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廖公子以後定是國之棟樑,不知可有參加科舉?”
“說來慚愧,草民至今只博了個舉人,還是榜上無名之輩。”廖暮臣有些不好意思地說。
“此話差矣,本府倒是覺得廖公子是難得的青年才俊,更何況勝敗乃兵家常事,廖公子也不必過於放在心上,想必司徒看上的人才,一定有他的獨到之處。”
“劉知府過獎了。”廖暮臣覺得這個劉永很有親切感,果然當個百姓愛戴的父母官就是比較有親切感,哪像那個某某王爺將軍的。
“廖公子是否有什麼煩心事?從上次到今天來看,似乎憔悴了許多。”劉永斜著腦袋,細細地端詳起廖暮臣來,他面如冠玉,五官柔和,細看之下確實是個極美的男子。
面色憔悴…重點說來,這其實主要是因為在王繼家裡擔驚受怕的,吃也吃不好,誰也睡不好,再加上昨天和衛黎…但這些理由他怎麼說的出口?所以只能先拿個藉口來搪塞,“其實我家就在前邊,但因為一些原因沒能早些回去,實在是有點思鄉心切,勞煩劉知府掛心了。”
“誒,就這點小事,有何不便之處,本府可以馬上就派一輛馬車將你送回去,再者此次王繼一案告破,王爺言下之意廖公子也是有不小的功勞的,而且本府相信如果日後有時間相處,你我定能變成知己。”
“我、功勞…?”衛黎什麼時候給自己戴了頂高帽子?廖暮臣有些張二摸不著頭腦,劉永為了跟他交個朋友,硬是決定早日安排他回家,這點廖暮臣也是求之不得的,他知曉司徒鄴就在隔壁,隔天便過去告辭,衛黎好像為了太后壽禮的事去了別的地方,第二天還是沒回來,說實話,廖暮臣的心裡有些亂亂的。
但是第二天他還是照劉永的安排啟程了,馬車走了兩天一夜,廖暮臣回到家,天才矇矇亮,他簡單收拾了房間,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捉摸著要到隔壁給徐嬸道個謝,離開家這一段都是託她照看的,雖然他這裡除了書也沒什麼值錢東西了。
因為夏天快到了,加上日夜奔波,身子有點黏黏的,廖暮臣先到附近的河裡洗了個澡,順便洗洗衣服,總算舒服了些,只是回來剛晾完衣服後,就聽見村長絕對洪亮的聲音,“暮臣回來了怎麼也不先通知一聲,暮臣…在家嗎?”
“村長,您怎麼親自來了。”廖暮臣放下手上的活,因為落榜的緣故,他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大張旗鼓,沒想到村長倒自己找來了,但是當廖暮臣看到村長身後站著的那抹挺拔俊秀的身影,以及他嘴邊若有似無的笑容時,廖暮臣的笑臉頓時有點僵。
為什麼?衛黎這廝會出現在這?等等…自己這心跳加速的反應是怎麼回事?
“哎呀,聽說暮臣在京中認識了不少體面人物,我是打心裡高興啊,那看看,朝廷剛打完勝戰的九王爺都親自過來找你,暮臣這一趟京城之行真是長見識了。”村長的嘴都要咧到耳根了,後面的話廖暮臣根本沒什麼心思聽,大概就是把衛黎從天上到地下一陣猛誇,又說了許多自己的好話,這情景讓他想到媒婆給人牽線搭橋下套一般,硬是把對方都誇的跟朵花一樣。
廖暮臣滿腦袋都被‘衛黎找來了’這五個字填的滿滿的,連門外看熱鬧圍起的人牆他都沒注意,反正整個心都意外地懸空,以致於直到衛黎不知道是用什麼辦法將這些人和滔滔不絕的村長都給打發走,然後將自己摟在懷裡都一無所知。
“你又忽然不見了,讓我很擔心…”衛黎貼著他的耳根,語氣曖昧不清。
他不是生氣了嗎?怎麼又突然出現在這?廖暮臣從剛才到現在已經完全喪失語言能力了,而且他的動作…從剛才就一直摟著自己的腰,在村長面前表現得跟拜過把子的兄弟一樣,怎麼掙都掙不開。
“暮臣…”衛黎有些失神地叫著他的名字。
“不行…這邊不行…”眼看衛黎的嘴就要湊過來,廖暮臣有些擔心地瞥了一眼窗戶,外面已經一片漆黑,雖然想伸手去推他,但忽然又有點不捨,“王爺不回去嗎?”
“那哪裡才行?”衛黎直接忽略掉後面的那句話,巧妙地帶著他進了裡屋——從剛才一進門他就將這房子大致佈局弄清楚了,更何況這裡本來就一眼看穿了。
屋裡立刻傳來一陣身體和桌子碰撞的聲音,衛黎已經壓著廖暮臣的嘴唇親了個遍。難道是藥效還沒過?廖暮臣有點失控…有點走火入魔了…
一定是那藥效還沒過…廖暮臣一面這樣想,一面就華麗麗地被衛黎拖去滾床單了…
沾親帶故的結果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