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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什麼說得對?”徐堂皺眉問。

大爺笑說:“說來也巧,當年被搶女子有我堂哥之女,你當胡玉沒殺人,可我堂哥女兒未出閣被玷汙,回家後茶飯不進,半月後投河自殺了,胡玉殺沒殺人不好說,可胡玉之死,我堂哥堂嫂是感激姜丞相的。”

徐堂因為窘迫,臉立刻紅了起來,戲臺子這處臺上臺下依舊熱鬧,剛從那兩處離開的男人一個雙手叉腰,一個環抱於胸。

“什麼破戲臺子,怎麼現在我想聽聽白大人過去的事兒,都是詆譭她的?眾人皆記得她的惡,不記得她的善行了?”沈長釋說完,伸手將路邊上阻礙視線的樹枝給折了下來。

鍾留道:“白大人死了已二十多年,方才那男人不過二十左右,白大人死他還沒生呢,知道個屁啊?”

“難怪無常大人與白大人不與我們同行,這要是被她聽見了……”沈長釋還沒說完,後面便有聲音回他:“那她肯定沒你這麼氣。”

沈長釋猛地回頭,瞧見了身穿白衣的女子,對方面上帶著微笑,青絲隨風飄起,一隻手上拿著根糖葫蘆。

“白大人?!”沈長釋眨了眨眼睛,驚訝過後,又帶著點兒好奇地問:“你手中的糖葫蘆哪兒來的?”

姜青訴伸手指了指身後:“單大人給我買的。”

在姜青訴身後,一身黑衣的單邪慢慢走過來,面色如往常一樣冷淡,彷彿能將人凍傷一般,不過經過這些年,沈長釋逐漸抓住了單邪的軟肋,只要往姜青訴那邊靠,單邪基本上不會出什麼狠招。

“白大人事情解決了?”鍾留問。

姜青訴道:“本也沒什麼事兒,上個案子結個尾罷了。”

沈長釋嘆了口氣:“唉,現在說書的戲班子都不能聽,只要提起你的事兒都是一堆批評的。”

姜青訴笑了笑:“我也不用他們誇獎。”

方才她與單邪辦完了事兒,買了根糖葫蘆就打算去找沈長釋與鍾留的,沒想到見到那兩個人跟人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有些好笑。

姜青訴回頭朝叫好聲不斷的戲班子看去一眼,然後慢步離開:“最近好似戲班子很多啊。”

“是了,據說是從宮裡興起的,便迅速傳到民間來了。”鍾留回答,本想說得更多,不過想到了姜青訴的身份,還是閉嘴。

實則是因為宮中皇帝的一句話,歌舞樂曲便逐漸演化成了戲班子。當時正是宮中舞樂時,有個新來的舞姬長得有幾分像姜青訴,皇帝見了,與其道:“你來對朕說句話,就說‘來日太子若為帝,我必為臣,若您生生世世為帝,我願生生世世為臣’。”

那舞姬立刻明白了皇帝的意思,賣了個關子沒說,讓皇帝給她些時日,不久後那舞姬穿著姜青訴生前愛穿的衣,與人結結實實演了一出。

後來……後來便是如今這宮中的瑜妃了。

姜青訴手中的糖葫蘆已經吃了一半,轉頭看向身側的男人問:“單大人喜歡看戲嗎?”

單邪朝她瞥了一眼,還沒張嘴,姜青訴就道:“我知道了,戲曲在你眼中與說話無差別對吧?”

單邪回眸,視線突然落在某處,姜青訴順著看過去,看見街頭的另一邊,有個身穿戲服的女子妝發凌亂,兩隻手捧著酒,已經喝得醉醺醺了。即便她面上胭脂亂成一團,卻也絲毫遮不住美豔皮囊,她眼神渾濁,晃晃悠悠地唱著什麼,許只有她自己聽的懂。

姜青訴問:“單大人瞧她漂亮?”

這人可不是見醉女便會留步的人。

單邪微微皺眉垂眸嘆了口氣:“白大人別再口無遮攔了。”

姜青訴略微一笑,笑完了之後就看見那喝得爛醉的女子被幾個男人架著肩膀調戲,半拖半拽地進了小巷子裡,接下來會有什麼事,可想而知。

她心中咯噔一聲,眉心緊促。

那女子有些焦急,手中的酒罈碎在地上,她眼神慌亂,朝人群中大喊:“鳳遙……救我!鳳遙……”

第41章 戲子魂:二

瘋女被地痞流氓拉進巷子裡欺負; 姜青訴一腳踹在了鍾留的身上。

鍾留完全是懵的,回頭朝姜青訴看了一眼:“怎麼了?”

姜青訴道:“我與單大人是陰司,沈是鬼差; 就你不是地府中人; 瞧見女子被欺負了還不伸手幫一把,傻愣愣著幹什麼呢?”

鍾留聽見這話眨了眨眼睛; 事實上他早就沒把自己當人了,再朝單邪瞥一眼,最奇怪的是無常大人居然沒有任何反對的意思,於是拔腿就朝那邊跑。衝進巷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