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座山頂的木屋,作為居所也是修煉之地,可以順便感受這難得夜景。
只是不多時,他便感覺有人靠近,是那南迎春。
“夜涼風冷,我帶了些酒水。”
南迎春不敢直視桑衝,只是埋頭低語,似乎生怕他拒絕。
“一人飲酒多無趣,夫人若不介意,可陪我喝一點。”
“願意的。”
木屋簡陋,只有一個簡單木床和一個木桌,應是被風族之人遺棄,幸好還算乾淨。
南迎春主動斟酒,桑衝則來著不拒,漸漸她便有了些酒意。
“棄婦再敬桑宗主,我那女兒天真浪漫多蒙你照顧,如今見她歡喜,我也就放心多了。”
“桑衝雖不才,也不是始亂終棄之人,請夫人放心。”
桑衝不動聲色,想看看這女子到底要如何,只見她面色略有紅潤,倒也不是作假。
這酒雖有些烈,但比起遊牢的靈酒,還是差了不少。
“感覺有些熱了。”
“此酒力道確有些大,你我都是修行之人,可隨意一些。”
桑衝嘴上雖是如此說,卻依舊是飲酒不停,看起來毫無異常。
南迎春脖頸都有些細汗,似乎有些不勝酒力,想要解開那外面衣裳,手卻有些夠不著。
“此酒乃是東極特產,加入了赤族的赤陽樹葉,桑宗主到時候可以帶些走,很有效果的。”
“我來幫你。”
桑衝起身行至她身後,一邊聽著她的細語,一時間臉上表情也是豐富起來,想得還挺周到。
他當然還記得,風依依之前就跟他介紹過。
這東極服飾卻是有些複雜,無可避免的有那肌膚觸碰,她如風依依一般有些敏感,身形有些不穩。
“小心些!”
桑衝只能伸手將她扶穩,只是兩人變得有些曖昧,那身後軟糯正好抵在他的身前,豐腴之感隨至。
兩人一個欲蓋彌彰,一個無所顧忌,也是棋逢對手。
桑衝突然想到一件事,以他的判斷,那分身幾乎無法是她的對手,多半是沒有扛住這溫柔鄉。
他知曉此刻她內心的幻想,她顆那火熱的心,需要被粗暴的對待。
她只能徹底開啟心防,不斷用言語取悅於他,進而換來更多滿足。
他也初嘗這熟婦滋味,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會很快得到回應,不僅蝕骨銷魂,還韌性十足。
“你知道我們只能是露水姻緣,待清晨露水散去,便是結束。”
一夜無休無止。
待山頭第一縷陽光而至,她腳步踉蹌卻容光煥發。
“依依真幸福。”
南迎春說完便飄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