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級別高的重刑犯,組織還會提供另一個選擇。
死士任務——將功折罪,就是提供一個極其有難度的任務,一般來說是臥底或刺殺,讓犯錯的人發揮最後一點餘熱。
如果活下來就是重生。
不能說給罪犯機會是多有人性或者對傷者很不公平,因為人們加入組織的目的就是為了活命。
保護自己也好,保護他人也罷。
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實力才是存活的根本。
心有不平,如果有能力可以自己去報仇,當然,後果自負。
莊肅才四級,也沒造成重大後果,於是沒有這個選項。
他不可能離隊,更不會去南極,因為出了基地保護圈就是危險重重。
從小見識過那種邪惡強大的力量,說實話,莊肅有點怕。
理所應當地選了2。
他有些積蓄,三年應該餓不死,大不了兼職也可以。
在辦公室,莊肅填了相關材料後,藍清又給了一張表:換隊申請。
藍清的態度不能說不好,但明顯的疏遠。
“這樣對你們都好。”
莊肅想起電視電影裡經典場景:反對姻緣的家長拿出支票給不喜的人說:“多少錢你才能離開他/她?”
藍清沒有給錢,是不能給。
莊肅相信,如果不是在這種組織裡,藍清肯定會開出相當大的價碼。
“為什麼是我?你怎麼不讓他走?”
莊肅來了之前是吃了三片藥的,說出這一句,他知道,藥效過了。
這些天莊肅過得很不好。
傷剛好,很虛弱,不舒服。認了,這是他自作自受。
但邪火燒起來卻一把比一把旺。
物件是安歌。
他一片接一片地吃清心片。
生怕自己衝動又去找安歌。
藥效持續的時間愈來愈短,他好幾次出了門吹了冷風才反應過來然後趕緊吃藥。
應該是每年一個月的發情期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半個蟲子的他有這個麻煩。
從十年前重新變成人後開始的,一年比一年厲害。
去年還只是入夜後情難自禁,今年是不分白天黑夜了……
莊肅買了個飛×杯。
但事後的空虛讓他更加想安歌。
被禁足,不能出去找人,更煩躁。
藍清顯然沒料到他會這麼問。
她應該是根本沒想過要安歌離開自己的隊。
但她也不能逼莊肅,訕然:“算了。”
“安歌在哪兒?”
莊肅本來想走的,但邪火一竄就說出了心裡話。
“你不要再打擾他了!”
莊肅一聽到這句就徹底失控了!
他抽出劍就指著藍清:“他在哪兒?”
一旁辦公的另一個小隊長曹費,當即大喝:“你做什麼!”
莊肅恍若未聞:“我要安歌!”
嘭的一聲,莊肅被曹費打暈……
當莊肅醒來的時候,他還在藍清的辦公室。
他坐著,對面站著三個人,藍清,曹費,安歌。
安歌給他遞過來一杯水和一片藥。
“三片……”才管用。
安歌又給他拿出兩片。
莊肅覺得平靜了很多。
“藥效只有半個多小時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對安歌說這個。
安歌只是點點頭。
他的表情不似以前那麼冷。
“我跟他單獨聊聊吧。”
曹費出去了,但藍清說什麼都不同意。
安歌也沒再堅持,拉了個椅子坐在莊肅前面。
“你找我什麼事?”
“跟你上床。”莊肅脫口而出。
安歌並沒有太大反應,繼續問,“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最近不太正常?”
“發情期正常反應。”
莊肅猜安歌問的是這個。
“你有獸形屬性吧?”
“嗯”
“可以告訴我麼?”
“不行!”是藍清的聲音,很慌張,“不能說,高階機密!”
莊肅沉默了,他其實也不想告訴安歌自己是他最怕的蟲子。
“那我帶你去綠爺那兒檢查檢查好不好?”安歌的聲音變得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