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和文采非常敬佩,帶走也只是出於欣賞。不單單是他,就連自己也十分欣賞這道檄文作者的文采,恨不得能夠親自見上一面。但這道檄文沒有留名,也不知道是誰撰寫的。
“這道檄文你帶走可以,但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看到。我會封鎖一切關於這道檄文的訊息。省的會給軍心帶來動盪。”
陳琳明白田豐的意思。當即道:“下官明白!”
其實,陳琳是袁紹的行軍書記,許多檄文、公文大多都由陳琳來代筆,所以對於袁紹軍中的軍事機密,陳琳比誰都瞭解。而他,也被袁紹看作心腹。但實際上,他並不把自己看作袁紹的心腹,只是做為上下級的關係而已。對袁紹,更談不上什麼忠心。
陳琳帶走了檄文,出了大帳後,田豐便喚來了軍醫,讓其為袁紹進行診斷。
軍醫來了,說袁紹只是被氣昏過去了,休息一段時間便好,又給袁紹開了一副藥,讓袁紹服用。
與此同時,張彥的軍隊在官道上嚴陣以待。以逸待勞,專門等著文丑的軍隊到來。
一炷香後。文丑果然率領軍隊出現,與顏良一樣,他一直衝在隊伍的最前面,但與顏良又有點不一樣的是,文丑在看到前方的官道上佈滿了嚴陣以待的敵軍時,很果斷的下令軍隊停止前進,停留在原地待命。
文丑皺著眉頭,如鷹隼般犀利的目光,快速的掃視過前方的軍隊,擺在他面前的,是一排排武裝到牙齒的鐵甲騎兵,就連座下的戰馬也裹上了一層護甲,而且戰馬與戰馬之間,還被鐵索鎖在了一起,每名士兵的手裡都握著一樣奇怪的武器,像棍,又像刺,說不上來名字。
除此之外,這些鐵甲騎兵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了一些血跡,在他們的後面是一眼望不到頭計程車兵,而在他們的兩翼,則分散著數以千計的弓弩手,整個軍隊呈現出扇形的包圍狀態。
顏良在什麼地方?
文丑不得而知,但以他的推算,顏良很有可能已經慘遭不測,又或者被敵軍調虎離山了。
總之,顏良生死未僕,整支軍隊也下落不明。
文丑的心裡泛起了嘀咕,顏良在他的前面開路,所帶的都是冀州軍中的精銳騎兵,五千精銳,絕不可能說沒就沒了,一定是被敵軍引到他處去了。
還沒有等文丑做出決斷,但見敵軍的陣營裡令旗忽然揮動,排在最前的鐵甲騎兵,便巍然晃動,十匹馬一排,緩緩的衝了過來。而散在兩翼的弓弩手,也開始移動,始終和鐵甲騎兵保持一致的步調。
文丑冷笑了一聲,將手中長槍向前一揮,大聲喊道:“殺!”
隨著文丑的一聲令下,文丑第一個衝了出去,縱馬挺槍,快速向前,身後的騎兵也都紛紛跟著衝了過來。
兩軍正面交鋒,沒有陰謀,沒有詭計,更沒有埋伏,拼的就是實力。
見到文丑率軍衝來,位於中軍的張彥笑了,他立刻給許褚下令,讓許褚率領另外一千名鐵索連環馬從側翼進行迂迴,準備實行包抄,想要像消滅顏良一樣,消滅文丑。
衝在最前面的連環馬陣,也開始加快了速度,騎兵們橫著狼牙棒,意氣風發的朝著文丑等人衝去。
片刻之後,“轟”的一聲巨響,兩軍對沖在一起,文丑舉槍便刺,但他手中的鐵槍卻怎麼也刺不穿敵軍士兵身上的鎧甲,反而是因為他的力氣過大,愣是將一名騎兵從馬背上衝撞了下來。
那名騎兵一經落馬,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但因為一排一排的連環馬之間始終保持著距離,所以並沒有被後來的戰馬踐踏,反而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快步向前趕去。
此時,其餘九名士兵紛紛揮動著狼牙棒朝文丑攻擊了過來,文丑立刻舉槍進行招架,可就在這時,文丑座下的馬匹突然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慘叫,痛不欲生的戰馬,轟然倒地,反將文丑給從馬背上掀翻了下來。
文丑這才注意到,剛才被他衝撞的掉下戰馬計程車兵又回來了,揮動著狼牙棒一棒便擊中了文丑座下毫無防備的戰馬。
好在文丑身手敏捷,一個鷂子翻身,便從地上站了起來,卻沒想到,迎面便是兩根狼牙棒襲來,他倒吸了一口氣,立刻又來了一個後空翻,躲了一劫。
這時,文丑背後的騎兵也衝了過來,紛紛用兵刃來刺這些鐵甲騎兵,哪知道這些鐵甲騎兵的防禦力那麼強,長槍竟然刺不穿他們身上的鎧甲,一個不注意反而被鐵甲騎兵接連殺死。
文丑見狀,不禁皺起了眉頭,看到後面還有一排接一排的鐵甲騎兵,就算殺了第一排的人,第二排的人也會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