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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紫雲姝見到這模樣的包穀,經常感慨:“人精似的小奸商怎麼長得比我還美還仙還要出塵脫俗了?好在你常年窩在宅院中足不出戶,玄天門第一美女的桂冠還穩穩地落在我的頭上。”

包穀對著紫雲姝的調侃每次由得紫雲姝去,一來二去,紫雲姝又埋怨她沒個反應,像個死人。

包穀挺無奈的,她該有什麼反應?

紫雲姝挺氣包穀這樣的,所以每次包穀淡得跟像死人樣子的時候,她就很“好”心地告訴包穀:“你師姐玉宓上個月回過來,領了幾個新弟子進門,昨天剛走。”“哎,前幾天玉宓回來了趟,今早才走。”諸如此類的話,反正她每次說都是玉宓回來後又離開了。包穀辯不出真假,便只當紫雲姝拿她開涮,也不回應。

她知道她師姐是回來過的,領著新入門的弟子回來過,只是玉宓從來沒有踏足過她住的這座小院,甚至連她們住的這片林子都未曾踏足過。因為在這五年時間裡,來到她這林子裡通傳的新面孔陸陸續續多了起來,其中不乏是由她師姐領進門的新弟子。

五年時間過去,連見一面都不肯見。除了小師叔嘴裡冒出來的似真似假的訊息,包穀對玉宓的訊息一點也沒有。

包穀以為自己的心性在這五年裡已經養得夠好,夠淡然,可想到玉宓,她的心頭感到失落和莫名地疼。

五年時間,讓她習慣了很多事。包括習慣心頭的失落,習慣心疼,習慣想玉宓的時候站在院子裡眺望遠方,習慣有那麼一道影子紮在心裡有著淡淡的愁緒和微微的疼,習慣了玉宓對她的避而不見,也習慣了小師叔總拿玉宓的訊息來打擊她。

她知道小師叔是想看她為玉宓急得跳腳或氣惱的樣子。

包穀想不出自己要跳腳或氣惱的理由,她知道她師姐過得好好的便安心了,師姐不見她的原因她也知道。她放不下,師姐自然不肯見她。等到哪天她放下了,或許她師姐就會來見她了。放下與不放心,包穀強求不來,她覺得這感情也和修道一樣,講求隨緣,亦隨心。

她不覺得心裡裝著一個人總掂念著有什麼不好,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修行。

第一百四十五章 身份不明

這時清晨,包穀收功後便拿著昨日看完的玉簡去往紫雲姝的院子,她準備將昨日看完的玉簡放回妖聖的書房,再借一卷玉簡出來。她踏進紫雲姝的院子見到紫雲姝正和妖聖下棋,正在撒嬌爭執。

她小師叔在聖姨面前向來沒個正型,都說落子無悔,她小師叔這會兒正抱著聖姨的袖子死乞白賴地也要悔棋,正撒嬌呢!

這類情況每天都上演,包穀早見慣不怪,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向紫雲姝和妖聖問過安便徑直朝書房走去。

她挑好玉簡從紫雲姝身邊路過時忽聽紫雲姝叫她“包穀!”她駐足,看向正往棋盤上落下一子朝她望來的紫雲姝。

紫雲姝說:“今天一號,有大考。往日你總沒空抽不開身,今天我看你挺閒的,得閒也不去,這總說不過去吧?”

包穀應了聲:“嗯。”說:“我這便去。”朝紫雲姝和妖聖微一欠身,返身朝院外走去。

紫雲姝又叫了聲:“包穀,記得戴張面紗把你那張臉遮起來。”

包穀又應了聲:“嗯”。她小師叔不讓她以真容示人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這兩年她見人時都戴著面紗都成了習慣。她小師叔給她煉製的那覆面的輕紗薄如蠶翼,戴在臉上輕若無物又不會阻礙她呼吸沒有絲毫不便,又能阻隔別人的視線和神念窺探,她小師叔讓她戴她便戴。包穀自認自己長得不醜,但也沒有美到令人髮指、禍國殃民的地步,她小師叔幹嘛不讓她以真容示人?

包穀看見時辰不早,出了紫雲姝的小院,取出輕紗戴在臉上,便腳踏飛劍朝著玄天廣場飛去。

這算是她在這五年裡第一次踏出自己居住的這片林子。

這五年時間,玄天門不僅恢復了元氣,年輕一輩也都成長了起來,隨著新鮮血脈的湧入,玄天門散發著蓬勃的生機。

她踏出林子,見到的景相便有一種今日不同往日恍若隔世之感來。

五年前的玄天門幾乎就是一座略有些靈氣的荒山,再蓋了一些房屋建築,如今卻是飛簷斗室宮闕成群,山中靈氣充裕霞光吐瑞,或馭劍飛行或身騎飛禽的的年輕弟子成群成隊地趕往玄天廣場。

據她所知,這五年時間不僅玉宓踏進了元嬰境,豐夢龍、花笙、陸雷他們也陸繼踏進了元嬰境,當初玄天門滅門之役過後剩下的三十多人里約有八九位成就了元嬰境,餘者也都在金丹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