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今日有些奇怪,平日裡也不見他這麼趕。”
月婉有些不解道。
回頭就發現桑衝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對勁,一雙眼睛略微發紅顯得有些邪魅,而且閃爍間更是有些肆意。
“那酒有問題?”
桑衝不語,直接將她拉近,炙熱與冰冷相握。
“問題不在酒,在於它。”
不再是妄境,桑衝卻重演妄境的貪婪,那荒蕪之地讓他沉醉,每一處他都不肯放過。
“陰陽法典我都看完了。”
“那我們都試一遍!”
兩人沒有忘記交流一番。
“不雙修嗎?”
“以後再修,最原始才最快樂!”
月婉似乎嚐到甜頭,雖顯生澀但也架不住那風情無限。
桑衝始終記得師父之言,對付那初經人事的女子,就要大浪滔天,讓她無法抗拒。
他根本沒有保留,大開大合卻依舊雄風不倒,這酒真有問題!
常做山巔客,便是山中人。
此妙無窮盡,全看引路人。
兩人攜手登山。
一個路熟於心,披荊斬棘引路。
一個身心交付,只隨新路而行。
月婉每每耐不住收緊心神,就會眼含幽怨看向桑衝,她又哪裡知道,這眼神才是最要命的藥引。
還好陰陽道體韌性十足,她初嘗甜蜜後,忍耐轉至新奇,隨即便徹底陷入溫柔鄉。
“要來了!”
桑衝嘶吼。
月婉扭頭,只覺身子突然一下變得空虛,心身如同脫離了牽扯,那物已經被他奮力拔出。
她驚訝之際,梨花雨落甚急。
“這老頭子不是什麼好人!你更加不是!”
“七情皆在才是完整之人,好與不好又有什麼關係。”
桑衝如釋重負,那靈酒的能量終於得以釋放一些,只是那物卻是聳立不倒。
“哪種感覺更玄妙?”
“妄境更加玄妙,可以沒有拘束和負擔,但你肯定也喜歡真實吧?”
月婉不是那種扭捏女子,一下便猜中了桑衝的心思。
妄境之中,雖然可以隨心所欲,更多感受只是來源心神反饋,現實觸感卻更加細膩。
她的一顰一動皆是風情,她的一言一語皆是烈酒。
“山路崎嶇,還能行否?”
“然!”
風雨繼續,這次兩人配合更加默契,奈何她的身子還是太過敏感,桑衝大勝而歸。
風雨稍停,桑衝主動與她說起七情一道,打算將此法傳給她。
月婉原來就是六境,對於修行一事本是聰慧靈秀心思極細,瞬間明白了他是意有所指。
“你之所以能入我妄境,就是因為此法?”
一番思考之後,她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嗯,隨我來!”
兩人透過石門,重回那片陰陽之地,那彼岸花依舊盛開。
桑衝伸手摘下兩朵,一紅一白與她那桃紅酥面甚是相配,便將它插於她的青絲之上。
她略顯羞澀,難得低下了螓首。
“此花嬌媚如你。”
“你是不是也這般,給別的女子送過花?”
“不,只有你一人,也只會有你一人。”
“我才不信!”
“給你變個戲法。”
桑衝雙手掐訣,指向那兩朵彼岸花,其中陰陽二氣被抽離出來,環繞成環凝於空中。
他又思索片刻,那環飄然而至她的腳踝之處。
“此物為陰陽虛環,取陰陽二氣而成,可煉為本命法器。”
而後,桑衝手臂上的陰陽環大震,其中七彩之絲,被他抽出來一些,聚於月婉腳踝之處。
她的陰陽環略小,但並非桑衝小氣,而是她的腳踝太細,小一些正好。
不一會,月婉的兩隻陰陽環也凝為實體,行走之間叮噹作響,有那絲絲七情之意散出。
“不錯,與你很配!”
“登徒子,你不會是想聽這聲音吧?”
月婉當然知道是他的讚美,只是好像想到了什麼,不由打趣桑衝。
他卻不言,有些事做就行了,不需要解釋。
“天道即人心,人心有七情,慢慢感受其中七情之意,或許你的感悟會比我更深。”
他毫無保留,將自己對七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