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三個郎君就直接把書箱丟下,開始在張艾魚的家中找了起來。
沒多久,常安就喊道:“穩婆來了!穩婆來了!”
“穩婆來了!”
此時的杜張趙三人剛剛找好東西,然後就看到門口處,兩男一女站在門口,都有些喘氣。而穩婆一落地,就直接喊道:“新母何在啊!”
杜誠明就直接揚起了手裡的毛巾,說道:“在房間裡,穩婆快來!”
“熱水、毛巾都有嗎?”穩婆快速地跑過來,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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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都有!”
“那就端進來吧,哪位是新母!”秦穩婆走進了房間裡,然後就看向了床上,蘇夢也就說道:“新母在這裡,方才像是早產,出了血。”
“好好好,留幾個丫鬟給老身,其餘人就出去吧。”秦穩婆看了看張艾魚後,也不管她是誰,就直接說道。
隨後三個拿著東西的郎君就把東西放到了床邊後,就一起出去了,房間裡只有秦穩婆、張艾魚和兩個侍女。
“來來,深呼吸”
關上門後,這是常安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隨後蘇夢就說道:“你來的倒是快啊。”
常安此時滿身大汗,沒有理會蘇夢的話,直接就坐到了院子中的石凳上。隨後屋內就開始傳來了張艾魚叫喚的聲音,聽得眾人是有些膽戰心驚的。
等了好一會兒,忽然幾人就聽到了開門的聲音,便條件反射般地將視線轉移到了產房——也就是張艾魚的房間,但是門沒有開啟。
而蘇夢此時就說道:“生孩子哪有那麼快,估計是來客人了。”
隨後幾個郎君才把視線轉到了院子裡,只見顧鯉和崔湖錦同時出現在門口,常安微微皺眉,問道:“顧娘你怎麼來了?”
“我看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
“估計是沒有什麼要幫忙的了,穩婆已經進去了。”蘇夢說道。
顧鯉便走到了常安的身前,看了看他,似乎是又怕常安生氣,小心翼翼地牽起了他的手。但是常安就只是摸了摸她的腦袋,沒有說什麼話。
此時,張艾魚的喊聲又傳了出來,嚇了顧鯉一下。這是什麼情況,顧鯉也是在路上聽到了崔湖錦說過,聽到裡頭那撕心裂肺的聲音,她自己也是有些害怕——畢竟再過半年,就是自己上場了。
聽著這些聲音,手就不由得有些握緊了。
等了不知道多久,也許是過了一個時辰多,杜崔張趙四人都在這裡等的睡著了,產房的門才開啟。這時四個郎君就醒了,然後秦穩婆問道:
“生了,是個小郎君兒。”
杜崔張趙四人就相繼擊掌,就像是自己的孩子出生了一樣。而隨後秦穩婆就問道:“你們幾位郎君,誰是孩子的阿耶啊?”
在場的人都愣了,然後蘇夢就走上前去,說道:“穩婆,方才那位新母是坊內的舞女,有了孩子後才贖身的”
秦穩婆愣了一下,然後就點點頭,問道:“那這孩子”
“給我吧。”蘇夢伸出手,接過了孩子。
“張娘子如何了?”接過了孩子,蘇夢就又問道。
秦穩婆說道:“新母現在的狀況還好,要去看看的話也是可以的。對了,方才那新母生完孩子,就問定康侯,您也跟著進去看看吧。”
常安和顧鯉對視了一眼後,就直接跟著蘇夢走了進去。
此時的張艾魚正躺在床上休息,面色蒼白,雙目微眯,似乎有些準備睡著了。蘇夢抱著孩子坐到了床邊,然後問道:“艾魚,怎麼樣了?”
“還好就是有些累。”
說完,就把視線轉到了常安的方向,勉強地朝他露出一個笑容。但是這個笑容在常安的眼裡,就像是一朵即將衰敗的蓮花,最後的白是她的倔強。
“多多謝定康侯了。”
“沒事,還是那句話:我是在幫一個母親。”常安微微一笑,說道,“孩子還沒有名字,張娘子打算起個什麼名字?”
“名字嗎”
張艾魚此時忽然閉上了眼睛,然後說道:“孩子且隨我姓張吧,名字名字就叫張紀恩吧。”
“張紀恩?”常安有些不解,“此名可有寓意?”
“當然了,”張艾魚此時看向了常安,若不是全身實在疲乏,不然她就要起身下跪了,“我希望,他能記住定康侯對我們母子二人的恩情”
“上回是為我們解決了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