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還是名字?”
那少年答道:“玉是指她的容顏美如玉,修羅則是指取人性命的本事。”他抱拳說道:“在下來太古遺蹟只為尋找天地靈珍吸點天地靈氣增加修為,萬萬不敢摻合你們這些修仙勢力間的爭鬥,還請包穀姑娘放在下離去。”
包穀作了個請的手勢。
那少年扭頭邁步急奔,一步躥出三四丈遠,幾個起落就消失在樹林深處。
包穀看到這少年邁著大步亡命疾奔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心說:“這人弄得到太古令牌進得了太古遺蹟買不起一把飛劍?”至少是築基期的修為了吧?逃命居然是用雙腿跑的!
沒有玉宓在身邊,包穀很沒安全感,不敢在原地久留。她祭出飛劍非常謹慎地貼著地面朝著太古遺蹟深處飛去。
包穀飛出大概十里地左右,覺得自己這樣飛行還是很容易被人發現。煉氣九階的實力在太古遺蹟行走實在太危險又太顯眼,她這煉氣九階的實力放在太古遺蹟簡直就成了她的獨門標誌,就算是化妝易容都騙不了人。如今她身上已經沒有法寶和符籙供她揮霍,一旦被認出身份又沒有師姐在側保護,僅憑几張符籙她根本撐不住,眼下之計唯有突破煉氣期進入築基期才好做下一步打算。
她略作思索,調頭回到之前路過的一處山崖夾縫間。
這處山崖處在兩山的間隙中,呈一線天的地形。地面分外潮溼,地面的岩石遍佈坑坑窪窪的小水坑,兩旁的山崖還滴著山水,巖壁上還有退過水的水痕,瞧這情形應該是下暴雨時的一條洩洪通道。
包穀檢視了一圈四周,發現這附近連只小動作都沒有,沒有看出有任何危險的痕跡。她猜測是因為這裡常有洪水流過,陸生動物無法在這裡安家,水生動物自然不會在這蓄不住水的地方生存。
包穀取一些下品靈石佈置出一個隱匿法陣和聚靈法陣,她見地上潮溼不能直接盤膝坐在地上打坐練功,便從儲物袋中取出當初在太陰門的礦區裡她小師叔給她做的小板車當凳子用。
包穀盤膝坐在聚靈法陣中央的小板車上,取出二階猴兒酒和築基丹服下,然後由聚靈法陣引來的天地靈氣開始衝擊築基期。
她本來就在煉氣九階處在煉氣期大圓滿階段,距離築基期僅一步之遙。在這靈氣充裕之地加上二階猴兒酒和築基丹的輔助,一切水到渠成,包穀只花了半天時間便突破煉氣期正式成為築基一階的修仙者。
包穀在衝擊境界的時候感覺到丹田中隱約有玄天劍的氣息,她在突破進築基一階後並沒有收功起身,而是凝神去感受玄天劍的動靜。
她知道玄天劍就在她的丹田中,她剛才衝擊築基期的時候服用築基丹和猴兒酒過量,如果以常理論之她絕對會經脈和丹田爆裂而亡。事實上卻和之前玄月古城以聚靈法陣衝擊境界時遭遇的情況一樣,那些多餘的真氣、靈氣全都莫名的消失了。她當時處在緊急關頭,正全神灌注地衝擊境界,顧不得注意其它,只隱隱感覺到丹田中似乎有玄天劍的動靜。那動靜極輕微,讓她幾乎以為是錯覺,但她知道那絕非錯覺,否則現在自己便不是坐在這,而是成為一具屍體躺在這。
她在丹田中來來回回地探了又探,都沒有探到玄天劍的痕跡,她估計還是因為自己修為過低的緣故。
因為記掛玉宓,包穀沒再在玄天劍上耗費時間,她將聚靈法陣撤了,收回所剩無幾的下品靈石,正欲離開卻發現前方有一條雪白的巨蟒正仰頸吸周這如濃霧般的靈氣。
包穀乍然見到大白蛇還以為是小師叔,她驚得叫了聲:“小師叔!”話音剛出,她便想起小師叔不可能在這裡。她再定睛一看,這條大白蛇渾身腥臭、透著股子血腥氣息,哪像她的小師叔乾乾淨淨漂漂亮亮的像一條雪白的小龍,這分明遇到修行的妖獸了。
包穀修行這麼久,除了她小師叔那隻偽妖獸和護山姥姥送給她的小天狐,她還沒有遇到過真正的妖獸。乍然見到這條大白蛇,包穀難免心懼。她正在猶豫是戰還是逃,卻見那條大白蛇猛地一個調頭以閃電般的速度躥進了距離她剛才打坐的地方不遠的一個直徑不到一尺的洞子裡去了。她對獵殺妖獸沒興趣,又一心掂念玉宓的安危,當然由得大白蛇逃去。她探向血誓令牌中的小天狐,見到小天狐已經傷愈,便把小天狐放出來,叫道:“靈兒,帶我去找玉——”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小天狐已化作一道白光撲到剛才大白蛇逃走的洞口。
包穀趕緊叫道:“靈兒,回來!由得它去!”
小天狐回頭看了眼包穀,猶豫了一下,又低下頭要往洞裡鑽。
包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