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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晚上,躺在自己房間裡,田裕民就像烙煎餅似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乾脆掏出手機,把父親的安排向甄菲菲說了,不過,他可沒透露出是父親的安排,對於,自己和甄菲菲的婚事,田裕民認為他們還沒到那一步,再說,自己還年輕,感情的事,還是水到渠成再說.

甄菲菲接到電話,高興死了,在委辦上班,雖然每天都能和田裕民相見,可卻只能幹看著,相互間保持一份剋制,也是一種煎熬,現在能到省城上班,專業對口,那自然令她高興.

大概在九點鐘,田裕民接到田伯光的電話,問他現在在哪兒,田裕民說他在省城,田伯光問他是不是在那兒有事,如果有空的話,最好能回一趟子山,說是礦山可能有點問題,田裕民答應明天就過去看看.

放下電話,他興致全無,田伯光對礦山業務這一塊,已經能夠獨當一面,早已沒再請自己回子山,他只是安排出納定時地,每月往田裕民的銀行卡里打錢,這次打電話給他,一定是遇到了他自己難以解決的問題,他原想詳細問問,是什麼問題,那邊田伯光說既然你明天回來,那我就不多說了,當面談吧.

第二天一早,田伯光通知田裕民就在鄉zhèng fǔ門口下車,他在那兒等他.

田裕民到鄉zhèng fǔ時,田伯光果然駕著他的那輛賓士在等.

見到田伯光,田裕民迫不及待地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田伯光說一句話,說不清楚,還是吃了飯再說吧.田裕民一看時間,果然,快到中午了.

於是,他們去了一家餐館吃飯,田裕民進了包房,那兒坐了好多的人,都在等他們,田伯光向他們介紹,這是他的哥哥田裕民,向田裕民一一介紹這鄉幹部,一人一人的介紹,田裕民哪兒記得那麼多,只好一個一個地握手下去,然後,他們都坐下吃飯.

看那樣子,田伯光和他們都很熟悉了,尤其是田伯光和鄉長李一鳴,鄉黨委書記姜大山,他們熟悉得稱兄道弟,好像比親兄弟還親.

鄉幹部們向田裕民敬酒,說田裕民有個好弟弟,真幸福,誇田伯光仗義,和田伯光這樣的人交朋友是一種榮耀,田裕民既是田伯光的兄弟,今後也是他們的兄弟.

他們開始是淺斟慢飲,漸次喝至興濃,不覺飛觥獻斝起來,田裕民多喝了幾杯,卻沒有醉意.

田伯光簽單結賬後,他們和鄉幹部們告別,李一鳴和姜大山拉著田裕民的手,說道,這次人多,酒沒能喝好,下次田裕民來鄉里,一定要讓他們作東,他們要好好陪田裕民再喝一次,田裕民看到他們早已腳步踉蹌,就笑眯眯地答應了.

路早已修好了,田伯光將賓士車穩穩駛往子山公路,不大會兒,他們就到了.

下車後,田裕民有點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田裕民沒來子山,才一個多月的光景,昔rì荒涼破敗的子山,完全變了一個樣,變得連策劃這一切的田裕民,都有點不認識了,西山腳下順坡而建的選礦廠,村南的礦業公司的辦公大樓,還有那麼多的商業門市,一座座樓房,雨後chūn筍般拔地而起,震搗棒的轟鳴聲,十里開外都能聽見.

田裕民原來眼中的子山,一下子以這樣一副形態呈現在自己面前,他也有點不大相信,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田大榜得知田裕民要來子山,老早就守在田裕民的別墅門口,原來以為中午時分就可等到田裕民,可他一等再等,直到工人們都已經吃了中飯,田裕民他們還是沒來,雖然他肚子餓得咕咕叫,他還是拼命忍著,他一定要將這個不幸的訊息,親口告訴田裕民.

冬rì的陽光格外溫暖,田大榜戴著墨鏡,搬來一把椅子,坐在田裕民別墅門口,他不願意讓別人看到,堂堂一個副礦長,讓人打了一個烏眼青,再怎麼說,昔rì田裕民的小跟班,如今早已是子山村的風雲人物,成千上萬地決定著他人的收入,除了田裕民和田伯光,他也算是鉬jīng礦的三把手,別人見到他都是畏畏縮縮的,哪個人若是敢對他下手,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直到見到田裕民,田大榜忍不住委屈,就象沒孃的孩子見到親人一般,〃哇〃地哭出了聲,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胡江龍放出來了,見了我的面就讓我請他吃飯,一言不合,還打了我.〃

田裕民怔了怔,從小,胡江龍就是田大榜的剋星,田大榜從小失去雙親,在村裡是個孤兒,不知什麼時候起,田大榜無奈地被胡江龍收為了小弟,什麼偷雞摸狗的事,他都讓田大榜去幹,田大榜若是不從,就會招致他一頓毒打,直到田裕民回來後,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