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對付都尚可。但那時咽不下口氣,卻急於一時,著了別人的道。
“那該怎麼辦?要不找門路告知蔣雲飛?”張媽媽著急的不得了。
“你傻啦!我們告知蔣雲飛,原是一番好意,可人家怎麼想,我們能猜得明白?我們不清楚這人逃出蜀州與蔣雲飛有什麼齷齪,萬一蔣雲飛以為我們什麼都知道痛下殺手怎麼辦?現在的蔣雲飛可不是我們侯府能應付的了的。”羅氏雖是內宅婦人,卻也知道蔣雲飛是個什麼人。
“就算說我們運氣好,原本就不是什麼大事,可蜀州到京都來回得多久,你就沒想過?等到蔣雲飛派人來了,那家恐怕也早就跑了,說不得到最後又怪罪到我們頭上來!”羅氏想的分明。
“那該如何是好?”張媽媽一身的冷汗,原本的老成持重都不見了。
“只能斬草除根了。”羅氏做了個手砍的動作。
張媽媽驚了,她這是真害怕了。羅夫人這是殺人殺上了癮,現如今也無了許多顧忌吧。斬草除根,分明是與那家沾邊的一個也不留。這要做出了無痕跡,又談何容易。
“這件事不能讓世子爺知道,由我吩咐人來做。你也用不著知道太多,我終究是要保全你。”羅氏斜睨著張媽媽。
張媽媽一陣心驚,全身顫抖跪下道:“多謝夫人厚愛!”
“你知道我是萬不得已,所以也不必露出這樣的神色與我瞧。好不容易走到了今天這步,我又哪裡捨得功虧一簣。你只記得你什麼都不知道,否則別怪我不講情份。”羅氏說的既淒涼又冷酷,張媽媽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又過了幾天,京都中出了一樁意外,說是一戶人家夜裡睡的死,結果老鼠上了桌,推了油燈燃起了大火,全家無一存活。
林氏在內宅聽說之後就加強了丫鬟婆子的巡視,就怕生了意外。只有徐老太爺和林老爺並蘇宣知道這其中的蹊蹺。
“我派人一直盯著,知道是有人給那一家子都下了藥,趁其都昏睡著才燃了大火。”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