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都不懂。若是進了官場,指不定就會被人排擠針對的。
張艾魚思考了一番,然後說道:“那若是有機會,我會提醒他一二的。”
“有勞張娘子了。”
“常郎君可是打算參加明年的春闈嗎?”張艾魚此時問道,“我先前聽聞那李郎君打算連中個六元什麼的。”
“我今年結束就是完成我的學業了,自然是要去參加春闈的。”常安說道。
“那艾魚就覺得,他是沒法連中六元了。”張艾魚此時就笑著說道。
此時顧鯉忽然開口道:“對了常郎。”
“嗯哼?”
“常郎是今年就結束最後一年的學業嗎?”顧鯉問道。
“是,怎麼了?”
“那今年的學業完成了之後,常郎還要回國子監去上課嗎?”
常安搖搖頭,說道:“可以去,也可以不去。”
看著這兩口子在這裡一人一句,蘇夢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們這一問一答得到什麼時候去啊,於是便開口道:“常安你是木頭嗎?鯉兒這是在問你,明年不去國子監的話能不能在家裡陪她!”
“當然可以了,我的想法就是今年歲試結束後就直接不去上課了。”常安說道。
顧鯉此時就“嘿嘿”地笑了笑,然後沒有說話了,而此時張艾魚就抱著張繼站了起來,說道:“常郎君、顧娘子,繼兒還小,艾魚不好在外多待,就暫且告辭了。”
常安點點頭,然後蘇夢也說:“我送艾魚回去吧。”
“好。”
常安就站起身,送著二人來到了屋外,此時高適也是跟著來到了他的身邊,說:“常兄,我也打算離開了,不好再多叨擾了。”
“也好,”常安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後問道:“對了高兄,你辭官的事情,是否有跟摩詰兄說過?”
高適搖搖頭,回答:“並沒有,我今日才辭官,並沒有告知王兄。我稍後離開,便打算去王兄那邊告知他一番。”
回到了屋內,顧鯉正坐在矮桌旁喝著熱茶。常安此時就走上前去,靜靜地等她喝完杯裡的茶水,就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安置好。
“來吧顧娘,咱們該按按腳了。”
“嗯,”顧鯉伸出手想脫鞋,但是根本沒法彎腰,之後說道:“常郎幫我脫一下吧。”
“求之不得!”
......
張艾魚回到家裡後,正巧遇上李惟昊他們二人要出門去。李惟昊幾人看到了張艾魚回來後,就禮貌地問候道:“張娘子。”
“我們正打算去找張娘子呢。”
張艾魚有些疑惑,便問道:“不知二位郎君尋我有何事?”
“沒什麼,就是想請張娘子幫幫清明兄。”朋友拉著李惟昊進來後,說道,“前段時日,清明兄去尋了那定康侯賠罪,被人家定康侯說不懂說話。”
“所以在下今日特地把他從書房裡拉出來,想讓張娘子幫忙教教清明兄,不然萬一日後他還去找定康侯的話,豈不是丟人了?”
張艾魚愣了一下,然後笑道:“方才我去尋定康侯的時候,定康侯也是這麼跟我說的。”
“張娘子還認識定康侯?!”李惟昊有些詫異,然後說道:“我們進屋裡說,別凍著孩子了吧。”
張艾魚點點頭,跟著二人回到了屋內,李惟昊此時就有些激動地問道:“張娘子還認識定康侯?先前怎麼未曾聽張娘子說過?”
“常郎君先前救過我們母子二人,然後又有過幾次交集,自然就熟了起來,算是認識了。”張艾魚說道。
“那方才張娘子出去,就是去尋定康侯?”
“不錯,方才的時候,我也無意中說出了李郎君居於我處的事情,他便讓我幫個忙。想讓我教一教李郎君人情世故。”
李惟昊和朋友頓時就滿頭黑線,朋友就說道:“定康侯這就叫知行合一,不僅說,還真的就這麼做了。實乃吾輩楷模啊......”
此時張艾魚懷裡的張繼忽然就哭了起來,還得張艾魚哄一鬨,於是她便站起來,說道:“孩子哭了,我先回去哄一鬨。”
“至於教李郎君的事情,等我回來就可以開始了。”
說完,張艾魚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