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月夜只好安慰老孃:“媽,這不是園園辦了退役,在傢什麼事情都沒有,我們都商量了,怕你老受累,寶寶還是我們自己帶……”好話說了三千六,總算把老孃哄好。
放下電話,喬娜和金奎嘀咕:“老金呀,什麼怕我受累,我看都是兒媳婦不放心我看寶寶,媳婦總歸不是自己的兒女,隔一層,一定是她的主意,結婚以前看她處處極好,怎麼升官了,感覺人就變陌生了,以前她不這樣呀!就從寶寶滿月以後,搬回去住,態度就變了,兒媳婦不像話,連兒子都帶過去了,還總替她說好話,真沒良心。”
金奎老闆老闆:“不叫你看就不看,也許兒子、媳婦另有想法,你就別搗亂了,在家好好照顧我,我們也來個黃昏戀。”
喬娜一瞪眼:“老金呀,沒想到,人老了心思不不老,你愛和誰戀就和誰去戀,我可沒有精神對付你……”
金奎高興地笑了:“老伴、老伴、人老了才作伴,你現在既然不用教子,就安心在家相夫吧……”
喬娜儘管心中有根刺,長吁短嘆地只好作罷。
這天,有人來家串門,是妹妹喬彤,喬娜最近心裡話沒地方拆,就和妹妹抱怨開了。
喬彤聽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對姐姐說:“估計都是媳婦的主意,什麼怕我們當老人的受累,現在她退役了在家照顧孩子,二十多歲的人,就這樣在家呆一輩子,叫我們老人閒得無聊!估計是我們看孩子,她不放心。”
老人的態度,金月夜和園園心知肚明,只能相對苦笑,總不能實話實說,寶寶有異能,說不定什麼時候孩子就消失了,怕嚇壞老人,沒辦法,這黑鍋只好大人背,只要孩子長大了,懂點事,就好了。
喬娜實在想孫子,一天,正逢上班時間,買了好幾個布娃娃來看寶寶,本想夜兒這個時間一定上班,兒媳婦不會攆她,正好陪寶貝孫子多玩會。
上樓敲門,兒媳婦把門開啟,一看,是婆母來了,心中立即緊張起來,剛才寶寶在和媽媽在洗澡的時候玩失蹤,婆母進屋一定是來看孩子,可是現在怎麼辦,孩子已經消失了,她頓時急出滿頭滿臉的大汗,還不能堵住門口,不叫老人進屋,只好強擠出一張笑臉:“媽,今天你怎麼有時間過來?”
她絕不敢提寶寶,怕婆婆進屋就找,她這裡不提,老人可一定要說。
喬娜手裡拿著幾個布娃娃晃晃:“我們家寶寶在哪?奶奶給你買布娃娃了。”隨之,一腳邁進屋裡。
她正在換拖鞋,抬頭一看兒媳婦臉上神色緊張,心裡一沉,這是什麼意思,莫非夜兒不在家,我來看孫子還不滿意了,家中有什麼秘密不成!這種話沒有根據她決不會亂說,先進去再說:“還不是想寶寶了,來看看,我給他買了幾個娃娃,男孩子長大了,就不喜歡了,趁現在能玩,讓我家寶寶玩個夠。”
喬娜一邊說、一邊把拖鞋換了,看到客廳裡沒有孫子,就問兒媳婦:“寶寶在哪?”
園園估計了一下,還有兩分鐘隱身時間才到,總不能說寶寶在洗漱間洗澡吧,如果這樣說,婆婆一定過去看,必須把婆婆穩住,只好說:“媽,寶寶在臥室睡覺,剛睡著,千萬別去打擾他,你先坐下休息一會。”
喬娜一聽,那就做沙發上等一會,她看到婆母坐下,急忙端茶、倒水、洗水果,只聽洗漱間裡撲騰一聲,她暗叫一聲,壞了,剛才隨口胡說寶寶在臥室睡覺,現在怎麼解釋。
這套住房進屋就是客廳,然後從客廳往洗簌間、臥室、廚房走,所有的門來回走必須透過客廳。
必須把婆母引出去,還必須把孩子快速抱到臥室去。
她急忙進到廚房,喊了一聲:“媽,你過來一下。”
喬娜剛才聽到洗簌間裡有聲音,她心裡疑惑,正在琢磨是站起來去看看好,還是穩坐在沙發靜觀其變的好,莫非兒媳婦真有外遇。
我可憐的兒子估計還蒙在骨裡,等有機會點醒她,看園園外表絕對不像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人,不過這種事,絕對不是看外表能看出來了,她心裡相當彆扭,雙眼掃過屋中的一切,神色相當難看。
上次就給兒子提醒了,兒媳婦懷孕的時候喬娜看見過凌霄,但是凌霄為了園園而死卻沒有人和她說,她就以為是上次的人來了,難怪她臉色不好看。
聽到園園在廚房喊她,她站起身磨磨蹭蹭地往廚房走,側耳傾聽洗漱間的動靜,一聲輕微的水聲,在洗漱間又一次響起,彷彿一個警鐘在她頭腦中響起,莫非有人在洗澡?
進了廚房,看見園園站在案板前對她說:“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