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連孫兒都抱上了!”
我家四姑娘可是長公主的小姑,難道她膽敢做媒去給人做妾不成?
“哎!”景夫人衝我舞了舞袖子。笑說,“只怕就算駙馬願意,定國公也不敢呢!做親事不就講求個門當戶對嘛!”
“那是……怎樣?”
“我自然是給秦府的二公子說親來的了!怎麼,駙馬爺沒有聽說過定國公的二公子麼?”
啥?秦之紇?
我的臉立刻擺出字形。
那種劣等品你也好意思拿出來推銷?對得起女方家屬麼你?
景夫人還當作我對秦之紇全然無知,將他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地誇獎了一番,聽得我簡直要懷疑是不是以前見到的那個並非秦之紇本人,是個冒牌貨來的了。所謂舌綻蓮花、又所謂黑地說成白的。再好比是魔音洗腦二十四小時不間斷不重複攻擊……
“而且啊,駙馬爺你一定不知道,這回京城裡出了亂子,是怎麼平定下來地?”景夫人說到激動的地方,端起茶潤潤嗓子,“您猜對了!正是秦二公子挺身而出。帶兵與城裡的亂賊交鋒!那是打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
我真想找個封條把她blablablabla個不停的嘴給封起來了。
她來之前八成是去了茶館聽評書來著。
“所以說。府上的四小姐,能被定國公看上。那是多大的喜事!看這二公子,人人稱羨,有才幹、人又俊俏、眼下就要有官職封賞了,打幾宿燈籠也找不來這麼好地夫婿啊!”
我撐著腦袋,回憶著本朝有否規定虛假廣告該打二十大板,好像沒。
“駙馬爺,咱們這就合計合計,看四小姐與二公子的八字怎樣吧!”景夫人為自己的演講作結,向我伸手,討要四姑娘的生辰八字。
“這嘛,在下得先與舍妹商議。”
我的敷衍對她不起作用:“哎?有兄長做主就足夠了,哪裡還要等著小姐自己的意願。”
“還是問一下的好。”
我頗有耐心地跟她說了丹儀郡主地事情,景夫人聽了,露出心有慼慼的神色,抹一把淚,答應讓我先問過妹妹再談。
“丹儀郡主的事兒,我也知道少少。”她嘆氣兼搖頭,道,“郡主實在是年紀小,何況,當年還有傳聞,她與夫君之外的某位才子有染,到死還留著貼身物做紀念。這樣的女子,活著也是拖苦夫家的,罷了罷了,不提她。”
第二百五十四節 來去上朝^^
我並不想打聽丹儀郡主的八卦。而且,景夫人的話語,讓我覺得跟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正巧東宮又讓派人來召喚我進皇城,我趕緊以此為由送景夫人離開。
到了丹華宮,我逮著機會就問東宮:“殿下,你對定國公說了什麼?”
“沒有啊,這幾天忙(……),哪有時間跟定國公照面。”東宮一面說,一面不自覺地捶捶腿腳。
沒講麼,那定國公平白無故掛念起四姑娘來,是為什麼?
我想了想,換個問法:“殿下對誰解釋過四姑娘的事情?”
東宮坦然回答:“四姑娘的身份,本宮誰也沒告訴,秦晏不是再三提醒,此事要嚴守秘密麼?”
“那誰曾經問起過四姑娘,這個殿下總該有數了吧?”
我這樣轉來換去地詢問,東宮終於覺得是有什麼事情生了,也嚴肅起來,回憶道:“本宮剛回(皇)城的時候,母后就問過四姑娘,問是何來歷,問本宮認為是否可信等等。”
皇后麼,不是秦氏一脈的人,會主動介紹四姑娘給秦之紇麼?
“還有誰?”
“老妖婆能說話以後也問起過,不過只問了四姑娘的去向,說難怪沒在宮裡見過等等。”
“嗯……”太后對四姑娘並沒有太留意,也有可能當時是才搶救回來,腦還不靈醒。否則,哪裡還有江近海逃的功夫?也不知道她現在康復得怎樣了,到底是誰驚嚇她的………這個連東宮都問不出來,更別說其他人了。
東宮仔細思索,又想起一人:“啊。對了,本宮跟一個人提過四姑娘啊!”
“誰?”
被追問的時候,東宮原本是張口就想答的,但話都到了嘴邊。偏偏又遲疑了,臉上泛紅,視線遊移。
“是……丹華宮的主人……”他的話語中,難得一見地出現了尷尬和歉意。
在我面前提起嫡妃,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還又是怒又是甜蜜地,曾經為她吼過我呢,現在不過知道我的身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