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的混蛋給忽悠回來了,現在這個時候他才不想低頭去求他呢!
所以我們可憐的小臣子現在正靠著院子裡的梧桐樹借酒消愁,可是他實在不勝酒力,或者直接點來說,他的酒量頂多就比宮裡的太監好一點。
所以我們的小臣子已經出現重影,看什麼什麼都是衛黎那廝的身影了…
所以對著一株自己種下的碧桃…
“衛黎你這個絕情絕義的混蛋…沒良心…就你還大將軍,還王爺,呃!(此處打酒嗝*…*)我呸…我看你連地上的螞蟻都不如…螞蟻還比你講義氣呢!(純屬一時氣話,螞蟻講不講義氣我也不清楚。呵呵)…”廖暮臣說到這,扶著樹幹兩條腿就軟下去了,一雙秋水眸子堪比年齡十八的水靈大姑娘…
他是純粹地想家了,或許…
“你又喝了多少?”衛黎的聲音冷不伶仃地在頭上響起,他的臉上蒙著一層黑霧,看不到具體的表情,只是從他的語氣聽出並不是很高興。
他不高興,廖暮臣還不爽了勒,他根本沒想過衛黎會到這裡來,因為下午剛鬧得那麼不愉快,廖暮臣就只當他還是一個自己看錯的影子,呵呵一笑,“怎麼棵樹會說話呢?”
衛黎腦門劃過黑線無數,伸手想要將他拉起來,廖暮臣順勢攀著他的手臂,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又打了個酒嗝,“呵呵,不僅會說話,還會動呢?”廖暮臣放開手,身子往後一仰就要倒下去。
衛黎手快地摟住他的腰,廖暮臣的身體呈現出傾斜向後的姿勢,一彎明亮的月牙映入眼簾,將他的臉龐照的清透,他勾起嘴角,臉頰微紅,“銀牙掛天穹,思我故鄉明…”
“喂。”衛黎收了收手臂,廖暮臣便被他抱入懷中,兩人一同坐到了地上,廖暮臣終於正視到衛黎的臉,仿若刀削般的分明,五官俊朗,劍眉微收。
“是王爺啊…”廖暮臣抓著他的肩頭,稍稍坐正,咧嘴一笑,“王爺很神氣麼…連家都不讓人回的,是啊…你怎麼樣都是對的,我這個做下人的能說些什麼呢…”
衛黎忽然就想到了司徒鄴下午跟他說的那句,「你怎麼一點也不會為他人著想」,有所疑惑地看著眼前的人,“廖暮臣,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廖暮臣:“王爺真愛開玩笑啊。呵呵。”
衛黎忽略他的牛頭不對馬嘴,“廖暮臣…”
廖暮臣摟著他的脖子,“王爺不是很喜歡捉弄我嗎?”
衛黎的臉色已經十分難看,但是還是忍著沒發火,“廖暮臣,給本王清醒點!”
廖暮臣:“那樣很好玩嗎?”藉著酒性,廖暮臣大膽了許多,樂觀地想衛黎會三番四次地對他動手動腳,無非就是因為他這樣做自己肯定會嚇到,那麼如果相反回應他的話,嚇到的人肯定就變成王爺了吧?!
廖暮臣當時的心裡只有這麼一個想法,如果把衛黎嚇了一跳然後一勞永逸,再也不受他騷擾的話,那自己也不算吃虧了,所以這次,自己一定要讓衛黎知難而退…
衛黎深吸一口氣,反過來將廖暮臣扳倒在旁邊的草叢裡,淡淡的月光灑在他清澈的瞳孔中,彷彿可以將凡間的一切統統洗淨,衛黎的手摩挲著他的側臉,因為常年拿劍的關係,手心起了厚厚的繭子,感覺不疼卻是很舒服,廖暮臣不知怎地,呼吸一陣不暢。
衛黎的輪廓漸漸地放大清晰,在他的嘴唇還差那麼一點點就要碰到廖暮臣的時候,廖暮臣忽然開口問道,“王爺,你是真的喜歡我嗎?”
衛黎一愣,身子微微向後騰起,廖暮臣看到他臉色一變,更加確定了心裡的想法,笑著摟住衛黎的脖子,又將他的腦袋壓下來,“王爺怎麼不說話了?你是真心喜歡我的嗎?”
廖暮臣事後覺得,那時他的頭一定是磕到了什麼東西,不然怎麼會,怎麼會把衛黎的腦袋壓下來就親了呢?還是自己主動獻上去的…
衛黎萬萬沒想到廖暮臣會這麼做,雖然馬上反應過來他喝醉了,可是他應該沒有認錯人才對,這次不是把自己又當成他的“魏小姐”了吧?而是真的知道他現在在吻的人是誰吧?
一陣錯愕的麻木,衛黎終於被廖暮臣放開,廖暮臣似乎還沒意識到他做了多危險的事,衛黎已經再次俯身過來,更加用力地噬咬著他的嘴唇,比任何時候還要強烈的想要將對方佔據的味道,廖暮臣單薄的腰身被他緊緊地禁錮著,他的手一邊撩開廖暮臣的衣領,一邊開始摸索著想要扯開他腰間的帶子。
廖暮臣見勢不妙,沒想到衛黎卻是來真的,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盡力的想要推開他,但他那手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