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會的!”汪東城承諾。
“那就好!再見。”說完轉身上樓。
是不是有轉機?是不是有轉機?汪東城按著胸口一遍又一遍的在心裡問。
重案組會議室。
“兩宗案件,初步推斷是同一兇手所為,”汪東城指著前面大螢幕上的幻燈片,“經過法醫法證那邊的鑑定,留在兩名死者身邊那滴孤立血跡的DNA是相同的,而且含有HIV病毒。”
“兩名死者都是同性戀,那是不是因為他們和兇手發生關係,導致兇手感染HIV,所以殺他們報復呢?”阿鄧先提出自己的分析。
“我們不排除這個可能。”汪東城對他點了下頭,“但是,鑑定結果也說雖然兩名死者體內的精液被消毒水清理過破壞了DNA,但都沒有檢測出有HIV感染,所以,應該和那滴血液屬於不同的人的。”
“難道兇手有兩個人?”雲寒提出疑問。
“也許精液不是兇手的,”阿明提出自己的分析,“是死者在死之前的419伴侶的。等他的伴侶走後,兇手才出現,殺了他。可能兇手早就潛伏在他家裡,等他的伴侶一走,立刻出來殺死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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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分析也有道理。”汪東城點頭,“但是,如果那些精液不屬於兇手,兇手又何必用消毒水清理這麼麻煩呢?那不是證明不是自己的最好辦法嗎?”
“這麼說也是哦!”阿明點點頭,“那到底兇手是什麼人啊?”
“如果知道,就不用查啦!”雲寒撇嘴。
“是哦!”汪東城對她笑了笑,“接下來,我們把死者的社會關係,和這兩日進出這兩幢樓的相同人物都整理一下。”
“兩名死者年紀相仿,一個25歲,一個24歲,而且都是同性戀。都曾經去過一家叫哀頌的同性戀酒吧,又住在同一小區裡,兩個人應該是認識的。”雲寒翻看著資料進行總結,“但,其他方面就沒有什麼共同點了。前一名死者杜寧是銀行職員,後一名死者付之生是一名記者。從社會關係上,目前我們沒有查到有什麼共通的地方。”
“有去那家哀頌查過嗎?”汪東城問。
“去過,不過沒人知道。”阿鄧回答。
“那個地方,要晚上去的。”汪東城看著他,“你們見酒吧白天有人嗎?”
“是。”阿鄧點頭。
“雲寒,繼續說你手上的資料。”汪東城示意雲寒講吓去。
“這兩天都有進入這兩幢樓的人只有四名,一個是快遞員小蔡,他專門負責天宇花園及北面龍鳳苑這兩個小區的快遞,所以幾乎每天都會出現,但他出現的時間都是白天。”雲寒按照調查資料報告。
“那他就不可能是兇手啦!”阿明嘟囔著。
“第二個是物業公司的修理工阿品,因為他接到投訴這兩幢樓內的走廊有感應燈不亮了,所以過來修理,時間都在晚上十一點左右,兩次也都只有不到半小時。”雲寒繼續說。
“那這個排除啦!”志傑接話。
“第三個是小區業主委員會成員安均燦,他是一名外貿公司的職員,前一天到五號樓去是因為住在5號樓604的住戶張先生問他借書已經看完了,所以約他晚上十點多上去取,並且和幾個朋友一起聊天打牌,一直到凌晨1點35分離開;第二天是到7號樓1206的劉太太家打牌,差不多12點的時候,1501的林小姐給他打電話,請他上去幫忙修電視,修好的時候也差不多1點鐘了。都有充分得不在場證明。”雲寒抬起頭,“我和阿明去見過他,我覺得他和兩名死者比較像。”
“是啊!一樣長相斯文,態度和藹,和周圍鄰居都相處很好。”阿明掰著手指說著,“還喜歡幫助人。如果他也是同性戀,而且沒有固定戀人,經常419的話,那麼下一個可能就是他了。”
“那你們有沒有對他的性取向進行調查呢?”汪東城追問。
“還沒。”阿明搖頭。
汪東城想了想:“這條線要跟。另外,小哦,唐sir說的那個撞到他的人,你們有沒有查到?”
“還沒!”志傑搖頭,“那個人沒有在之前的3號樓出現,所以我們也沒有留意。”
“那這個先放一下。”汪東城看向雲寒,“繼續說第四個人。”
“哦,第四個人就很神秘了,他的資料留的名字叫何君,”雲寒皺起眉頭,“他前一天到3號樓,說是找1702的宋太太;之後一天到7號樓是找8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