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制止了,朝著周靜說道:“那你自己小心。”
“嗯,謝謝!”一直黯然著小臉的周靜終於輕輕笑了笑,笑容很甜。
當週靜所坐的計程車揚長而去之後,四毛方才有些埋怨道:“易哥,你為什麼不讓我送她回去,萬一她路上又被那個大塊頭堵截怎麼辦?”
張易思索著搖搖頭:“我感覺事情有點蹊蹺啊,這女孩早不出事,晚不出事,怎麼偏偏在我倆都在這裡的時候出事。”
“這是巧合啊,你也太敏感了吧,這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在這種地方被欺負也是正常的。”四毛撇撇嘴。
“也許真是我太敏感了!”張易甩甩腦袋,拍了一下四毛的腦袋:“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咋倆喝的酒還沒付賬呢!”
“哪有,我這叫路見不平,拔什麼來著?”四毛摸摸腦袋,很牛氣的回了一句。
“我靠,拔刀相助,走,回去付賬,咋可不喝霸王酒!”張易踢了他一腳,兩人再次朝著酒吧走去。
張易和四毛不Zhīdào的是,在他倆走回酒吧的時候,原本週靜坐的那倆計程車拐過一個衚衕口之後,停了下來,周靜從車上下來,原本那副柔弱的模樣已經消失不見,換上的是一雙不符合年齡的凌厲雙目,滿臉冷峻,配合她清秀的模樣,看上去異常冷豔,和剛剛在酒吧那副柔柔弱弱的小女人態,完全是兩個人。
她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馬路,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當電話撥通之後,周靜用一種很沉穩的聲音說道:“組長,我是,我已經成功接近張易了,但是似乎他對我還有些懷疑,我的苦肉計不是很完美,沒有獲得他的同情,倒是他身邊的一個小子對我很上心。”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年輕但很沉重的聲音:“張易這個人,我對他的資料不是很詳細,只是看過照片,但是你能這麼快接近他已經很Bùcuò了,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否則也不會和東方柔走得這麼近,你隱藏好自己,既然不能從張易那裡下手,就從他身邊的那個小子身上下手,儘快調查出他的身份和東方柔的關係。”
“嗯,的確不簡單,連劉肥這個西北郊區的地下大哥似乎都對他有些懼怕,而他身邊的那個小子身手也Bùcuò,連劉肥都被打趴下了,我想這裡面不單單是因為東方柔的關係,劉肥那邊也有歐陽朔做靠山,按他的性格絕不會吃這種虧。”周靜冷靜分析著,渾身發出的冷豔氣質像一個久經商場的女大腕。
電話那邊淡淡道:“你的能力我很放心,否則就不會派你出去,現在抓住這條線就慢慢放長,但也不要急功近利,免得引起他的注意。”
“我明白,我Zhīdào該怎麼做!”周靜輕輕點頭,不過隨即那雙清秀的雙眼猛然發出一陣冷冽的光芒:“組長,我想殺劉肥!”
“先等等吧,這個人不足為懼,十足的莽夫行徑,留著還有用!”電話那邊淡淡說了一句。
“那我回去了!”
周靜掛掉電話之後,那雙冷靜睿智的雙眼再次煥發了一種十八歲年華獨有的青春活力,只不過一邊的俏臉上還殘留著被劉肥抽過後的紅腫,她重新攔了輛計程車,坐了上去。
張易和四毛回到酒吧的時候,直接去了前臺結賬,當他們想掏錢的時候,一隻手攔住了他們,兩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友Hǎode朝著張易兩人一笑,伸出手的那個笑道:“這位小兄弟,這頓我請你,就當結交一下你這個朋友。”
張易沒有拒絕,四毛也沒有,對於他們來說,這樣送到手的殷勤不要白不要,不是他們在意這頓酒錢,而是張易在意這兩個青年男子,這兩個青年男子雖然一副很友Hǎode笑容,但是從其中一個面板白淨的男子身上,張易感覺到了一種刻意掩飾下的威嚴感。
當四人一同走出酒吧的時候,那個白淨男子終於開口了:“似乎你們並不Zhīdào劉肥的底細?”
“管他是誰,惹了我,照樣揍!”四毛咧開嘴,嘿嘿笑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他是歐陽朔的打手?”根據自己的訊息,張易性問道。
白淨男子搖搖頭:“也可以這麼說,他給歐陽朔暗地裡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勾當,除此之外,他還是京都市地下三個大哥之一,主要活動在這西北郊區一帶。”
張易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大塊頭還是一個黑幫大哥?怪不得他那些手下個個都帶著傢伙,不過即使Zhīdào了,張易也不在意,如果他真拿槍口來追殺自己,自己打不過還跑得過啊!
“你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