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任他擺佈,變換著姿勢被不斷侵入。
26
一個晚上張景言不斷地被暈過去然後又被做醒過來,死去活來了幾次後好不容易才被放過。
第二天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近黑。許鏡優抱著他睡得正香,近在咫尺的臉龐上泛著玉樣的光澤。
張景言滿身青紫悽慘無比,小腹感到異常的鼓脹難受,他不舒服地動了一下, 聽見啵唧一聲,然後有什麼熱熱的東西流下來,張景言這才意識到體內的異物。
這混蛋居然還在他裡面!
張景言怒急,伸手就要把他推下床去,不料剛動一下雙手就一陣痠痛,推在他身上的力氣就跟只貓似的。嗓子也火燎似的痛,想是昨晚叫壞的。
他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刀把他結果了!
似乎是感覺到他的視線,許鏡優那長得不可思議的睫毛顫了顫,睜了開來。
他臉色茫然,意識好像還不是很清醒,但在看到張景言的一瞬時眼睛一亮,笑著靠近來親了兩下。
張景言自覺想躲,被察覺到他意圖的許鏡優抱住了腰拉了過來,剛才滑出的一部分順勢又插了進去,頂得他驚叫了一聲。
覺得裡面的東西又大了一圈,而且迅速變硬了。
張景言臉色慘白,害怕昨晚恐怖的經歷又要重演一次。
許鏡優卻只是親親他就放開了,然後緩慢地把自己抽出來。
他眯著眼微喘,眼角染上一片紅暈。
他一離開,被堵了一晚上的小穴內的東西馬上迫不及待地流出來,原本微鼓的小腹也消下去了幾分。
只見那已變成石榴紅的小穴汩汩地流出白濁的液體,其中夾著幾絲豔麗的鮮紅。
許鏡優看得嚥了咽口水,原本就興奮不已的胯下變得更加巨大。
但他也知道現在張景言的情況也不能讓他胡來了。
他忍住撲上去的衝動,把張景言打橫抱起走進浴室。
放好了熱水,小心地把他放進去。
熱水的溫度剛好,張景言也覺得痠痛的身體好受了許多。
許鏡優小心地為他擦拭身體,在明亮的光線下他身上的淤青更加的清楚駭人。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昨天怎麼會下這麼大的勁,看樣子沒有一兩個星期是不會好的了。
張景言因為舒服也任由他去了,反正他自己也沒力氣。
許鏡優洗好了上面,手輕柔地撫到了他下身,一隻手指輕柔地伸進了裡面,把裡面殘留的東西挖出來。
另一隻手放在了他腹上,用力往下按。
黏膩的體液在壓力下流了出來,柔軟的腹腔突然受到這種刺激的張景言使勁瞪了他一眼。
許鏡優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愉快地繼續他的清洗。
張景言被熱水泡得昏昏欲睡,原本準備好的罵詞也因為乾澀發痛的嗓子而不得不放棄。
迷糊中被抱起擦乾了身體換上了乾淨的睡衣,然後放在乾爽軟棉的床上。
身上痠痛的地方也被人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揉按著,他打著哈欠,舒展著四肢睡了過去。
27
醒來後的張景言是被一陣強烈的便意憋醒的,他心急地想衝到廁所,結果剛接觸到地的腳不受控制地一軟,立刻摔倒在了地上。
韌帶被那樣高難度地使用過後當然沒那麼容易恢復正常,摔在地上的張景言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都要暴出來了。
他夾緊了雙腳拼命忍住那一波波就要破關而出的衝動,現在不要說站起來走到浴室,光是忍住不要當場瀉出來就很不容易了。
聽到動靜的許鏡優走了進來,看到地上的他時吃了一驚,彎下腰把他抱了起來。
正要把他送回床上時,張景言憋紅了臉吃力地說:“不要……我要去──”
廁所這兩個字還沒說出口,肚子就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他說不出話來,手顫抖地指著浴室。
許鏡優馬上領會地抱他過去。
剛坐到馬桶上,甚至還沒忍到許鏡優出去,就再也忍不住劈哩叭啦地出來了,中間還夾了幾個響亮異常的“伴奏”。
要說前一刻他還想把許鏡優給掐死的話, 那現在他最想掐死的是自己。
許鏡優倒是毫不在意,只是拿關切的眼神看著他。
“你──你給我馬上滾出去!”
張景言羞惱異常,要不是他,他怎麼會這麼丟臉來著!
好不容易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