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嗎?”江婉沐聽她的話,苦笑的抬眼瞧向她說:“碧綠,我走到現在,已經和你一樣,是沒有有再多的選擇。非常文學”
碧綠聽她的話,眼光閃爍幾下,笑靨如花般低聲音打趣她:“小懶,你是不是心裡舍不下文爺?我們是自家人,你不用隱瞞我,我知道越清楚,說不定日後才能幫襯你一下。我聽九娘身邊的婦人說,文爺這次從邊境回來後,直接會來京城發展。”碧綠說完這話後,還一臉我很明白你的神情,故意逗樂般的瞧向江婉沐。
江婉沐望著不記掛自已煩心事,笑得明朗的碧綠,相當無力的對她說:“碧綠,你是成親有幾年的人,有些事情你應該瞧得比我明白。文爺的確是個好人,配得起一般人家的未嫁女子。只是這事與我無關,你別說我們互相都沒有心,就是有一方有心,我也不敢帶著兩個孩子,嫁文爺那樣家裡。你瞧我這性子,適合呆在內宅中,與婆婆鬥心眼,與妾室爭夫君嗎?”
碧綠聽江婉沐這話,立時收斂起嘴邊的笑意,神情慎重的低聲說:“小懶,文爺從前就沒有納過妾室,想來他不重女色。他以後又不在中南呆,算得上是個好良人。”江婉沐打量著碧綠的神色,想想輕聲說:“他從前沒有妾室,不證明他以後會不納妾室。他喜愛自已的嫡妻,不希望她煩心,自然不會做那事讓她傷心。妞妞的孃親,還是因那樣的事沒有的,在文爺的心中,妞妞的孃親就是一座移不了的高
他只是心裡怨恨著自家的孃親·才放手去京城。這時日一長,相隔得太久,母子始終是母子,縱使再也沒有從前的親近,一定改不了兒子對母親的那份尊重之情。文爺未來會有妻室,沒有心愛之人,那妾室添與不添,想來就沒有多大的問題。他家的水已經夠渾,我何必自作多情去淌那樣的渾水。我現在上面沒有長輩壓著舒暢·只管帶好自家的兩個孩子。
再說稍微大多數富有的男人,瞧著女子美色時,正面他們還算是一個人,揹著人,不過是一個只會撲上去脫褲子的男人。^/非常文學/^我已無心再嫁·就怕將來瞧中的良人,最後成了那樣的人,我到時還要提心吊膽擔心嬌柔的妾室,隨時會搶佔自已和孩子的地位。我何必放著眼前的陽光大道不行,偏偏要走那條羊腸小道。”
江婉沐的這話說得實在粗糙·碧綠聽後用雙手拼命捂著自已的嘴,壓住要湧出來的笑聲。江婉沐瞅她一眼,一臉正經的對她說:“碧綠,你要是瞧著正面和背面都一致的好男人,你到時放心的介紹給我。他要是也能接受我們母子三人,我倒不介意為飛揚和懶懶兄妹兩人,找一個絕世好男人做他們的新爹爹。”
碧綠再也忍不住了·她趕緊翻身趴下去,把頭用力的埋在枕頭中·發出一陣陣悶悶的笑聲。江婉沐平躺在床上,由著碧綠笑得止不住。她眼神迷濛望著床罩頂上,京城是她不得不回去的地方,為了生計為了孩子為了安穩、、、。在中南的日子·讓她深知獨身女子帶著兩個孩子,不管在何處·都是太打眼的一樁稀奇事。
京城,她這樣的情況·也算是相當稀少的。只是京城的外來人多,人人都要為生計拼搏,她帶著兩個孩子反而不會太打眼。再說在英明的君王眼皮底下生活,相對比外面要安全許多。原住民太多的地方,那個地方的人,都會不由自主的欺負生人。何況江婉沐這種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的人,偏偏身上有些碎銀用的人,實在是一頭肥美的羊,等著讓有心人來屠宰。
尚家動身要回京城時,江婉沐自然是立時決定跟著回到京城。京城只有太過優秀的人,才會分外的打眼,象她這樣的人,只要低調著活著,日子一定能安順的過下去。碧綠翻過身,瞧著江婉沐低聲說:“小懶,你這樣想下去,是找不到男人過日子。就說方正吧,如果不是在成親前,主子幫我說了話。他說不定這次他聽孃親的話,已經納了一房小妾在家裡,在他眼裡那不過是個玩意,擋不了我的事,到時瞧著煩,就打賣出去。
小懶,我只要想到以後的日子,有這樣的一個多事的母親,那日子,我都不敢往下細想,女人啊,命苦。唉,京城,有太多的富人家,許多人的家裡都有美妾。就是方正的師傅,聽說從前都有過好幾個■是後來日子難過些,才把妾室打發出去。有時我想方正是不要太過能幹了些,恨不得日子就停留在這時間,不要讓他掙下太多的銀兩。”
從來富貴險中求,求到後才知失去更加多。江婉沐不敢答碧綠的話,也說不出有力的安撫話。人心易變,今日的有情郎,說不定就是明日的無情郎,何況他們當中還有一個不省心的孃親。碧綠打量微微閉上眼的江婉沐,低語說:“在楚府時,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