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們會打起來。”
白晴雪其實很聰明,只是她懶得去表現出來。
這些桑衝早就知道,也能猜到她的意思,沒有哪個父親,會讓女兒跟著自己這種浪子。
“要不你留在這裡?我帶他到處走走。”
“不用管我,這裡本就是白祖留給您的。”
梅天闊一如既往的恭敬,白晴雪已經拉著桑衝,幾個閃爍間便沒了蹤影。
“其實他挺好,就是有些礙事。”
“難不成還想對我不軌?”
“突然有些想它了!”
桑衝感受到她手部的抓握,一時興致大起。
天蒼蒼野茫茫,他也期待來一場屬於蠻荒的狂野。
桑衝震開衣裳,直接將她推倒在地,如同遠古猛獸發現了獵物,她匍匐前行作逃離狀。
獵物之所以會是獵物,因為始終無法逃離獵人的追擊。
她伏地回頭眼帶幽怨,直勾勾的盯著那高聳巨物。
“不可以!”
而後感受它狂亂的入侵,強烈的充實感,讓她身子收得更緊。
“快些,求你了!”
言語,從來都是最好的藥引,他正經歷身與心的雙重夾擊。
桑衝如野馬般開始奔騰,馬蹄噠噠無休無止,原野之上只剩最原始的呼喚。
蠻荒沒有時間,只有精疲力盡,追逐才會結束。
“她們真的都很美。”
“對我來說,你是獨一無二的。”
兩人幕天席地,享受這難得的歡愉,桑衝回答乾脆,她便不再言語,只是將他摟得更緊。
“我不想呆在莽山,你時常來找我好不好?”
白晴雪對那些女子,生不起半分嫉妒之心,她們都很好,但她也有自己的驕傲。
“如此冰雪,如何能忘。”
桑衝指尖撫過,如同在觸控一副絕世畫卷,兩人眼神相對,再度親吻在一起。
有些人天生不會受束縛,哪怕是她心愛之人,一旦入了藩籬,就會丟失真我。
在某種程度上,桑沖和她是同一類人,她是那自由的飛鳥,而他,是那荒野的孤狼。
“要不要看我跳舞?”
“你確定?”
她並未選擇穿上衣裳,卻取出了一個古老面具,如同白色的飛鳥正施展出最原始的野性。
她身姿如柳枝搖曳,柔軟而充滿力量,充滿一股神秘韻律,好似正在向天地祈求。
“這是白猿玉佩中記載的一種舞蹈,名儺舞,是遠古生靈取悅神靈的一種方式。”
桑衝只聽過這些遠古傳聞,人們為了祈求自然的恩賜,驅除災難和疾病,會用各種方式來溝通和取悅這些神靈。