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到城裡買些東西,農村裡也沒啥好東西帶。到城裡買倆罐頭補藥啥的。我估計我叔被折騰到這份上了。家裡肯定沒啥錢了,明天我給他們送些錢過去。”張山海說道“嗯,這個要得。” 張毅成說道。
第二天一大早,張山海便與張家山幾個準備去看趙小妹的人一起動身出發。快走到鄉zhèng 府的時候,便聽到麻子張直虎說道,“這兩個小混蛋,偷偷地跟過來了。我們今天還得趕回來,這倆小子跟著去幹嘛?不是浪費車費錢麼?張波與張楚兩個也需要買車票,張山海更是早幾年就要買車票了。
張山海說道,“算了,讓他們一起去吧,我反正去城裡還有些別的事情,晚上不回來,他們兩個也跟著我吧。我嬸子病了,他們兩個難道不擔心啊?”
“既然山海這麼說,那就這麼著吧。”從張山海五歲那年整了張大能兄弟開始,張家山的人早已不講張山海當成一個小孩子了。
張山海走進病房的時候,一眼看到趙小妹便覺得不對勁,大活人穴竅里居然像死人一樣積聚著死氣。尤其是趙小妹的腹部,在張山海的靈眼之下,死氣更是如同濃郁的黑煙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張山海心道。
“山海,走啊。才多久不見,難道就不認識了?”麻子在張山海身後催道。
張山海見此時人多眼雜,也不聲張,走過去問道,“叔,我嬸子身體咋樣了?”
“剛剛才退了燒,現在稍微好了點。唉。”張直展看到張山海等人過來了站起來迎了一下。
“山海來了啊,坐啊。”趙小妹有些艱難的衝張山海笑了笑,神情已經非常疲憊了。
“嬸子,你好好休息吧。沒事的,很快就好起來了。”張山海說道,偷偷地給了趙小妹一個寧神術。
趙小妹打了個哈欠,說道,“我有些撐不住了,你跟你叔說說話吧。”
“快睡吧。昨天晚上折騰了一個晚上。一直燒個不停,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想盡了辦法剛剛給她退了燒,沒過一會,又燒得點得著。一連折騰了好幾回。整個一個晚上就在想辦法退燒,到了天亮之後,才稍微好些,現在體溫才基本正常。”張直展說道。
“叔,要不你也找個地方睡一覺,這裡我們給你守著。叔你還沒吃東西吧?”張山海問道。
“吃了吃了,你蓮花姑姑給我買東西吃了。她昨天晚上也累了一整晚,剛才到外面找地方休息一下,說等吃完飯的時候來替我。我剛才也打了會盹。現在並不是很困。”張直展說道。
張家山的人在醫院裡待了一會,說了一會話,將東西放下就往回趕了。不然就沒法趕上回碧雲的車了。就是這個時候走,到了碧雲也得天黑了,還得摸著黑走十幾裡的路。
“你們兩個臭小子跟過來幹啥呢?我們又不是在這裡走親戚,你們過來,還得照顧你們,老子現在連你娘都照顧不過來呢。哪裡有功夫照顧你們兩個王八蛋?”張直展說道。
“叔,你別急。這事你不要擔心。他們兩個是我讓他們過來的呢。他們在家裡好擔心嬸子的。我晚上有地方睡,我帶他們一起過去。”張山海說道。
張直展見張山海這麼一說,想起這一段時間,將這兩兄弟扔在張山海家不去管,心裡也有些愧疚,聲音緩和了下來,“你們去別人家裡,千萬要講禮貌,一切要聽山海的。張楚你也得聽他的。”
張楚點了點頭,張山海這小子在張家山連大人都怕,他張楚雖然比張山海大兩歲,卻也不敢跟張山海對著來。
張山海有事要跟張直展說,便讓張楚與張波在病房裡守著趙小妹,隨便找了個藉口將張直展叫到外面。
“山海,到底有什麼事?”張直展生怕一離開,趙小妹就出現狀況。
“叔,嬸子最近是不是收到驚嚇了?”張山海說道。
“當然受到驚嚇了。每天提心吊膽的,沒睡過一個囫圇覺,沒吃過幾餐熱乎飯。天天東躲xī zàng的。早知道這個樣子,我犯得著多生這一個幹嘛?”張直展恨不得打自己一個耳光。
“我不是說這個。這個叫緊張,不叫受驚。我是說,有沒有到什麼陰森的地方去過,或者晚上到山裡去過?”張山海問道。
張直展自然馬上想起前幾天的事情。“倒是有這麼一回事。”
張直展將那天晚上為了躲計劃生育,跑到張蓮花院子後面的山裡。
“那天晚上最恐怖的是,我們突然聽到山裡猛然嗚哇叫了一聲,那叫聲,叔幾十歲了,還從來都沒有聽見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