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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你。你身上和那個女人有太多相似,卻又多出許多不同……你將會成為他的新寵。”

那紅唇天然嫣紅,馨香而柔軟,趙恪微闔下眼簾,輕輕將她潤入口中。他吻得甚是溫柔。本就是個慣弄風月的浪子,深諳讓女人快樂的技巧,稍稍幾下撥…弄,輕易便卸去了阿昭的防禦。

阿昭被趙恪精偉的身軀步步緊逼,倚在荒敗的牆角里退無可無,他使她雙腳離地,將她堵得窒息。冷宮悽悽,她已經多久沒有過溫…存,末了竟連他身上的藥草淡香也變得迷醉,乾脆伸出雙臂環摟住他的肩……

他用披風將二人的身體覆蓋,大手撫在她盈盈腰谷處若有似乎地摁…弄,口中亦在低喚著青桐的名字。他以為她是第一次,什麼都不懂,然而阿昭卻知道他在裝,在做戲。

他那裡根本沒有反應,分明是平淡無波。

她還記得他小時候,那時不過十一二歲的少年,棲風園裡放風箏,他偏要將自己的蜈蚣與她的蝴蝶糾纏。嘻嘻笑著對她說:“阿昭阿昭,我一看見你那裡就痛到不行。”

呸,不害臊。什麼都還不懂呢,整日就知道和一群花花公子學些烏七八糟。

“哪裡痛?你和我說說是哪裡?”阿昭早熟,氣得臉頰如若衣裳紅豔。

生氣地要他打,他假裝連連後退,忽然卻把她的手在胸口一握:“是心啦,笨蛋,你看起來好像比我懂得更多!”

明明她比他要長一歲,他卻愛叫她笨蛋。少年眉飛色舞,笑的得意洋洋。

“哈哈哈,阿恪,你家小辣椒就愛欺負你~!”身後的矮樹叢裡便蹦出來一群半大的世子爺,一個個笑得不知多少誇張。

……

那麼小便知了男女之事,此刻這般糾纏之下又如何矜持?

說穿了都不過是一場利用,她需要借他的勢,他則需要用她的身。

阿昭的身體便漸漸僵硬。

“在想什麼呢?”燕王趙恪驀地鬆開阿唇的唇,暗夜下一雙鳳眸明亮。

阿昭胸口不住喘息著,比著手勢:“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

趙恪自嘲地勾起嘴角:“原來你剛才都是在做戲嚒?呵,你這個啞婢,知不知道這樣讓本王很挫敗。”

“我問的不是這個。”阿昭卻不許他逃避話題。明明就是個貪花戀草的倜儻風流子,她不信他就那麼的想要天下。

趙恪滯滯地凝著阿昭的眼睛,那眼神中的關切和質問他看不懂,也看得煩躁。

末了笑容陰鷙下來,絕決地捏住她下頜:“為什麼?本王無牽無掛,喜歡做甚麼便做甚麼,何用告訴你一個區區小婢?”

他又看不起她了,一道暗色披風掠過她的長髮她的顏,驀地轉身離開。

——“你的唇和身體都十分美好,用它們來和本王交換,大抵還算相稱。”

……

第二日,燕王便託侍衛給阿昭送來了素服。彼時阿昭少腹莫名絞了一天一夜,臉色已十分蒼白,然而為了這難得出去的一次機會,依舊在後院小耳房裡沐浴更衣,抱著粉嘟嘟的沁兒赴了先帝的祭奠。

當今聖上最重慈孝禮儀,祭奠在天壇左側的皇祠裡舉行,每年都甚是隆重。那長排白玉石階下只見一片青白素服,所有皇族的子嗣與朝中大臣位列其中,好生莊嚴肅穆。

左側高椅上坐著東西宮太后,德貴妃姜夷安與莊妃寇初嵐陪侍在一旁;右邊是幾位重臣顯貴與大涼國駐北魏驛館裡的官員。

阿昭忍著腹中絞痛,抱著沁兒跪在一眾大大小小的郡主與世子之間,抬頭便看到寇初嵐一雙痴怨的眼神,滯滯地鎖著趙恪。趙恪卻肅穆凜然,仿若無視。

太常侍大夫點香頌辭,宮人將長角吹起,禮樂之聲蒼涼而悠長。

“麼麼,”沁兒又開始不安,把臉蛋埋在阿昭的肩上,想起初進冷宮的那個可怕夜晚。

阿昭將他抱在懷中輕顫,一狠心,在他粉嫩的屁…股上擰了一把。

“嗚哇——”那麼痛,沁兒一下子咧開紅紅小嘴,大顆的眼淚掉下來。

小小的人兒,他以為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巴巴地看著阿昭,明明忍不住哭,卻還是想要討好她。

阿昭咬了咬下唇,狠心不去哄他。

許是周圍氣氛太過肅穆,那一聲聲嬰兒啼哭便顯得尤為清晰。

“何人在此喧譁?”東太后寇磬撫著佛珠,被打斷丈夫祭奠的她很有些不悅。

……該死,誰又將那小孽障叫來。

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