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她的他,她竟然違背了當殺手的準則,反而成為殺手組織追殺的物件,更是所有人都想殺她而後快。
現在,他不知道她在哪裡,卻知道她一直躲在不易察覺的地方默默地支援著自己。這樣的他,這樣的他值得她去愛去幫嗎?是他害得她流離失所,成為殺手,是他害得她連當殺手都當不了,反而被江湖人追殺。身受重傷的她又能躲到哪裡呢?
再次端起酒壺,灌了一口,嘗不到任何的陳釀酒香,滿口都是苦苦澀澀的味道,他將剛剛從當鋪裡“偷樑換柱”回來的青竹簫放在手裡,眷戀的眼神看向本沒有生命卻富有靈性的樂器亦是武器,彷彿這就是他愛著的那個人。
的確,他知道這時候拿著這把簫一定會惹來麻煩,但是他還是決定這樣做,既然去追殺她的人全軍覆沒,她一定還活著,既然她還活著,那麼她一定會回來找。這樣他們就可以再一次見面,哪怕不會有任何結果,他也要讓她知道今生今世,他只為她守候,他只為她眷戀祈禱。
同一時間,僅僅隔著一層瓦礫的房間裡,一盞油燈隨著風不斷地搖曳著,沿著細長白滑的身軀留下了透明的溫熱液體,彷彿是在為床上昏迷著的女孩動容流淚。女孩的雙手被布做的繩子綁在一起,也許是因為女孩不斷掙扎的緣故,布繩有些鬆垮,卻在女孩細腕上留下了紅色的勒痕。木床旁邊的椅子上坐著的他眼神憂鬱地看著女孩,眼眸裡透出疼愛與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