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自己的左腿,想著昨晚的事。
“昨晚...”
他想起來了。
“不好!得快些回去告訴主子!”
狐小白連忙跳下床,出了房間,往王宮的方向而去。
只是待他到了殿外,卻是見到好久沒見到的三個人,三人間的氣氛很是壓抑。
狐小白嬉皮笑臉道:“喲,這不是咱狐一和狐二嗎?在魔族終於捨得回來了?”
狐一和狐二沉默地看了他一眼。
他自顧自地踢了狐一一腳,“怎麼?幾年了才回來,連性子都變了?”
狐一還是沉默,更不像以前那樣踢回來。
狐小白就是再遲鈍也感覺不對勁了,他收斂了嬉笑的神色,問:“主子呢?”
“在裡面。”狐二道:“還沒醒。”
狐小白問,“發生什麼了?”
狐一將昨晚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狐小白眼眸中由錯愕和震驚轉變為怒氣。
許久後,狐二看向狐小白,問道:“昨晚在城門口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主子為何會服下...”
狐二還未說完,就聽到狐小白冷笑一聲。
“這幾日,怕主...”
他連忙改了口,“怕那女人突然離開,主子吩咐我多帶些人守在城門口。昨晚,她讓小祝趁我們放鬆警惕的時候,對我們撒下草藥粉。我們昏迷過去後,她就趁機離開了。”
“至於毀靈根的藥,除了她我是想不到是誰下的了,能讓主子放鬆警惕的也只有她了。”
“虧我覺得那女人是對主子好的,原來都是裝的啊,拿捏人心倒是會的。連我都被騙了過去。”
狐小白口中的“那女人”是誰,在場三人都心知肚明。
狐二臉色不好看,糾正道:“那是我們主母。”
這一晚,他們三人也都猜到主子靈根被毀,是和主母有關。
只是,他們都不敢細想,也不敢承認。
“主母?”
狐小白嗤笑一聲。
“主母就是這麼對我們主子的?”
“連毀人靈根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她算是哪門子的主母?!”
“你們認,我可不認。我這就帶人去將她抓回來,我看她能逃到哪裡?我要讓她靈根全毀,經脈全斷,最好生不如死。”
狐小白冷著臉,一句一句往外蹦。
狐二內心實在煩亂得很,她實在不敢相信,主母會給主子下藥。
在容府的時候,主子和主母滿心滿眼全是彼此。
小白不清楚,她還不清楚嗎?她也實在想不通。
“小白!”見狐小白越來越口不擇言,狐二打斷他,“事情還沒完全弄清楚,等主子醒過來,再做定奪...”
狐小白臉都氣紅了,“唰”地一下站起身,“都現在這樣了,你還要為那女人說話?”
他望了他們一圈,“她給你們下了什麼蠱?”
“是不是等有一日,主子死在她手上了,你們才醒悟過來!”
狐一臉色一變,“小白,你別瞎說。”
狐小白也知道自己說話說得衝了,可他實在是氣極了。
毀人靈根?
這是人能做得出來的?!
她也不怕修煉生了心魔!
狐影把將狐小白按下,“坐下,你先冷靜點。”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主子靈根全被毀,你們不急是吧?”
其餘三人都沉默著,他們怎麼可能不急?
狐小白往殿內的方向一指,“你們可別忘了,裡面躺著的那個才是我們的主子,而不是那個女人。”
“你這是什麼話?”狐一臉一沉。
狐小白斜了他一眼,“提醒你們罷了。”
“你是不是欠揍了?”狐一將袖子擼起,他正好心裡也煩躁得很,打一架也成。
狐小白正也要有打一架的意思,“誰慫誰孫子。”
狐二一拍桌子,“行了,主子還在裡面躺著,你們能不能閉嘴。”
一聽此,兩人互相哼了一聲,別過臉,誰也不理誰。
這兩人打架,誰都打不贏誰。
“狐二,狐二...”
這時,院子外傳來巧兒急急忙忙的聲音。
只見她手上拿了一道符,巧兒將它拍在桌上,“這道留語符是在小祝那裡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