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疑惑的時候,屋子裡的蠟燭被點燃了,將紙做的窗戶染成了金色。凹凸有致的影子打在了上面,可是她的胸口卻是平的,原來真的是自己搞錯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好了,我們可以走了!”寒焰開啟門從門縫裡露出小腦袋,呼!還好。自己用來束胸的繃帶沒有拿下來不然真的穿幫了!
“哦!我們走!”卓非徑直離開了,心裡有些不爽,有些失望,可是究竟在不爽什麼失望什麼?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3宮外遇險
“哇!好開心!成功逃亡!”王子卓非快活地說著伸了個懶腰,不知道為什麼,他非常喜歡用“逃亡”這個詞,也許在宮裡悶久了真的會把人憋瘋了吧!“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說著卓非更是誇張地抓著寒焰的手飛奔起來!
“喂!”寒焰抗議道,“你是帶我去哪裡啊?”敢叫楚君“喂”的恐怕天下就只有她一人了吧!
被拉到一間酒館裡,卓非要了幾個宮中不常見的小菜和一壺酒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什麼嘛!他說的好地方竟然是這種地方,也對,在宮中關久了,到民間什麼都是新鮮的。
“來,寒焰,我們喝酒!”說著卓非便到了杯酒遞給寒焰。
“公子,我實在是不會喝酒啊!”寒焰推搡著。
“幹嘛不喝啊?像個女人一樣。”卓非有些喝醉了,用奇怪的表情看著寒焰,弄得寒焰渾身不自在,“你不喝,我就不相信你是男人?”(某蝶:她本來就不是男人! 寒:。。。。。。)
“好,我喝,我喝。”說著寒焰皺著眉頭將杯子拿了過來,仰脖一飲而盡,真是剌剌的苦苦澀澀的,真搞不清楚,他們男人怎麼這樣愛喝這個類似與馬尿的東西。
看著寒焰將酒喝了下去,雪白的小臉變的白裡透紅,似冬天的梅花,卓非的心不由自主地露跳一下,然後變狂跳起來,修長的大手向前,直奔寒焰的臉頰。眼前的他真是太美了,即使他帶著面具,那面頰微紅的醉態簡直比宮中任何一個妃子公主都要迷人,可是他竟是個男人。什麼?男人?卓非的心頭一緊,想到自己剛剛對一個男人有了感覺,他感覺像是吞了只蒼蠅一樣難受,難受又能怎樣?這是事實,無奈地端起酒杯,喝起苦苦澀澀的液體。
一旁的寒焰只能呆呆地看著這個人,他是怎樣啊?宮裡什麼好酒沒有,為什麼偷偷跑出宮來喝這種難喝的烈酒啊?真是搞不懂這些官宦人家的貴公子,對,就是搞不懂,他可是“楚君”跟常人能一樣嗎?
深夜,明媚的月光薄紗般照在狹小的客房裡,照在屋子裡兩個人的身上,飯桌上她正運功打坐,練習內功,月光照在她那銀色的面具上,發出刺眼的光芒,和她的氣質有些相像有些相左。而床上躺著喝得醉醺醺的他,銀色月光照在他英俊的臉頰上濃密的劍眉,眉頭微皺,表情是如此憂鬱。
“不要!雪兒小心!”床上的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不知道是夢話,還是醉話,“雪兒,別怕,有我在!”
男人的話驚醒了正在打坐的面具女孩,女孩好奇地來到他的身邊,發現他的額頭竟然浸出豆大的汗珠,有稜有角的臉滿是痛苦的表情。女孩拿出手帕擦拭著男人溼漉漉的額頭,突然那雙大手緊緊地抓住她帶著手套的小手,不肯鬆開,“雪兒,雪兒,不要走,不要走!”
看著男人糾結的眉頭,痛苦的喊聲,女孩不忍心將手拿開,任由他緊緊地握著。這個表面天真叛逆的楚君究竟有多少令人心痛的過去?究竟什麼樣的事情讓他和自己一樣整夜被噩夢所包圍?
清晨和煦的陽光照進屋子裡,劍眉微蹙,睜眼,抬頭,映入眼簾的是面具人熟睡的面容,長而飄逸的頭髮低垂著,陽光照在銀色的面具上,反射的光芒將原本娟秀的臉龐照得發出銀色的光芒。這樣他彷彿是來自遙遠的天堂,這樣的他彷彿通體發光的神仙。看著他,他不知不覺竟然有些感動,剛想伸出手來摸摸眼前的他是不是夢,卻發現自己的手裡握著他的小手,原來自己竟然握著他的手睡了一夜。
“恩!”小巧的她悶哼了一聲從夢中醒來,“你醒了?”揉著睡意朦朧的眼睛,真是的這個傢伙握著自己的手一夜不肯鬆開,弄得現在原本閃亮的大眼睛酸酸澀澀的睜不開。
“哦!昨晚真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抓著你的手不鬆開!”看著對面的他眼睛泛紅,卓非有些內疚,有些心痛,但是片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