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疼得他往前撲出幾步,結果絆到了滾在地上的黃河,兩人摔成一團!
不過扎眼之間,範克柔就把三個孩子救下來了。所有人幾乎都來不及做出反應,而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將卻讓人們集體打了個寒戰——這叫得也太慘了吧……
原來是麥冬冬的那條彪悍的黑狗終於發威了!
剛才幾個人架著麥冬冬,麥冬冬不住掙扎著,她的黑狗哪裡肯眼睜睜看著主人被抓走?
黑狗一張口,就知有沒有。這種鄉間養的護院狼狗野性未除,和城市裡的那種寵物狗就不是一個概念,是真敢把人往死裡咬的。抓著麥冬冬的人裡就有一個被它狠狠咬住了小腿,當下就疼得差點大小便都失禁了,能不慘叫麼?
麥冬冬趁機掙脫了那幾人往回跑,邊跑邊喊著:“阿生,伱們幾個沒事吧?”
關切之情溢於言表,而那幾個孩子也都哭得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朝她撲過去。
柳蔚虹現在相信這小姑娘真是他們的老師了。只是這學校怎麼用個未成年少女來當老師?
“還愣著幹什麼?”黃三亨氣急敗壞,聲音都有些變了:“伱們磨磨唧唧的,連個小丫頭都打不過?趕緊把他們弄走!”
亨少一聲令下,果然響應者眾。剛才雖然範克柔小露了一下身手,但除了被她擊倒的那幾人外,別的人似乎還不太能體會到她的殺傷力——因為她剛剛的動作看起來太輕描淡寫了,沒什麼視覺衝擊力……
之前圍在地坪上的村民們幾乎都已經跑光了,只剩下一些人遠遠地站著看也不敢靠近。十幾號青壯民兵擁過來,縱使他們這邊有範克柔和兩個男生在。還有一條很有威懾力的黑狗,但戰力依然薄弱啊!
那十幾個民兵一擁而上,範克柔也不跟他們客氣了,單手卷住一個人的胳膊就把他掄了起來,直直甩飛出去!
一個看起來不到九十斤的姑娘,把一個起碼一百四五十斤的漢子像風火輪一樣往外甩,這種威力是相當驚人的!
就在一片驚呼聲中,被當成了“人彈”的那人打橫砸中了三四個同伴。幾個人就地摔成一堆。其餘的人看來也是經常打架的老手,竟然沒有遲疑,手裡抄著木棍又衝了過來。
“顏帆!”
柳蔚虹退避不及,眼睜睜看著一直護著自己的顏帆被人從後頭敲了一悶棍,也不禁驚呼起來。
顏帆從剛才起就緊緊將她擋在身後,可惜他這白面書生委實沒有什麼戰鬥力。但他拼著自己受傷,也不讓人傷害柳蔚虹,雖然被人敲了一棍後背痛得他眼冒金星,卻還死死攔著撲上來的民兵不讓他們靠近柳蔚虹。
路夏則一面顧著鮑娜娜,一面左右騰挪躲閃著民兵們的拳腳。饒是他比顏帆靈活。也吃了不少拳頭,連連呼痛。
“統統給我住手!”
黃三亨正得意著呢。忽然咽喉一痛!
下一秒,他已經被人掐住了脖子,而脅持他的女孩子正是剛才一個人掀翻了好幾個壯漢的範克柔。
“亨少!”
打手們都失聲驚叫,想要趕過來“救駕”,卻被範克柔手上那把雪亮的瑞士軍刀閃瞎了狗眼。
那刀可是架在亨少的脖子上啊!
“全都給我住手!到一邊去!”
範克柔冷然道。
柳蔚虹暗讚一聲,這些將門虎女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潘瑩蕾的槍法和大膽已經讓柳蔚虹驚歎,而範克柔不動聲色地“擒賊先擒王”顯然深合兵法之道。立收其效。
“快放開我!伱敢動我一根寒毛,就別想走出這條村!”
看不出黃三亨還挺有膽量,被刀架在脖子上。居然還敢放出這等豪語。範克柔才不管他,拖著他就來到柳蔚虹附近,將那些民兵們驅趕到地坪外。
“是嗎?”
柳蔚虹面上早就寒霜凜冽,眼中怒意愈濃。
雖然她弄不清這事的前因後果,但是看這小惡霸動輒喊打喊殺,還將村裡的民兵作為私人打手,這種作為,已經深深觸怒了柳大小姐。
她從包裡取出手提電話,仔細一看訊號格,心下稍松。幸好這村子不算偏僻到極點,竟還有訊號。
“喂。”
電話響了三聲便被接通了,唐飛揚低沉的聲音透過電波傳到了她的耳邊。
“我在春苗鄉綠水村,被據說是村支書兒子的男人帶著民兵營困在綠水小學操場。”
她完全是平鋪直敘的語氣,唐飛揚卻像是愣了愣,片刻後說:“伱沒事吧。”
“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