行,這是對小胖、夢兒他們的不負責,決不能答應。韓藝道:“沒有必要吧,你在家待著就是了。”
“我就是在家待著啊!”
蕭無衣道:“我是你妻子,北巷是你的家,那我自然是北巷的女主人,北巷的一些事務,理應得由我來操辦,你放心,本女王………不是,本郡主持家有道,絕不會讓你有後顧之憂的。”
持家有道?我是騙別人,你是騙自己人,這差距………忒大了。韓藝注視著蕭無衣,見她滿眼期待,心想,以她的性格,連籤一份合約都嫌麻煩,怎麼可能會對這些感興趣?哦,我明白了,她根本不是想做買賣,而是要盯著我,如果她成為了北巷的女主人,那麼不可能再會有下一個顧傾城來到北巷了,興許顧傾城都呆不久,而且元牡丹也在北巷的管轄範圍內,也就是說她就能壓元牡丹一頭,對了,她還能借此去跟元牡丹比比做買賣的手段,你這主意打的未免忒精明瞭。
想通這一切後,他不禁覺得頭疼不已。
因為他知道蕭無衣根本不適合做買賣,不是說蕭無衣蠢,只是蕭無衣生性灑脫,不拘一格,喜歡的是快意恩仇,不可能為了一文錢斤斤計較,相比較起來,元牡丹就非常冷靜穩重,凡事都以大局為重,其它方面不說,但是在做買賣方面,蕭無衣根本鬥不過元牡丹。
蕭無衣見韓藝盯著自己不語,彷彿有種被他看透的感覺,略顯心虛道:“怎麼?不可以麼?”
韓藝一怔,道:“當然,當然可以。你說得非常不錯,理應如此,但是前提得公開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也知道的,這北巷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劉姐也佔一些份子,不公開我們的身份,不可能劉姐會答應讓你管理北巷,這沒道理呀。”
蕭無衣道:“這不用你擔心,我都已經想好了,我花錢買些份子就行了。”
這樣也行?韓藝道:“你有多少錢?如果你想超過劉姐的話,至少也得花個一萬貫。”這個數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就北巷的前景而言,還真值這麼多錢,只是他知道,蕭無衣是不可能算清這一筆賬的。
哪知蕭無衣根本對這數字就不感興趣,道:“我是沒有多少錢,但是你有錢呀,你把你的錢給我,我再拿你的錢買下鳳飛樓幾成份子不就行了麼?嘻嘻,我這主意是不是很高明。”她想,反正她不是要將鳳飛樓全部買下來,也就買個五成左右,整個北巷都是韓藝的,不韓藝絕對拿得出一半的錢,那不管這錢是多大的數目,那都不是問題。
你這鬼主意打的還真是夠精明的。韓藝被這傻妞給逗笑了,道:“是,那都是我的錢,但問題是這錢不是我說能拿就拿得出的,我得有個理由,況且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因為很多錢都是固定資產,好比那些店面,其實我們鳳飛樓的流動資金其實不多。”說著他眼眸一劃,道:“要不這樣,你先開個琴店練練手,熟悉一下我們北巷業務,等到時機來了,我就正大光明的把你接來北巷,到時一切都給你管。”
蕭無衣乾脆道:“不行。”
“呃。。。。。”韓藝無語了。
蕭無衣道:“你分明是不想我來管理北巷,那樣的話,你就能夠繼續風流快活了。”
韓藝道:“冤枉呀,我什麼時候風流快活了。”
蕭無衣哼道:“花月樓四大花旦,你選誰不好,偏偏選顧傾城,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懂什麼,其他三大花旦都不適合我鳳飛樓啊!韓藝懶得解釋了,道:“看來我不管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只能用行動來證明了。”
蕭無衣錯愕道:“怎麼證明?”
韓藝一本正經道:“從醫學的角度來分析,一個男人的精力有限,就好比一塊糕點,如果只是一個人吃,那剛剛夠吃飽,但如果分給兩三個人吃,那就很難吃飽了,故此,你只需要試探一下我的精力夠不夠旺盛,不就知道我有沒有風流快活了。”
蕭無衣聽得是迷迷糊糊,都沒有反應過來,一臉茫然的望著韓藝。
韓藝問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