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手掌就完全恢復正常。
他的神情頓時無比凝重起來,毫無疑問眼前的這個小孩全身正發著恐怖的高燒,如果換成了別人恐怕再已經化成灰了,但是他看起來就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蕭月仁不由得讚歎這個小傢伙頑強的生命力。
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從他的胸前冒出,然後柔和地撒在青尋的身上,試圖流入青尋的體內,去調理他那紊亂不已的生命氣息,但眼前這個沉睡著的青尋似乎一點反應都沒有,如果閉上了眼睛,蕭月仁甚至感覺不到他存在的氣息,他就像正面對著一塊毫無生命的石頭。
良久,蕭月仁才停了下來,他的額頭滲出了點點細密的汗珠,“在光明聖光的照耀下,任何身體有損的生命都會得到庇護,除非……”他突然住口不說了。
“是的,除非他被光明神拋棄了,或者說他是冥神選中的人。”葉子虛苦澀地說道,“本來我還有點懷疑,但現在我已經肯定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請不要向別人說起。”
“是的,我明白。”蕭月仁說道,他明白了什麼呢?傳說冥神與光明神是相互對立的,如果那個孩子是冥神選中的人,那麼國師與冥神又有著什麼神秘的聯絡呢?想到邪惡無比的冥神,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法師,請等等,我送你回去。”車伕在後面急忙叫道,“要不然國師會責怪我的。”
“不用了,我正好有事要到附近的地方去一趟,就不必麻煩你了。”蕭月仁說道,然後邁開腳步悠然地朝前走了。
“真的不用了嗎?”車伕在後面追問道,但前面的蕭月仁並沒有回答,他飄飄然地轉過街道的彎角,車伕趕過去的時候,才發覺他已經不見了。
車伕發出了幾句不滿的嘀咕聲,只好無奈地走了回去,蕭月仁立刻從一個牆頭飄了下來,然後悄悄地屏住氣息,藏在暗處注視著國師府有何異狀。
只見國師葉子虛匆忙地用厚厚的棉襖裹著青尋走了出來,然後登上馬車迅速地朝皇宮方向駛去,在登上馬車的時候他有意無意地朝蕭月仁這個方向看了一眼,蕭月仁只覺得心頭一跳,他知道自己已經被發覺了,於是只好無奈地現身出來,飄然離開。
且不說蕭月仁在回去的路上是如何地百思不解。
馬車飛快地奔到了皇城大門口停了一會,葉子虛露出頭來,守衛一見急忙將大門開啟,根本就沒有檢視有何異常,在星蘭夏國師葉子虛有著近乎於神的地位。
當葉子虛抱著青尋出現在國王舒月明面前的時候,他的神情顯得無比的凝重起來,國師此次前來比然有大事發生,難道是為了懷中的那個青尋嗎?
“王,他來了。”葉子虛稍微低頭且作施禮,“所以我才不得不把青尋帶到這裡來。”
“什麼?青尋怎麼了?你說誰來了?”舒月明一下還來不及反應,但隨即他神色一陣慌亂,“真的嗎?這麼快,那我們快走。”
侍衛見狀正想跟在後面,但國王舒月明對他們搖了搖頭,示意不用,於是他們只好停止了腳步,看著國師與國王兩人消失在宮殿深處的盡頭。
他們穿過了一座幽深無比的走廊,然後在走廊的盡頭停了下來,國王伸手按了一下旁邊牆壁上的按鈕,只聽得咯吱咯吱地一陣聲響,在他們的前面的地面上突然出現了一個幽深無比的黑洞。
國王順著冰涼的臺階走了下去,葉子虛緊跟在後面,身後的地板在他們進入了以後又關閉起來了,地下一片漆黑,陰冷的氣息迎面撲來,舒月明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王,你來這裡幹什麼?”一個聲音突然冰冷地說道,隨即洞內亮起了燃燒的火把,那是在黑暗中唯一的光明,舒月明不由得暗中苦笑,這裡守衛的人對他這個國王一點尊敬的意思都沒有。
“尊敬的使者,我們是來接受偉大的冥神的洗禮的。”葉子虛閃了出來,那個全身烏黑恍若來自地獄的魔鬼一般的人見到是他後臉上露出了淺淺笑容。
“哦,國師啊,你不是已經接受了大神的洗禮,將自己的靈魂全部交給冥神了嗎?現在你來是為了……哦!為了你懷中的那個小孩?他似乎太小了啊?”那個人說道,言語之間絲毫沒有尊敬之意。
葉子虛知道他已經無法將眼前的這個人當普通人對待了,當他在師傅的帶領下前來接受冥神的洗禮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在這裡了,如果數十年已經過去,這個人卻容貌依然,絲毫未留下歲月走過的痕跡,記得師傅說過這個人是冥神的使者,他有著近乎於神的力量。
“使者,這是我的傳人,現在他似乎正在等候冥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