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地站在街道中間,愣了半晌也沒明白過來這怎麼回事!
妖聖、紫雲姝、玉宓急衝衝地趕到包穀身邊,擔憂地上下打量包穀,見她身上沒有傷,這才大鬆口氣。這簡直是揀了條命啊!
包穀扭頭看向她們三人,有些莫名地說:“他把我堵在這要殺我為君府報仇,我倆互瞪半天,他突然放過我。”嘴裡這樣說著,神情卻是若有所思。
妖聖說:“那人的境界高得我看不出來。”
包穀:“……”
玉宓皺著眉頭,說:“回吧。君府的人,也許追魂閣主清楚。”
包穀看看自己的腳下,又再看著剛才君野立足的地方,她想起剛才那水紋,那似乎也是一種道境,與步步蓮華相似卻又不同的道境。
玉宓見到包穀目光迷離的盯著地面發呆,叫了聲:“包穀,怎麼了?”
包穀搖頭。她凝神回想卻再也觸不到那種寧靜的感覺。她閉上眼,將思緒朝四周散開,周圍的景相清楚地印在她的腦海中,她只覺靈臺一片清明。
以身作融爐,以身融器,以身化鼎……納四方?
修仙者修行,不就是將身體作容器吸收天地靈氣,身體能夠容納的能量越多不就越強大麼?
以身融器,是身融了器,還是器融了身?
以身作鼎,是鼎裝了這天地,還是這天地裝了這鼎?
包穀的心頭忽地一動,她把自己想象成那容器的鼎用自己去裝這天地。她自然裝不下這天地,但她卻能將那遊散在四周的天地靈氣,那泛著各色靈光的靈氣源源不斷地吸納進自己的體內。以身作鼎,以身融……器?靈氣?亦或是天地?
四周天地間的靈氣瘋狂地湧向包穀滲向包穀的體內。
玉宓的神情大變,不明白包穀這是怎麼了!
紫雲姝也變了臉色,一臉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