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五人,再看看翠柳冰冷的目光。明顯是不想跟官府的人打交道,舞悠然甚至不懷疑若是情況有變,翠柳又會再度大開殺戒,那個時候就真的是再也無法好似現如今這般悠哉的趕路了。
要知道上次的出手就險些讓二人曝露。若非二人的面容太過年輕,加上對方似乎知道點什麼事情,被引開了。恐怕就沒那麼容易善了了。
“我知道你們沒抓住要帶走的人,回去不好交差。不過我確實不是你們認為的仵作。我是一名大夫。這是我的身份牌子,大可檢查一二。”舞悠然亮出了了自己的大夫牌子,這塊牌子是真是假,對於這些捕快來說很容易辨認,自然知道是真的。
“這牌子在你手裡,還請隨我們走一趟,不然吃了苦頭,那也是你們自找的了。”還是堅持著要舞悠然跟他們去衙門,對方這是鐵了心了。
“好吧,我知道你們不帶回去人不好交代,可大家都心裡有數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行哎給你為難幾位,可否先告訴我生了什麼事情,讓我能夠有個心理準備嗎?”舞悠然退而求次,也只能奢望在這裡得到一個解釋,緩緩翠柳的狀態。
“放心吧,也不算是大事。只是衙門來了一個縣太爺得罪不起的人,對方的妾侍死得不明不白,要求縣太爺找來仵作檢查,只是不方便透露實情,這才下令帶走城裡的仵作。”
竟然只是為了驗屍。
這麼簡單的事情鬧得人家仵作嚇得落跑,這縣太爺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他的奇葩了。
“可我是大夫,不懂驗屍。”舞悠然無語道。
“縣衙裡有登記的仵作人數,我們要做的是人都到齊了。”說到到齊二字,對方明顯語氣加重了幾分。
搞半天死抓著她不放,卻是為了湊數。
真是倒黴的人,出個門都能遇上這種倒黴催的事情。
舞悠然無奈的朝著翠柳投去一個眼神,示意她這是意外,希望她能夠配合下,別鬧事,不然就麻煩了。
翠柳將頭低下,這是默許了讓舞悠然來處理了。
就這般,原本只是為了趕著上船的舞悠然與翠柳,竟是因為一塊掉落的表示仵作身份的牌子而讓不快帶回了蕭縣縣衙之中。
舞悠然二人被帶去了衙門的後院,再看後院裡頭十幾個仵作,男女老少皆有,不過能夠穿成舞悠然這樣的卻是獨一份,顯得格外顯眼。
那些仵作明顯也是多少認識的,在看到舞悠然與翠柳時明顯有些意外,隨後又恍然了。
經常與官府打交道,其中的一些潛規則還是明瞭的。
知道舞悠然與翠柳這是被抓來充數的,便也不多說什麼,而因著雙方衣著的差距,對方也不會腆著臉過來攀談,完全將二人都孤立在一旁,只等著縣太爺發號施令,讓他們知道需要做什麼。
蕭縣縣令名為李大光,留著一對八字鬍,瘦瘦的身子,給人一種狗腿子的感覺,此刻正彎腰陪笑的偕同一位年輕的公子走到了這邊,先說了幾句話後,告罪一下,在對方點頭後,方才走了過來,對著在場的捕快們板著臉,擺起了縣令的譜。
“你們這些仵作好好給本官調查姜姨娘的死因,不得破壞姜姨娘的身子,給本官檢查出所為何故而死,若是做不到,哼哼。老爺我的手段,你們應該很清楚的。”李大光冷笑一聲,赤果果的威脅讓十幾個不快身子都忍不住一陣輕顫,儼然是嚇個不清。
李大光說完這些將那位年輕公子迎到了附近的客廳中,都沒發現混在十幾人中的舞悠然與翠柳的異樣。
不過也對,二人的衣裳布料雖然好過那些捕快,可在他們眼中只是跟府裡的丫鬟差不多。沒啥特別。怎麼能夠注意到。
再加之二人在角落的位置,遮擋了幾分視線,自然也沒注意到二人的容貌。出不了么蛾子。
幾個捕快催促著,將所有人領到了一個諾大的客房,看著客房裡的擺設應該是縣衙裡算得上很不錯的客房,可如今這客房卻是拿來擺放一個屍體。將仵作抓來這裡檢查死因,對方的來頭倒是不小。不然怎麼能夠讓縣令如此對待。
到了房裡之後,卻見床鋪上一個容顏嬌美如花的十七歲少女如同睡著一般躺在那裡,若不是早已經得知她已經死了,人家還要以為這人是睡著了呢。
舞悠然等人到來後。其它的仵作,因為死者乃是女子,再加上對方的要求。男人就不能靠近檢查,不然就是褻瀆。
因著大戶人家的諸多講究。才有了女仵作的誕生,若非如此,哪有女人來做仵作的道理。
天天跟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