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亨是怎麼回事?道明,你去看看。”至善皺著眉頭問道。
“是,師傅。”一個年輕弟子站了起來,轉身朝道觀裡面供他們居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師傅,師傅。”道明以極快的速度從外面衝了出來,臉上全是恐懼之色。
“怎麼了?”至善皺著眉頭問道。
“師,師傅,道亨,他,他死了。”道明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了。
“死了?”至善蹭的站了起來,身形一閃,就朝住處奔去,其他武當的弟子也站了起來,跟著至善朝裡面奔去。
沒一會,眾人就到了道亨的房間外,房間的門已經被開啟了,至善徑直衝了進去,房間裡滿是鮮血,那個被稱為道亨的弟子的脖子上的大動脈被弄斷了,房間裡的鮮血應該就是從他的頸部大動脈飈射出來的。看見房間裡的情況,至善的眉頭皺成了川字型,牙齒咬得咯咯直響,然後他立刻開始搜尋房間裡有可能留下來的線索。
其他武當弟子也到了門口,看見這一幕,幾乎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最主要的還是道亨的死的太慘了,看了就覺得滲人。
至善在房間裡搜尋了一圈,並沒有找到什麼線索,眉頭皺的更深了,隨即沉聲問道:“昨晚是誰最後見過道亨?”
“師傅,應該是我。”一箇中年人走了出來,他是至善的大徒弟,道深。
至善道:“把你們昨晚見面的情況跟我說說。”
“師傅,大概是昨晚十二點的時候,我當時肚子餓了,就起床來找東西吃,我就在那個時候發現了道亨師弟,他也到廚房找吃的,不過你也知道道亨師弟的性格,我們當時只打了一個招呼,他就找到幾個饅頭走了。”道深很詳細的說了自己跟道亨見面的細節。
至善點點頭,走到道亨的屍體邊,低頭往下一看,他的臉色大變,隨即把道亨的屍體弄了起來,仔細地盯著道亨的傷口看了起來。
“師傅,你是發現了什麼嗎?”道深走過來問道。
至善道:“道亨的脖子是被咬斷的。”
“咬,咬斷的?”道深的臉色變得慘白起來。
至善起身道:“所有弟子聽令,兩兩一組,搜尋道觀周圍一公里範圍內的情況,如果發現什麼,立即警示。”
“是。”武當眾弟子同時應了一聲,兩兩一組,轉身朝外面而去。
…………
在距離武當住的道觀不遠處,有一處竹林,竹林中有幾間土色土香的房子,峨眉派的人就住在這裡。
“師傅,師傅。”大喊聲從竹林中傳來,聲音裡帶著驚恐,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從屋子後面的竹林中衝了出來,速度十分的快。
“吳秀,慌慌張張的幹什麼?不是讓你去找你大師姐了嗎?”黃萍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臉上帶著責怪之色,對於自己這個最小的徒弟,黃萍很是疼愛。
吳秀驚恐地道:“師傅,大師姐她,她……”
“你大師姐怎麼了?”黃萍也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頓時警覺起來。
吳秀深吸一口氣,說道:“大師姐死了,死了。”
“死了,在哪裡?”黃萍臉色大變,身形一閃,就朝竹林中衝去,峨眉派的其他弟子也從屋子裡出來了,紛紛向吳秀詢問是怎麼回事,聽到吳秀說大師姐死了,峨眉派的弟子也朝竹林裡衝去。
黃萍很快就在竹林找到了已經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的大弟子,看見周圍的鮮血,她的表情變得陰沉起來,徑直走到那個大弟子面前,黃萍蹲了下去,看見大弟子脖子上的傷口,她連忙把這大弟子的屍體扶了起來,盯著那個傷口看了起來。
“大師姐。”峨眉派的其他弟子也在吳秀的帶領下過來了,看見大師姐已經死了,這些峨眉派的弟子頓時哭了起來,雖然她們至少都是修為達到了先天的武者,但是她們畢竟是女人,還是要多愁善感一些。
“師傅,是誰?是誰殺了大師姐?”一個峨眉弟子哭泣著問道。
黃萍沉聲道:“我現在也不能確定是誰,脖子上的傷口是被咬破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人,還是動物。”
聽到黃萍的分析,峨眉派這些弟子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竟然是被咬的,這,這……
“你們兩兩一組,搜尋附近一公里範圍內的情況,有訊息立馬發出警示,不管發現什麼,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對方如果是人,能夠這麼殘忍的殺了你們的大師姐,修為肯定不低。”黃萍吩咐道。
“是。”峨眉派的眾弟子應了一聲,兩兩一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