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檢查了一下,鬆了口氣道,“還好,還好,要是摔壞了,可就完了。”
“這是什麼啊。”皇浦藺接過那紅玉,在手心翻轉了一下,一個魚形的標記出現在玉石的背面,眼前猛地一晃,皇浦藺微微向後退了兩步。燕子溪連忙上前扶住他,問道,“怎麼了嗎?是不是還沒有緩過來,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皇浦藺搖搖頭,舉起那枚紅玉,問道,“這……是從何處來的。”
燕子溪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是北冥皇室的傳家之物。”燕子溪猛的一頓,“皇浦,你知道它?”
皇浦藺看著那紅玉,眼前一黑,再次暈厥過去,直直向燕子溪倒來,燕子溪支援不住,二人倒在了地上。從地上爬了起來,燕子溪將皇浦藺抱在懷中,搖晃著,“皇浦,醒醒,皇浦……”見半天沒有回聲,燕子溪的心中一緊,大喊道,“來人,來人,都來人,叫御醫,不……去找莫曉天,叫莫曉天來。”
衝進門來的下人們,見陛下倒在地上,均是一愣,又見燕子溪這般大喊著,想來事情不對,便連忙叫人去請莫大人。好在莫曉天並未走遠,下人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同柳仙兒與黑煞交談著幽冥莊的事,聽到叫喊,見那下人們的表情,莫曉天心道不好,應該是陛下又出了什麼事。連忙帶著柳仙兒同黑煞前往寢宮。
一進裡屋,便見燕子溪坐在地上,懷抱著已經昏迷的皇浦藺,見他們進來,抬起頭,不知所措的說道,“怎麼辦,他又暈倒了。”
莫曉天讓下人們將皇浦藺抬到床鋪上,又將燕子溪扶了起來,“沒事的,也許是什麼後遺症也說不定,你不要多想。”燕子溪點點頭,看著床鋪上的皇浦藺,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捨,莫曉天安慰的拍拍她,說道,“不用擔心,這有柳仙兒,他那點醫術,還是值得相信的。”
正說著,柳仙兒便已經號完了脈,向燕子溪笑笑,“只是剛剛甦醒,身子尚虛弱,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燕子溪點點頭,卻不再言語,柳仙兒覺得事有蹊蹺,燕子溪似乎瞞著什麼,思索一下,開口道,“你作業就沒有睡好,不如先回竹屋去?”燕子溪抬頭看了柳仙兒一眼,明白他心中所想,便點點頭,她的確應該回竹屋好好想想了。
夢斷情泡了一壺清茶,倒了一杯遞到燕子溪的面前,見她雙眉緊鎖,心事繁重,不禁疑惑的看向莫曉天。
莫曉天搖搖頭,自剛剛出了皇宮後,燕子溪便是這副神情,一路上也一言不發。莫曉天曾問過柳仙兒,而那平日裡不甚嚴肅的傢伙,此次卻頗為認真的說道,也許子溪發現了什麼大事。
一路至此,半響了,燕子溪卻還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斟酌了一下,莫曉天決定詢問一下,開口道,“子溪,你是不想起了什麼?”燕子溪抬頭,望了他一眼,緩緩舉起手中的紅玉,道,“此物乃是北冥皇室軒轅家的東西,是軒轅家身份的代表。”
莫曉天不解的看向她,燕子溪繼續說道,“剛剛就是因為看到此物,皇浦才會暈了過去。”
“這能說明了什麼?”莫曉天說道,“也許只是巧合罷了。”
燕子溪搖搖頭,“不,皇浦的表情告訴我,他認識這個東西。”
一旁久未開口的柳仙兒猛的說道,“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因為我一直覺得也許是我多慮了也不一定。”
燕子溪心中一顫,“是不是跟此次刺殺有關。”
柳仙兒點點頭,“我曾說過,皇浦藺的昏睡不起,似乎同蠱有關。”莫曉天點點頭,“你當時不是說不太清楚,要等子溪回來再看嗎?”
“我不是不清楚,只是不相信罷了。”柳仙兒緩緩開口道,“皇浦藺當時的表現,不像是中了蠱,而像誰解了蠱。”
此話一出,莫曉天有些愣住,他不明白柳仙兒在說些什麼,解了蠱,陛下難道之前一直被人下了蠱?可這又有什麼不對嗎?
燕子溪猛的站了起來,抬頭問向柳仙兒,“你確定皇浦是在十天前被刺殺的嗎?”柳仙兒點點頭,微一皺眉,看著燕子溪道,“確定,而皇浦藺在那之後,便昏迷不醒了。怎麼?子溪,十天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燕子溪的手掌猛的攥成一個拳,低聲道,“什麼……也沒發生。”說著,便嚮往屋外跑去,柳仙兒等人一愣,緊隨她而去。
燕子溪一路衝回了東諦皇宮,才到寢宮門口,便見到幾位侍女從裡面走出,小聲嘀咕著。燕子溪上前,一把抓住其中一位侍女,“你們剛剛在裡面做什麼?”那侍女一愣,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