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極低的吧?
張景言點點頭,扒了一口飯。
事實證明,機率論這種東西實在是不可相信的。
當看到那白瓷一樣的臉上出現的淤青時,張景言真的想把敢在這張臉上做出這些事的小鬼們一個個吊起來,用皮鞭好好教育他們!
但他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做,以臨宇公司的實力可以很輕鬆地揪出那些人,並且給他們永生難忘的回憶。
但他覺得這並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他送他去了市裡面最有名的拳擊學校。
事實上後來許景優學習的不只是這些,武術,跆拳道,柔術。
基本上他能學到的格鬥技巧他都學了,不知道是出於興趣還是其他的什麼。
他的悟性很好,教導他的老師都對他讚不絕口。
幾年後他基本上成為了一個會走動的人形兵器,而在學習這一切的時候他的功課還是一如既往好得讓人眼紅。
張景言總是把這個世界的許鏡優放在需要保護的,弱者的身份。
但他不知道的,那天他以為被欺侮了的許鏡優把威脅他交出錢的三個小流氓教訓到不得不上醫院的程度,而他只是臉上和身上幾塊小小的淤血而已。
13
時間過得很快,開始那個瘦弱的只到到他胸口的少年現在站在他身邊已經到他下巴了,而那種美麗也越發的明顯,越來越具備成年後鼓惑人心的能力。
而且似乎也不像長大後的許鏡優眉間總是有揮之不去的陰霾。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三年,對身邊的一切已慢慢熟悉的張景言最近有了個擔心的問題。
許鏡優已經初中畢業了,以他的成績可以很輕鬆地考上任何一所他想上的學校。
事實上已經有兩所升學率在省內數一數二的學校承諾免兩年學費讓他入學了。
但他的樣子還是淡淡的,張景言也不知道他心裡想去哪個學校。
在原來的那個世界,他上的高中與這兩個相比並不是很好,現在的許鏡優選擇那所學校的可能性並不高。
那如果他去了那所學校呢?
他會遇到高中時期的張景言嗎?
他記得自己是在高中時搬到這座城市來的。
那時因為爸爸的工作調動,不願和父親分開的老媽堅持全家一起搬過來。
但在這個時空,這些還會發生嗎?
對於許鏡優的選擇,他並沒有給予干涉。而許鏡優也一直沒有說,但似乎已經決定了的樣子。
而最後,他還是選擇了那所學校。
問起原因,他只是很理所當然地說別的學校都離家裡太遠了。
開學後的幾天,許鏡優對新的環境似乎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的,相反的是,顯得不安憂慮的反而是張景言。
他常常會很關切地問他班上同學的情況。
許鏡優奇怪地發現他似乎對他學校的情況很是瞭解。
在飯桌上,張景言也是心不在焉,連平時喜歡的紅燒獅子頭也沒怎麼吃。
許鏡優不經意地看他兩眼,“今天的菜不好吃嗎?”
“怎麼會,小優你的手藝是越來越好了。”
比起三年前,許鏡優的廚藝也有了長足的進步,基本上每天的晚飯都是他準備的。
張景言也說過他沒必要這樣做,但對方的一句話就把他堵了回去──
“如果不是為了我的胃著想,我也不想的。”
他只好乾笑著不說話了。
張景言自己也必須承認他做的飯頂上了天也不能說一個好字。
但這小子以前不是照樣吃的很開心嗎?
在碗裡的飯粒都被戳過一遍後,他裝做不在意地問了一句。
“聽說你們班上有個叫張景言的?”
許鏡優抬頭看他一眼,“聽誰說的?”
張景言撓撓頭,“忘了,不知道是聽誰說的,好象是我們公司裡哪個親戚的小孩。”
“是嗎?沒聽過。”
許鏡優低下繼續吃飯,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但垂下的眸子中閃過一末暗芒。
14
經過調查,班上確實沒有張景言這個人,不僅是班上,整個學校裡也沒有叫這個名字的人。
是這個時空的父母還沒有搬過來,還是搬來了但沒有進這個學校?
還是……這個世界上原來的他根本就不存在?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