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延頷首道:“孫兒說錯話了。”又抬起頭來,道:“孫兒只是認為,韓藝是一個人才,若失去了那怪可惜的。”
“人才?”
長孫無忌笑了笑,道:“他算得了什麼人才,其實相比較起來,另一個人更令爺爺頭疼。”
長孫延道:“爺爺說的是無衣姐?”
長孫無忌點點頭道:“這個女娃真是不讓人省心呀。轉了一圈又回來了,但願經過上一回後,她能夠改過自新,還有,你以後少跟她在外面為非作歹。”
長孫延點點頭道:“是,孫兒知道了。”
“知道那也要做到。”
長孫無忌說著突然冒出一點火氣來。道:“你好好想想,當初你都幹了些什麼。”
長孫延低頭不語。
長孫無忌斜眸看了他一眼,道:“她若再敢欺負你,你回來告訴我,知道麼?”
長孫延搖頭道:“這可不行,我們之間的事,若是由爺爺你出面,那孫兒哪還有臉面見人,孫兒可是長孫家的人。應當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長孫無忌嘆了口氣道:“你知道自己是長孫家的人就行了,可別丟了咱們長孫家的臉。”
長孫延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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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
“戢刃,不是大伯說你,當初你若不給那小子三日工夫,我早就將他定罪了。”
崔義中在屋中踱來踱去,時而不滿的看一眼崔戢刃。
崔戢刃道:“大伯,侄兒可不這麼看,幸虧我們是勸他離開。倘若我們一開始將拿他定罪,到時陛下一道聖旨下來。我們崔家更是臉上無光。”
崔義中道:“陛下也要講理,這人犯了法,豈是說放就能放的?”
崔戢刃苦笑道:“話是這麼說,可是大伯不要忘記,其實我們並沒有足夠的證據指證韓藝,到時一查。韓藝極有可能脫罪,到時說不定還會有人趁機彈劾我們崔家。”
崔義中一聽,臉色不免緩和幾分。
崔戢刃嘆道:“要怪,就只能怪那小子運氣太好了。”
崔義中道:“如今陛下點名讓那小子帶著人去萬年宮演話劇,我們只能吞下這個悶虧。”
崔戢刃笑道:“大伯何許煩惱。那小子終歸是卑賤出身,豈能與我們崔家相比,相反,像他這種人,越是往上走,死的就越快,說不定到時都不用我們動手。”
“這我當然知道。”
崔義中嘆道:“我只是覺得丟人。”
崔戢刃搖頭道:“我並不這麼看,若是國舅公出面,那興許會遭人嘲笑,但現在出面的是陛下,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大伯請放心,總有一日,我會將那小子趕出長安的。”
崔義中點點頭道:“也罷,這本就是你們小輩的事,那這事大伯可就不管了。”
崔戢刃點點頭。
崔義中道:“對了,聽說雲城回來了。”
崔戢刃嗯了一聲。
崔義中瞧了眼崔戢刃,道:“你也真是奇怪,想當年你也連太宗聖上都敢指責,偏偏怕一個女人。”
崔戢刃鬱悶道:“大伯,侄兒不是怕她………。”
“那你以前怎麼這麼聽她的話?連我的話你都不聽,偏偏對她唯命是從。”
崔戢刃嘆道:“大伯,侄兒不想說這事,但是你放心,我絕不會再任由她差遣了。”
“你可得說到做到,當初因為她,你可沒少給我們崔家惹麻煩。”
“大伯放心,侄兒一定說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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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飛樓。
“哎呦,真是累死我了。”
劉娥微微擦著汗,來到後院。
“說清楚了麼?”
坐在院中的韓藝,見劉娥來了,笑吟吟問道。
劉娥道:“廢了我不少勁,才跟他們說清楚了,幸虧有陛下的威名,否則的話,他們肯定不會答應的。”
韓藝已經回來了,那《白色生死戀》將會幾時開演,這是很多話劇迷關心的事,所以一大早就有不少人趕了過來,在來的路上,他們還曾奢望今日便能看到,但可惜的是,韓藝打算三日之後再開門,並且還貼出告示,說隔一日演一日,算上女人日的話,等於就是看了一日,要等三日才能再看。
這大家哪會答應,這韓藝去外面轉悠一圈,又囂張了不少。但是劉娥非常隱晦的告訴他們。我們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