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必失,知道嗎。”
徐少傑連連點頭,乍然得知這個訊息,徐少傑有些迷糊,太離奇了,簡直和說書差不多,想不到徐竹心有這麼強硬的家族,可徐竹心為什麼要到西林大學來教書呢,為什麼不留在北京呢,這中間有什麼故事,徐少傑從來沒有見過徐竹心的愛人,只是聽說在北京工作。驀然間,徐少傑感覺到徐竹心的印象有些模糊了,變得神秘起來了。
上飛機的時候,徐少傑對徐竹心格外尊重,徐竹心有些不高興,說徐少傑太勢利,知道身份之後,就改變態度了,徐少傑苦著臉回答,要是太張狂了,套上一個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的印象,就不好辦了,徐竹心忍不住笑了,徐少傑也覺得這樣面對徐竹心不好,所以,很快就恢復了從容,畢竟,和徐竹心相處了4年時間,一直都是很熟悉的,突然改變態度,徐少傑自己都不適應。
飛機降落的時候,徐少傑有些眩暈,他知道,自己還是太緊張了,畢竟,這次到北京,和前兩次都是不相同的,以前到北京來,沒有什麼心理負擔,反正是跟著丁原書記,要辦什麼事情,就辦什麼事情,這次就不同了,如果到了徐竹心的家裡,徐老問什麼問題,自己還不知道怎麼回答。
“少傑,不要緊張,我爺爺和父親、叔叔都是很隨和的人,接觸之後,你就知道了。”
“徐老師,您說的是簡單啊,我能不緊張嗎,都是中央領導,我做夢都沒有見過,現在忽然要看見了,不緊張才怪啊,要不,您一直陪著我,我就會好多了。”
徐竹心的臉隱隱有些紅。
“少傑,還是這麼貧嘴,我怎麼可能陪著你,如果爺爺和父親、叔叔有問題要問你,我是不是也幫著你回答啊。”
“那倒不必了,我要是回答不上來,就忽悠,堅決不說反動話。”
徐竹心輕笑,什麼都沒有說。
從機場出來,徐竹心首先打了一個電話,接著三人乘坐計程車離開了飛機場,計程車進入北京市區之後,徐少傑真的開始緊張了,不僅僅是徐少傑,丁原都開始緊張了,這裡是北京,不是西山省,到處臥虎藏龍,就是省委書記、省長到這裡了,也不敢張狂的。
計程車經過**的時候,徐少傑甚至忘記了觀看,徐少傑對北京市不是很熟悉,只記得計程車開了好長時間,在一處拐角處停下了,付了計程車費用之後,徐少傑以為到地方了,誰知道,對面有一臺黑色的紅旗轎車,停在那裡,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人正在等著,看見徐竹心之後,中年人笑了笑,徐竹心沒有說什麼,徑直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丁原、徐少傑和中年人坐在了後面,轎車裡面很寬,後面坐上三人,一點都不顯得擁擠,中年人沒有自我介紹,也沒有詢問丁原和徐少傑的情況。
“請將兩邊的黑色窗簾拉上。”
中年人坐在中間,徐少傑才發現轎車的窗戶玻璃旁邊有窗簾,他什麼都沒有說,小心將窗簾拉上,丁原也是一樣,轎車裡面的光線,很快顯得幽暗了。
轎車行駛很平穩,不長時間,轎車停下了,一路上沒有發生什麼情況。
徐少傑下車之後,眼睛有些不適應,太陽還在天空,也許是轎車裡面的光線太暗的緣故,徐少傑恍惚間覺得,是不是過了一夜,新的一天開始了。
這裡是一個普通的巷子,可是,巷子裡面很安靜,沒有小孩打鬧,巷子裡面看上去很祥和,也顯得很神秘,隱隱有著不一般的氣勢。
一個穿著軍服的年輕人開啟了院門,徐竹心走在前面,丁原、徐少傑跟在後面,中年人在最後面,徐少傑的目光集中在丁原的後背,略為用餘光看了看四周,這裡是一個四合院,收拾得乾乾淨淨,外院子有花臺,一些不知名的花正在競相綻放,在北京,能夠住四合院,非同一般,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當然,徐少傑後來才知道這些情況。
徐竹心很熟悉,帶著丁原和徐少傑穿過外院子,來到裡面的院子,儘管是夏天,可院子裡讓人感覺到清涼。徐少傑看見丁原的兩鬢有汗珠,手也捏成了拳頭,默默跟著走,看樣子,丁原一樣緊張。
終於進入了一間屋子,一股涼爽的氣息迎面而來,屋裡的擺設簡單,靠牆有一排布沙發,前面一個紅色的茶几,一張紅色的辦公桌在靠近窗戶的地方,幾把藤椅擺在四周,辦公桌上面有一盞檯燈,幾張報紙散落在辦公桌上面,地上紅色的火磚排列整齊,鑲嵌的嚴絲合縫。
“丁書記,少傑,你們在這裡先坐坐。”
丁原和徐少傑坐下之後,穿著軍服的年輕人端進來兩杯茶,丁原和徐少傑連忙站起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