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趁她滔滔不絕唾沫橫飛地聚精會神地誆我時將萬物真靈鼎將她頭上一罩直接把她給收了!”說話間,她便又朝旁邊的大鼎瞅了眼。虧得是妖帝的證道帝器,又經過無數年月熬煉,否則早被在裡面拼命掙扎再掙扎掄起煉天鼎“砰砰”亂砸的清瀠給打崩了。
這都關進鼎裡多少天了,還沒掙扎夠。她心道:“你出得來麼你?甭跳了,除非是你親爹在世拿著鼎在裡面砸。”不過,若是清瀠的爹,打死她都不敢這麼做。
包穀忽然覺得自己讓清瀠去找她師母是把清瀠往火坑裡堆。這單純的清瀠哪是她師母的對手啊!
第四百零三章 一劍解決
沒人可用,包穀心疼玉宓,只能把改造破界域門陣圖的事放一放,親自動手去料理那些事。
她動手則沒有玉宓那麼好說話了,一律按照砍幫律例辦。至於那些利用職權之便貪了砍幫財物的,視情節輕重以及追繳回損失多少讓刑堂量罪。如果他們的師長親友願意籌錢保人,砍幫把損失追了回來,交了贖金、罰金,從輕處罰。若是人緣差沒有人願意救的,又把錢花光了,傾吞下去的吐不出來,兩條路,一條是拘了一縷命魂封入魂牌中去死士營當死士,第二條路,那就是直接被送到廣場上“咔嚓”一刀剁了腦袋。至於那些作為別派釘子安插在砍幫替別人效命在砍幫作亂的,誰來求情都沒用,拿什麼來贖都不給贖,有多少滅多少,包穀連神魂都不給他們留。這一些人之前由玉宓處理時透過勢力手段還能保一保,現在遇到包穀這個油鹽不進說一不二的,那些拖著想和玉宓再談一談論個價的,一拖之下,拖到包穀上場,想救都沒得救了,連最後一面都不給見就把人給剁了。
那些人裡哪個身後沒幾個靠山,還有不少人的靠山來頭都極大,可沒用。
鉞國的一位老王爺求到司若那求司若去求個情,保唯一的嫡系後人一命,司若只能找到玉修羅,讓玉修羅去串個門、觀個刑,在完刑後,用法器收將剛打散、還沒來得及消散的三魂七魄收起來。人是沒法保了,只能透過這辦法給人重塑魂魄。在打散魂魄和重塑魂魄的過程中,對魂魄的傷害極大,魂識很難保全,能不能有正常的思維意識都難說,即使魂識齊全,那重塑的魂魄比孤魂野鬼還要弱,一世修行全廢,若想重新修煉都只能當個最弱的鬼修。最好的辦法就是重塑魂魄後挑個根骨資質好的凡人夫婦趁懷胎嬰兒還沒成形、魂識還沒有形成前將這殘魂送入胎腹之中奪舍,借別人的軀殼重生。可要找到命格相符、資質不凡的胎兒奪舍重生很不容易,找個幾十、上百年能夠遇到就很不錯的。這費的勁太大,救回來還不如不救回來,再加上有幾個人能夠有司若這麼大的面子請人去鑽這個空子救人?
這事讓玉修羅幫一次,那是賣司若一個面子,無傷大雅。反正都行完刑了,她幫著“收個屍”而已,不違砍幫規定和包穀的令諭,但讓她蹲在那一直“收屍”替人救魂,她吃飽了撐的慌沒事跑來在這風頭浪尖給自己找麻煩?
許多人只能默預設栽,有一些心頭有氣咽不下但又因各種顧忌只能靜觀其變,還有一些就有點相擼起袖子幹。
於是一位性子魯莽兇殘、實力強到一直以來橫著走都沒幾個敢招惹的主的寶貝徒弟被包穀砍了後,老頭一口堵在心頭下不去,又有人挑唆,殺氣騰騰地衝到砍幫令使府門口,大聲喊道:“包穀,你出來給老子一個說法,你憑什麼殺老子徒弟!”他那嗓門一吼,音波動一蕩,門口守門的金甲衛當場被震到吐血,別說上前阻攔,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閃到邊上。
實力太高,憑他們元嬰大圓滿的境界,人家不用打他,掌風尾都能掃死他們。
這動靜,立即引得周圍的修仙者圍觀。
玉宓正忙著審卷宗,聽到令使府外的動靜頓時皺眉,再放出神念一探,頓時低叫一聲:“哎媽,誰把這貨給惹出來了?”
旁邊一位代她執筆的文書小吏恭敬地應道:“執令使大人,您忘了,上前天執刑的那批人裡有一位叫‘錦官公子’的,在地龍堡孫財使手下管著泰州商道的那一位,被砍了。”
玉宓審的人太多,一時間哪能想得到。她經這小吏一提,想起外面那位確實好像有個徒弟,但到底是誰她不知道。這種四海為家、實力強大的脾氣不好的散修,一般都沒有人願意惹,敬而遠之。你家大業大,他隨時可以來搗亂殺你的弟子解氣,你要拿他卻得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查他的行蹤再一路追蹤,然後派出這一界最絕巔的高手打個你死我活,一個弄不好,就還得死在他手上。這一位可算是這一界最先踏進渡劫期的,人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