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二整個人震驚住。
顯然是在狀況外。
狐小白一下子眼睛睜圓了,“你不會還不知道吧?就昨...”
“你先等等說。”狐二連忙拽著狐小白閃到旁邊的屋子裡。
外邊,人走來走去的,多事之秋,人多耳雜,不能讓有心人聽了去。
關緊門。
“還是你想得周到,差點忘了得避人耳目。”
“主母被魔族控制,此事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就在昨夜。大長老不是過去稟告給主子了嗎?主子沒和你們說?”
“沒有。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還有花神醫,和那個...儲君殿下?他否認了跟在殷祭身邊的聖女是主母,也下了嚴令。現在沒誰談魔族聖女的事。”
狐小白是去大長老親信那邊,聽來的這些來龍去脈。花神醫也在,花神醫總能搶在他之前開口問話。
他總感覺花神醫對主母的事情過於關注了。正常來講,花神醫這性子,是不會過問的,哪怕是族內未來的主母。
“倒是大皇子投靠魔族一事,在外邊傳得沸沸揚揚,修士都在大談特談這件事情。”
甚至於,“魔主身邊有個修為極高且沒入魔的能人”這事都鮮少有人談論,提過一嘴,就被大皇子的事情蓋過去了。
修仙界低調的修為高的能人不是沒有,他們也不知道這“能人”是誰。
不過,君御離可不一樣啊。
曾經,作為儲君人選、皇帝重點培養的大皇子,竟投靠了魔族。
這前段時間,儲君才擇出來呢。
一時間,議論紛紜。
猜來猜去,無非就是大皇子因儲君之位恨上七皇子和修仙界,轉而投靠魔族等等一類的話語。
一夜之間,全是唾罵君御離的。
當然了,這其中,自是有儲君殿下推波助瀾的手筆。
狐小白今早隨意走過幾個地方,都能聽到修士們談論大皇子投靠魔族一事。
狐小白用胳膊肘懟了懟明顯晃神的狐二。
“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想主母的事呢。我擔心。”
“主子那邊什麼情況?”
“不清楚。主子好像早知道主母去了哪裡,但什麼也沒跟我們說。”狐二在屋子裡,轉來轉去,“你說,主子是不是有把握主母沒事,才會這麼平靜?”
“我平時又不跟在主子身邊,揣摩主子的心思,我可不行。”狐小白轉頭就尋了個長凳坐下,靈機一動,“我偷偷潛入魔族怎麼樣?”
“憑你?”狐二上下打量他幾眼,潑了冷水,“這麼多魔你對付得過來?更何況...”
透光的窗戶,有天光從外邊灑進來。
“時間來不及。”
先不說狐小白能不能潛進魔族,憑狐小白的修為,等他抵達魔界,魔界和修仙界早就是開戰了。
“我知道。”狐小白抓了好幾下自已的頭髮,將頭髮抓得亂七八糟的,他又是煩悶又是憂慮,“我的意思是說,我找個機會混進魔族人的隊伍,等碰到主母,我把主母打暈帶回來。”
狐小白忽略了一點,以他的修為,一靠近雲卿佞,就會被她迅速拿下,更別說打暈不打暈的了。
正當狐二要再次潑冷水時,這屋子的門竟是突然被推開了。
外邊鍍了金的天光一下子就湧了進來。
伴隨著一個令兩人都熟悉的女聲,“我去吧。”
“花神醫!”狐小白一聲驚呼,“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還!”他指指狐二,又指指自已,聲音小了下來,“偷聽我們說話...”
他不太敢明目張膽地抱怨花神醫。
花神醫的那些藥罐子,他可怕著。讓花神醫不高興,那就得提心吊膽好些時日,直到那些藥發作,吊著的心才會安回原處。
哪些藥呢?
比如:全身癢癢藥。
狐小白打了個寒顫,不自覺地就往後躲了躲。
花神醫遠遠看見狐二和狐小白,見兩人說什麼悄悄話,便過來聽聽了。
和她想得一樣,他們在談有關雲卿佞的事。
狐二說道:“神醫,此事稟告主子後,由主子定奪。”
她能管得了狐小白,但管不了花神醫。
花神醫醫術一絕,但論應戰靈力,要遜色不少。
花神醫沒再說什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