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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不想退位,你還能把師公趕下掌門位不成?包穀,你不是那樣的人,我們都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師公也知道你不是!你做不出這種事!”

包穀說:“師姐,師公是信得過我的,這點毋庸置疑。但他作為一派掌門,他不能寄希望於任何人的人品上。因為他一旦信錯人,而沒有任何預防手段,那代價將是難以承受的。當年護山姥姥便是一個血淋淋的例子!我的力量威脅到他,即使他再信得過我,他也必須防備萬一、必須把所有的威脅矛盾都化解於萌芽階段。這無關信任,而是局勢如此。誰能保證人心永遠不變?就連我自己都無法相信我掌握的權勢大過師公時,我還會乖乖聽師公的安排。別的不說,我給了玄天門三件聖器,那三件聖器給誰直接由我安排了,不是交給師公安排的!把玄月兒安頓在哪,是由我安排的,不管師公願不願意讓玄月兒住進雲海密林,他都無法反對。師母還在世、涅盤重生,我們事先一點風聲都沒有透給他,關於怎麼安頓師母,他作為一派掌門,卻只有被告知聽從的份!倘若任由我如此發展下去,讓師公這掌門立於何地?我對玄天門是有功,但玄天門能有今天的局面,他付出了多少心血?玄天門的一代弟子全是他手把手地教出來的!你讓他把自己辛苦經營的一切就這麼輕易地拱手相讓回後院閉關專心修煉養老麼?換作我是師公,我也不樂意!誰敢把我辛苦經營的一切奪過去,我非滅了他!一旦我和師公之間生出變故,小師叔怎麼辦?”

玉宓凜然。包穀的話,聽得她心驚。她說道:“你的意思是師公立我當少掌門是制衡你?”

包穀說:“師公此舉是安他的心,也是安我的心,更是個萬全之策。要我和你細說麼?”

玉宓點頭,說:“師公是打算讓我立在中間作為你和他的緩衝?”

包穀說:“不僅如此。他也確實是在為玄天門的將來做安排。如果哪天他不理事了,由你執掌玄天門,我必定會在你身後全力幫襯,他不必為玄天門的將來擔憂。至於眼下,反正你是個不愛理事的,讓你去處理玄天門的瑣事你只會煩,你當少掌門對他一點威脅都沒有。相反,玄天門若有什麼事需要人去辦,又可以把你這個少掌門拎出去當苦力,萬一你有兜不住事的時候,還有我在你身後。師公這樣即能把成日裡跑得不見影的你拎出來辦事,還能順便把窩在雲海密林中只顧經營自己生意買賣的我、連帶我身後一大串人拎出去當苦力,何樂而不為?這對他來說有百益而無一害。至於我嘛,師公都讓你當少掌門了,風風光光的,我自然是最沒意見最樂意最開心的,還得承師公這個情,不能不把他放在眼裡。”

玉宓好氣又好笑地看著包穀,說:“你們這算盤可撥得真響!”彎彎繞繞溝溝道道的,把什麼都算全了。

包穀直揉額頭。她師公這算盤可打得真好啊!讓她明知是個巨坑還心甘情願地往裡跳。

玉宓問:“我如果不當這少掌門呢?”她是真不想當這個少掌門攪進這些麻煩裡。

包穀說:“如果你不當少掌門,會把師公逼到沒有退路的份上。首先是玄月兒和師母由誰安頓,完整的玄天功法都將是師公現在必爭的。師姐,我手裡掌握的力量永遠都是掌門的威脅,要想消除我對掌門的威脅就得將我手裡掌握的這些都交出去。這是我辛苦經營起來的安身立命的根本,我根本不可能交給別人,除了你。”

玉宓靠在椅子上,一邊思量一邊說道:“問題的關鍵是你手裡的一支力量和掌門手裡的一支力量出現了衝突,唯一將這股力量化解的方式就是將這兩股力量融合,也就是說一方得交手中的力量交給另一方,如果師公現在將掌門位交給你,這矛盾自然化解,但師公現在不可能交出掌門位,你也不可能將手裡的經營的一切交給師公,所以你們選了個擇中的方式達成議協、各退一步,那就是我!”

包穀說:“而且你是玄天門裡一代弟子中修行境界最高、戰力最強的,由你當少掌門他們都服。”

玉宓“呵”地一笑,扭頭看著包穀,說:“這麼說得到你居然還能得到個掌門位?”

包穀“嗯”了聲,卻是俏顏一紅。

玉宓說:“你這嫁妝可真夠厚的。”

包穀的嘴角一抿,更正道:“是聘禮!”

玉宓說:“都是女人,誰娶誰嫁不是一樣麼?”

包穀“嗯”了聲,便將視線看向玄月兒,說:“我打算把完整的玄天功法給師公。”

玄月兒說:“功法傳給你,你想傳給誰由你自己決定。不過說好了,我覺得和你們在雲海密林住得挺好,不願意搬出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