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此刻三人想跟過去,卻發現三人的身體居然僵硬的動彈不得,就好似被人點了穴一般,可三人明明記得根本就不曾這般,怎麼突然就這般了。實在是令人費解。
此刻想要追已然不能,最終也只能按著舞悠然的意思來,在天門客棧等著唄。
“小姐,那三個人並未追過上來。”哈爾走到門口後,回望一眼道。
“知道。中了我的藥毒,至少一個時辰內他們都要維持著之前的姿勢無法動彈,又怎能追出來。”舞悠然不以為意的應道,而哈爾也只是挑了挑眉梢,並未多說什麼。
回了將軍府後,舞悠然看到了春花秋月二人的表現甚是不錯,安安對二人雖然還不如對曲音蘭與戴英那般熟悉,不過卻也是有說有笑,願意讓二人抱著他,陪他玩耍。
舞悠然決定讓二人再與安安熟悉三日後,方才一道前往童家。
日子轉眼即逝,三日過後,在天門客棧裡等得心急如焚,差不多快以為是舞悠然放鴿子的童明三人,終於迎來了舞悠然的到來。
此行回去童家,舞悠然並未帶過多的東西。
每人一個包袱統共是五個裝換洗衣物與細軟的包袱由哈爾拎在手裡,一個裝著將軍府廚房做好的熱騰騰的糕點食盒則是由春花拎在手中與抱著安安的秋月並排而行,最前頭領路的自然是舞悠然。
而此刻的舞悠然已然換回一身女裝,藍綠色的秋裙顯得淡雅清新,略施粉黛的面容算不得傾城佳人,倒也是小家碧玉,臉上白璧無瑕,毫無一絲瑕疵。
童明望著換回女裝的舞悠然是有片刻的愣住,哪怕是童進與童安亦是相同,昨日裡男裝的舞悠然看著沒什麼太大差異,換回女裝後,方才發現,這人較之曾經童家之時,顯得圓潤了幾分,氣色更好,氣質也更加恬淡,少了幾分遺世獨立的孤傲感,讓三人都忍不住有片刻的晃神了。
“車子可準備妥當了?”舞悠然淡淡的問道,拉回了三人飄遠的思緒。
“準備好了。”童明應道,很快就有客棧的夥計將馬車從後院拉了出來,果然是一大一小兩輛,大的那輛坐下舞悠然一行綽綽有餘,還不會感覺擁擠,雖然外表看起來不是那種暴發戶的炫富風格,不過掛在車上的角燈卻是童家的標誌。
看來這輛大車子乃是童明三人從童家帶出來的車子,掀開簾子後,裡頭厚實的墊子,車廂內都以最舒適的方式分割空間,連帶著還有一個專門放置兩個爐子的地方,哪怕大冷天露宿在外,都可以加上煤炭熬出美味的食物,不過,不是冷天時,倒是很適合用來烹茶熱點心。
行李之類的放在車廂隔板暗隔之中,不用擔心佔位置,還真是懂得享受的人。
若是舞悠然記得沒錯,這種型別的車子,在整個童家來說,也不過區區三輛而已,沒想到她那便宜來爹童宇崇居然捨得讓童明駕著這輛車子出來穹天關尋她的蹤跡,這刻意討好的態度太過明顯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又豈會看不出。
“小姐,老爺甚是掛念小姐,也後悔著當初一怒之下便讓小姐您離開的家,後來侯爺還四處找您,若非聽聞你在穹天關的可能性很大,也不至於派了奴才三人過來接小姐,足見老爺對您的關愛。小姐還是莫要生老爺的氣,父女哪有隔夜仇。”童明苦口婆心的說道。
“行了,多說無益。這輛車子我們幾個用著,你們三個換小車在前頭領路,可又忘了收拾的東西?給你們一炷香的時間收拾,足夠嗎?”舞悠然臉上不為所動,淡淡的說道。
“奴才們的東西都收拾妥當了,只需要等小姐到來隨時可以離開,就是還未將最後的住宿費用結算了,恐要小姐稍等片刻。”
“去處理妥當了。別失了童家人該有的禮數,哪怕你只是一個下人。”
“是,奴才曉得。”童明臉皮子一陣抽搐,卻是不得不佯裝受教的模樣應允著,將天門客棧的費用都結算清楚了,然後與自己的兒子還有那侍衛童安一道上了那輛小馬車。
一人駕車某兩人坐在車廂裡,三人倒是可以輪流著休息,倒也不顯得太過擁擠,就是若要餐風露宿時,恐怕三人根本不足以躺在車廂內休息,也幸虧如今天氣雖然微微轉涼,倒也還算舒適,稍微湊合下也不成問題。
雙方各自上了馬車後,原本的偽裝立刻就撕掉了。
“爹,童江月實在是太可惡了,居然這般不給爹爹面子,還讓咱們只能用這種破車子,真是欺人太甚了。”忍了許久童進忍無可忍漲紅著臉咬牙道。
“急什麼。這會吃點虧算什麼,等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